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臨以為蘇落央會一來到宴會便會去找主子,怎么主母一個人走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坐下啊?
因為閻臨是跟蘇落央一起來的,他也完全不知道蘇落央到底是要干什么,一時之間他也不好去找主子,就靜靜的站在蘇落央的身后。
祁墨塵看見這一幕,見女孩沒有朝他走來,而是一個人找了一個角落坐下,眉頭深深的蹙了起來。
祁雨笙還緊緊的抱著祁墨塵的胳膊,突然,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爬滿了她的背脊,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
祁墨塵從祁雨笙的手中將自己的胳膊抽出來,祁雨笙鼓了鼓雙頰,特別不甘心的準(zhǔn)備又伸出手去抱祁墨塵的胳膊。
祁墨塵聲音微冷,“雨笙,聽話!”
祁雨笙被祁墨塵突然變得冰冷的語氣給嚇到了,也不敢再朝祁墨塵伸出手去抱她的胳膊。
委屈巴巴的坐了一會兒,她又朝祁墨塵看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哥哥從始至終看都沒看她一眼,就只看著不遠(yuǎn)處的那個女人。
哼,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長得漂亮一點點嘛,雖然說這么多女人,可能也就她讓她看起來還舒服那么一點點。
但是這根本就阻止不了她討厭她。
祁墨塵朝蘇落央那邊看了一會兒,剛準(zhǔn)備起身去找她,這時手機突然叮的響了一聲。
祁墨塵狐疑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蘇落央發(fā)來的他朝女孩那邊投去一個狐疑的眼神。
女孩并沒有看他,而是拿著手機繼續(xù)發(fā)消息。
“親愛噠,先不要來找我們,我們就裝作不認(rèn)識。”
祁墨塵,“?”
蘇落央噼里啪啦的打著字,“你看這里這么多人,你要是過來了可就不好玩了。”
祁墨塵:“……”
蘇落央快速的編輯一條消息發(fā)過去,“老公,好不好呀,我們就先裝作不認(rèn)識啦。”
過了好久,祁墨塵才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好!”
祁墨塵本來只要一冷酷起來,根本就讓人看不出一點異樣。
長老們并沒有在宴會上多待,某會議室
傭人推門而入,恭敬的對里面的老者說道,“大長老,那個女人已經(jīng)來宴會了。”
大長老摸了摸胡須,眸光冷冽的朝下方的四張老看去,“老四,你讓人去通知了那個女人來這邊究竟是所謂何意?她都來這邊三天了為何你還沒有動手?”
四張老面色微沉,“大哥,塵兒也是你們看著長大的,他的性子想必你們也很了解,這中間我動過幾次手,只是中途都被塵兒給擋下了而已。”
五長老砰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怒不可竭的道,“真是女人誤事,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留在身邊到底能干什么!”
大長老看向下方的四長老,“既然那個毫無用處的女人已經(jīng)來了內(nèi)族,老四,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別讓祁墨塵因為一個女人白白丟了成為家主的機會。”
“是!”
在場所有人心里唯一有異樣的就只有二長老了,畢竟祁金炎也是候選人之一,可老大竟只提起祁墨塵,連金炎提都不提。
這是已經(jīng)表明了他們的態(tài)度嗎?
大長老看向二長老,開口道,“對了,老二,金炎處事太過圓滑,毫無氣勢可言,雖說和別族的關(guān)系處理很重要,但我祁族不是誰都能巴結(jié)的,你得多教導(dǎo)他。”
“是!”
大長老喝了一口茶,隨即站起身來,“好了,我們打理祁族已經(jīng)多年,這祁族確實該有一個正經(jīng)的家主了,我們都老了,也是時候該退位讓賢了。”
……
宴會
蘇落央其實挺煩這種宴會的,而且這次的宴會簡直跟相親大會沒啥區(qū)別,這一眼望去到處都是美女。
因為在場大多數(shù)都是女人,所以也沒有男人跑她面前去,更何況她又是一個人來宴會,身份不明,除了一個像保鏢一樣的人站在她身后沒有看見她與誰有交流。
突然,蘇落央動了,讓閻臨微微俯下身來。
蘇落央微微傾身在閻臨耳邊說了句什么,閻臨便離開了。
閻臨離開后,蘇落央便一個人坐在那兒。
美女,永遠(yuǎn)都是焦點所在,從蘇落央走進(jìn)宴會的瞬間,她就已經(jīng)被人給盯上了。
剛和一位大佬含蓄完的祁金炎端著一杯紅酒朝女孩走去,蘇落央修長白皙的雙腿交疊姿勢優(yōu)美的坐在沙發(fā)之上,手中端著一杯香檳,時不時的放置紅唇輕抿一口。
舉手投足間,都有著渾然天成的貴族風(fēng)范,讓人移不開眼。
祁金炎端著紅酒踱步走到了蘇落央的跟前。
若說今日全場的焦點,那肯定是非祁墨塵和祁金炎所屬了,畢竟這兩人中的一人必定有一位是祁族未來的家主。
再加上蘇落央本就吸引著注意力,祁金炎朝她靠近更讓她成為了萬眾矚目的對象。
蘇落央本來只想安靜的一個人待一會兒,畢竟跟祁墨塵在一塊兒太扎眼了,沒想到竟然有人會主動來接近她。
祁金炎端著紅酒,在另一側(cè)的沙發(fā)上坐下,他朝蘇落央揚了揚酒杯,開口道,“不知小姐芳名?”
聽到這句話蘇落央差一點一口香檳噴出來,這搭訕的方式也真是……夠沒意思的。
另一邊,祁雨笙抓著祁墨塵的胳膊道,“哥,你看那個女人在勾引金炎誒。”
聞言,祁墨塵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周身仿佛有某種戾氣凝聚。
祁雨笙感覺出他生氣了,收回自己的手,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這么多年,哥哥從來對別人都很冷漠,冷漠到仿佛這個世界沒有可以能夠靠近他的人,而她能夠靠近一點點完全就是意外,而她也很慶幸那一場意外。
蘇落央并不認(rèn)識眼前這個男人,也不想搭理他。
她沒說話,祁金炎也保持著微笑和端著酒杯的動作,絲毫沒有覺得尷尬。
蘇落央在想到底要不要搭理這個男人的時候,突然一位傭人走了過來,“炎少,二長老找您過去!”
聞言,祁金炎點點頭,走之前還特別紳士的看向蘇落央,柔和的開口道,“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