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沄萋他們見此狀況也驚呆了,雖然也預計佟管事等人的實力一般,但沒想到一把毒粉三拳兩腳就解決掉了他們,也是非常令人意外。
蕭火捆吧捆吧就把佟管事等人都綁到了枯井旁邊的大樹上,蕭昭明蹲下來看著一臉氣急敗壞的佟管事。
“佟管事,你這人真有趣。”蕭昭明開口就是嘲諷,佟管事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好了,那枯井下到底有什么?還有你給孫德銘布置的祭壇到底在哪里,是做什么用的?孫德銘到底與你是什么關系,你們到底要做什么?”
蕭昭明對于連日來的奔波也厭倦了,既然已經抓到了佟管事,就直接了當就好。
“呵呵,我憑什么告訴你。”此時的佟管事還仗著他溯月宗外門管事的身份,認為蕭昭明他們特別是宋沄萋不敢將他怎樣,而不肯配合。
宋沄萋也沒有與佟管事廢話,上去就是對著佟管事重要部位狠狠的踩了一腳。佟管事被踩的痛不欲生,但被綁住的他又不能原地打滾,只能瑟縮著身體嚎叫著。
蕭昭明他們在一旁看著,雖然佟管事罪有應得,但仍舊感同身受的渾身打了個冷顫……
“嘖……佟管事,我勸你還是配合一點兒。你是個識趣兒的人兒,也知道我們如果想讓你消失的話,自然有辦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溯月宗都不會知道是我們做的的。”蕭昭明狀似同情的看著佟管事,好言相勸著。
“……你們……你們……哼,不妨告訴你們,姬夜玉在我手里,我奉勸你們還是趕緊放了我才好。不然的話,呵呵,姬夜玉要是有個好歹,你們怕是這輩子都會被溯月宗的人追殺了。”佟管事忍著疼痛,咬牙切齒的告訴了蕭昭明等人這個消息。
這次宋沄萋和蕭昭明都愣住了,他們從沒想過一直沒回溯月宗的姬夜玉居然是被佟管事這個無能之輩抓去了……這,太不合理了。
“姬師姐什么水平,怎么可能被你這樣的廢物抓住?”宋沄萋質疑著佟管事的說法。
“呵,女人的弱點啊,比你想的要多的多,特別是姬夜玉那種自負的女人,真是蠢到無可救藥,隨便說點什么都信,哈哈哈哈。”
雖然佟管事說的姬夜玉很蠢這一點宋沄萋非常同意,但是現在更關鍵的是要救出姬夜玉,不要讓她成為他們的阻礙。
“你把姬師姐關到哪里了?”宋沄萋問。
“呵呵,宋沄萋,你也太天真了吧……她是我手里的王牌,我怎會輕易告訴你們。”佟管事一直以來有恃無恐的狀態,就是因為有姬夜玉在手,不管是溯月宗還是其他勢力的人,他都不怕。
“我勸你還是說的好,讓大長老發現了,你的下場你可有想過?”宋沄萋說。
“下場?無非就是像現在這樣,但只要姬夜玉在我手里一天,我就能多活一天,哈哈哈哈。”佟管事早就想好了最壞的結果,所以他才會趁機棒極姬夜玉。
宋沄萋本來打算如果佟管事能非常配合的話,就讓他死的不要那么痛苦,至少給他留個全尸,可是現在佟管事這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宋沄萋也決定不再與他廢話。
宋沄萋從懷里掏出一顆烏漆嘛黑的藥丸,捏開佟管事的嘴,直接就給他喂了進去。
佟管事奮力掙扎了一下,不想將藥丸咽下去,可是宋沄萋怎么可能會讓他如愿。宋沄萋一掌就將藥丸給拍了下去。
“這顆藥丸叫做三日笑。”宋沄萋見佟管事順利的吞下了藥丸,才繼續解釋道,“這三天你會非常快樂,不管是多痛苦的事情,你都會覺得想笑。但是三日之后,之前你有多快樂,之后你就會有多痛苦。而且你會在痛苦中慢慢的死去,是痛死的那種。不過,你不用擔心,速度會很快的,只需要一天的時間就可以了。”
“你騙人,”佟管事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可是身體卻在不住的顫抖,嘴角也在慢慢的上揚,“我從沒聽過世上有這樣毒藥!”
“隨便你信不信,你感受下,自己是不是很快樂就好了。”
說完,宋沄萋又狠狠的踩了一腳之前的位置。本應該痛不欲生的佟管事,此時卻詭異的開始哈哈大笑,笑的連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蕭昭明走到佟管事面前,“喲,看來佟管事很開心啊,那我讓你再開心開心吧。”
說著,蕭昭明照著佟管事右手就捅了一劍,直接貫穿了整個手掌心。
佟管事此時已經快笑暈過去了,可是在三日笑的作用下,佟管事卻怎么也暈不過去,清醒的承受這所有的痛苦。
“哈哈哈,我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我不想笑了,哈哈哈哈……”佟管事邊笑邊對著宋沄萋求饒。
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為何他最后會栽在溯月宗最不起眼的宋沄萋手中。雖然佟管事也知道宋沄萋出身與梓城宋家,但他從沒把這個每天憋在山上不出門,完全沒有存在感的人當做威脅。最后……卻是這樣。
“那要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我自然會給你解藥。”
“哈哈哈,說話算話……哈哈哈哈……”
“你愛信不信,解藥在我這里,你恐怕也沒得選擇吧。”
“哈哈哈……那你,你先讓我不要笑了,哈哈哈,要不我,哈哈哈,沒法說話,哈哈哈……”佟管事笑的快斷氣兒了。
宋沄萋點住了佟管事身上的兩處穴位,暫時止住了佟管事的笑聲,讓他可以好好說話。
“好了,你可以說了。”
“孫德銘身患絕癥,他不知從哪里搞來了一本秘術,里面記載了可以令人脫胎換骨的方法。孫德銘自然一開始就是為了治療他身體的絕癥,后來他自己的一個人的實力已經不能應付秘術龐大的血液需求量,才來找我合作。這個秘術可以讓人功力大增,我自然非常心動,就同意了孫德銘的提議。”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宋沄萋問。
“我在進入溯月宗前,曾與他一同在附屬禪宗的一個寺院修行,他算是我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