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說完,立馬就看向了顧清影,他臉上掛著笑,“既然是夜哥的夫人,那也就是我的嫂子了。”
說著,他從身上掏出一張卡來遞到顧清影的跟前,“來,嫂子,這是給你的見面禮,以后來一品居,拿著這卡你可以在一品居免費吃。”
顧清影受寵若驚的接過姜宇遞過來的卡。
夜祺麟卻嫌棄的看他一眼,“就一張卡?你可是送了我妹整個一品居,你送不送這卡有什么意義嗎?”
確實,在蘇落央結婚的時候,姜宇就將一品居當彩禮送給了蘇落央。
嚴格來說,這一品居現在的老板可是蘇落央。
姜宇裝出一副心痛的表情,“可嫂子壓根就不管這家店啊,我這不是幫著打理嘛,而且這里的人也不全都認識夜嫂子,有這張卡嫂子想要過來這不是方便多了嘛。”
夜祺麟沒再說話,姜宇領著他們咋咋呼呼的朝里走去。
在一品居吃過午飯,夜祺麟帶著顧清影到帝京海邊玩了一個下午。
顧清影一開始還想著工作的事兒,而某人打了個電話就解決了。
玩了一個下午,直至傍晚,夜祺麟帶著顧清影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到了一個古樸的小鎮,而小鎮今日似是有什么活動特別的熱鬧,還有小集市,聽說已經鬧了一整天了。
顧清影見夜祺麟帶她來的地方是小鎮的集市,集市人很多,也很熱鬧。
而這種古樸的小鎮,人人都很淳樸,而且一路上有很多穿著漂亮的華服裙,也有特別多的店面,卻全都是古代時的建筑物。
古代的裝扮繁瑣,卻很漂亮。
顧清影很疑惑為什么夜祺麟會忽然帶她來這個地方。
顧清影的臉上是藏不住事的,在夜祺麟的面前更是容易被一眼看穿。
見她想要說話,夜祺麟伸出一只手輕點顧清影的紅唇,“不要問,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夜祺麟放下手,卻牽起顧清影的一只手走了幾分鐘來到一家店鋪前。
店鋪門前掛著鈴鐺,推開門鈴鐺便響起叮叮當當悅耳的聲音。
走進店鋪,顧清影才知道這是一家裁縫鋪。
坐在柜臺前的人只有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婦人正在打瞌睡。
夜祺麟走過去,抬手輕輕的在桌上敲了敲。
婦人驚醒,看見夜祺麟便醒了瞌睡。
夜祺麟從身上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我訂的衣服在哪兒?”
婦人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再抬頭打量了一眼夜祺麟,“夜先生?”
夜祺麟輕應了一聲,“嗯!”
婦人似是從未見過如此俊俏的男子一般,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時不時的抬頭打量著夜祺麟,“衣服已經做好了,我帶您過去看看。”
夜祺麟挪動一步,站在他身后的顧清影的身影也浮現了出來,婦人看見顧清影又是一愣,只覺站在她面前的這兩個人,就好像是這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她領著夜祺麟和顧清影走過一道門。
走進門后,兩具人形模特吸引了她的視線,不,準確的來說是人形模特上的衣服吸引了她。
夜祺麟見女孩眸中流轉的熒光,開口道,“好看嗎?”
顧清影點點頭,“很漂亮!”
古時候的衣物雖然繁瑣,但卻保存著當初的歷史。
她生于茶藝世家,父母皆是書香門第,最為喜愛歷史文化。
顧清影也很喜歡當初那種在父母面前,小時候念之乎者也的日子,那也是父母陪伴在側時最快樂的日子,只可惜一次意外,讓他們徹底的離開了她。
后來,她就不得不迫使自己過上現實人類生活頻率變快的人生。
夜祺麟看了一眼婦人,婦人當即了然的將模特上的女裝拿了下來遞給夜祺麟。
夜祺麟接過看向顧清影,“來,穿上試試。”
顧清影愣愣的接過衣服,然后被夜祺麟推進了換衣間,只可惜換衣間一次只能容納下一個人,夜祺麟想要一起進去都不行。
這種繁瑣的衣服難不倒顧清影的,很快她便換上了。
走出換衣間,夜祺麟似是在打量自己的那件衣服,聽到聲音下意識的轉身。
當眸光落到衣袂飄飄的女孩身上時,她就宛若仙子步入凡塵。
老婦人看見了也眸光一亮。
她為很多人做過工序繁瑣的衣服,但這卻是她第一次看見能將這衣服的韻味穿出來的人。
察覺到視線都落在了她的身上,顧清影下意識的捏了捏裙擺,緊張都不行。
婦人率先走了過來,伸出手拉住了顧清影的手腕,善臉上布滿了善意的笑容,“姑娘跟我過來。”
顧清影被她拉著在古樸的梳妝臺前坐下。
隨后婦人拿起木梳,抬手取下了顧清影頭上的皮筋,然后用木梳輕輕的將她一頭烏發梳順。
顧清影一開始還時不時的朝夜祺麟看去,夜祺麟點點頭,她這才任由婦人鼓搗她的頭發。
婦人的手法很是熟練,動作行云流水,很快就梳好了一個漂亮的發髻。
梳好了發髻,婦人取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里全是精致漂亮的各種發飾。
戴上發飾點綴,婦人看著顧清影的表情越發的柔和了。
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弄完之后,婦人有領著顧清影走到了夜祺麟的跟前,她牽著顧清影的手,鄭重其事的將顧清影交到了夜祺麟的手中。
夜祺麟亦是伸出手抓住了顧清影的手。
顧清影看著自己被緊握住的手,不知她想到了什么,慢慢的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夜祺麟,眸中緩緩的彌漫起了一層霧氣。
夜祺麟開口道,“這里是鳳鄉鎮,一直保有著當初的哪些民俗,你家中長輩皆以去世,我只能想到用這種辦法,讓他們真正的將你托付于我。”
老婦人一臉慈和的笑著道,“姑娘,很多情侶都慕名來這鳳鄉鎮,因為這里有最好的祝福,而也有很多人從我的手中接走了自己心愛的姑娘,你們一定會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顧清影看著自己被人緊緊抓住的手,此時此刻,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了。
他就是在一次一次的觸碰到她最柔軟的地方,可她也心甘情愿的為她打開心門,任他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