唐夜扛著木采桑肯定不能走酒店正門,所以他從酒店后邊嗖嗖跳了上去,隨便潛入一間沒人住的房間,把木采桑放到床上,給木采桑療傷。
木采桑穿得還是相當正點性感的。一套制服,高跟鞋,保暖黑絲,標準的辦公室白領打扮。加上她那熟婦的韻味,躺在床上的模樣非常勾男人犯罪。行為上不犯罪,思想上肯定也犯罪了。其實她這樣穿著打扮主要是為小桑桑考慮。她想讓別人知道,桑桑有個端莊體面的媽媽。讓別人不要以為小桑桑沒有爸爸就可憐,有個強大、成功的媽媽就足夠了!
木采桑被唐夜放到床上,不再被野蠻壓制,直接就對唐夜甩出高跟鞋,一臉怒氣要砸死唐夜似的。
唐夜輕輕挪了一步躲開飛來的高跟鞋,說道:“木采桑,你最好安分點。咱們這間房是沒人住的,要是發出太大動靜被清潔阿姨發現會很麻煩。”
“我沒說要來這里,我要回燕京了!”木采桑冷哼道。
唐夜皺眉道:“你擔心桑桑?桑桑不是讓清蝶照顧了嗎?”
“那我也擔心!”木采桑冷哼道。
唐夜點頭道:“那你打個電話問問,今晚你是肯定趕不回燕京的,就算傷好了也沒有飛機啊。”
木采桑撇頭不說話,她知道這個事,沒辦法跟唐夜爭。
唐夜看著她笑了笑,說道:“我簡單給你扎幾針,然后用枯木逢春的能力給你潤潤身子,這樣傷勢基本就會痊愈。”
“不用,只要你沒打死我,我能自己療傷。”木采桑冷著臉道。
唐夜聽著覺得木采桑有滿腹的怨氣,但他不會去哄木采桑,聳聳肩道:“你什么時候能夠不再生氣?或者,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氣?我告訴你,我是因為覺得對不住你,然后這次的事你又幫了我大忙,我才這么跟你磨蹭的,不然早就走了。”
“那你怎么不走?”木采桑瞪著唐夜道。
“你不生氣了我就走。”唐夜笑道。
“你”木采桑覺得跟唐夜根本無法溝通,這家伙臉皮厚得簡直突破天際。
木采桑深呼吸一口氣,坐起來,端正身子,說道:“我不生氣了,你走吧。”
“你這板著臉的樣子叫不生氣?你是覺得我沒見過生氣的女人?”唐夜坐到木采桑身旁,揮了揮銀針,示意要給木采桑療傷。
木采桑再次深呼吸,面對這樣自來熟的家伙想不生氣很難啊!
唐夜把銀針展示到木采桑面前,說道:“咱們的關系很微妙,一開始呢,我真的很想殺你,不過我這人比較善良,在看到你對桑桑的態度后,覺得你不是那么可恨的人,對你的殺意也就淡了。其實一定程度上我們很像,我為了保護身邊的人,殺人染血都是輕的。在那些被我殺的人看來,我就是十惡不赦,就是冷酷惡魔。而你為了桑桑可以做很多惡事,也被人稱為蛇蝎心腸的女人。別人說無毒不丈夫,說的是男人。可是對于你,人家說最毒婦人心。其他女人一般不會被這么說吧?你身為毒仙姑,恐怕是被人那般評價最多的。”
木采桑沉默下來。
唐夜說得沒有錯,這些年她經歷的事,她自己一個人忍著,那些凄苦她不說又有誰知道?曾經身為毒仙姑時,別說是被敵人罵,就是自己人,表面上客氣淺笑,實際上暗地里對她卻是有多歹毒就罵得有多歹毒的。
唐夜聳聳肩,又說道:“即便你冷漠又如何,我不信你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我對那些事已經看得夠淡了,覺得只要保護好身邊的人就什么都無所謂。可是,當被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誤會、咒罵,甚至陷害時,我還是會覺得憋屈。我想跟他們說,我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可是人家聽嗎?根本不聽的,所以最后還不是得一個人忍著。可是,這種東西忍多了,就會變成心魔,要是控制不住,走火入魔了,那自己就毀了。對我們武者而言,心魔這個東西影響尤其巨大。可是我們不能被心魔毀掉啊,我們有自己要保護的人,自己毀掉了她們怎么辦?那就還是要忍著,一直忍。”
唐夜說著,眼神有些黯然,突然覺得對木采桑說得太多了,搖搖頭笑出來,說道:“抱歉,有些啰嗦了,我給你療傷。”
木采桑見唐夜這樣,張嘴想說點什么,卻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她神色不再那么冷漠,跟唐夜像是成了同病相憐的人。唐夜伸手按到她的身子,甚至解開一些她的衣服,她都沒有反對,甚至有些主動配合。
隨著唐夜給她療傷,她覺得舒服了很多,沉默了許久后突然開口說道:“你后悔選擇這樣的路嗎?”
唐夜一愣,而后笑出來,說道:“為什么要后悔?能保護好身邊的人有什么好后悔的?過去不會后悔,現在不會后悔,今后也不會后悔。至于積累下來的心魔,在回去看到她們的笑容后,就什么都化解了。就好像你在外面受了天大委屈,可是回到家看到桑桑燦爛的笑容,小跑過來抱著你的大腿,高興地叫你媽媽那樣,你難道不是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有桑桑那個笑容,你心里的戾氣和委屈,不就都散了?”
木采桑看著唐夜怔怔的。
她實在不明白唐夜為何如此清楚她過去的經歷和感受,就好像唐夜一直呆在她身邊看著一樣。她想,或許自己跟唐夜確實就是一類人,自己為了桑桑,他為了他的女人。好像有點戲劇,可是,自己跟這個男人確實又是同病相憐的一類人啊。
木采桑突然覺得生活很可笑,竟安排自己跟這種男人相遇,還各種糾纏。
唐夜給木采桑治療好后,收回銀針,看向木采桑,想跟木采桑說些注意休息的話就走,突然看到木采桑剛才被他療傷時解開的衣服,胸前露著白皙深邃的溝渠。剛才沒注意,現在看到了,居然有種沖動。唐夜低頭看看身下,有點不靠譜啊,小唐夜在舉旗示威。
唐夜尷尬笑笑,對木采桑說道:“男人就這個德性。”
木采桑因為覺得跟唐夜是一類人,剛才跟唐夜說著彼此的經歷遭遇,早已沒了火氣,對唐夜有些接納了。現在看到唐夜不好意思,卻又坦然地說男人那反應,她同是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唐夜非常坦誠隨后。她對唐夜出奇地揚了揚嘴角,有點笑意,說道:“我知道,男人確實就那德性。”
唐夜看到木采桑揚起嘴角,有股鄰家大姐姐的感覺,突然心中的沖動擴大,這種沖動讓他把手按到了木采桑的豐滿胸脯上,并順勢將木采桑放倒。
“你”木采桑沒想到唐夜這樣。
唐夜居然一臉平靜,說道:“你欠我的。”
木采桑實在沒想到唐夜還敢把男人那德性給發揚下去,被唐夜的手在身上一頓撩動,她一下子起了**。她看著唐夜,發現自己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推開。難道這是因為自己跟這個男人同病相憐?亦或者是,自己身體本身就很渴求,否則怎么會一被撩弄就如欲火焚身?
木采桑覺得這非常可笑,然而她卻是雙手抱上唐夜,咬唇道:“我只還你一次!”
而后衣服被撕扯,黑絲襪被撕爛,衣服隨處亂丟,兩副**迫不及待地貼合一起。三十歲的年紀本就如狼似虎,既然沒有腎虛就不會像個尼姑或者和尚那樣清心寡欲,所以很快床上打起了一場激烈的春光大戰。或許是因為兩人曾經有過一段纏綿的經歷,所以各種姿勢的變動很默契,都是老司機啊!
可能吧,就是覺得彼此是同一類人,所以這樣發泄發泄沒什么問題。都是經歷過那么多事的人,獨處一個房間,女的還解衣露溝的,如果只是單純說些話,那才叫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