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突然起身走至蘇落央的身邊,中年男人身后的那個青年一直警惕的將蘇落央盯著,甚至還拿出手槍防備她做出任何對二叔不利的行為舉動。
中年男人繞著蘇落央走了一圈之后,輕聲笑道,“呵,既然你對我沒有了任何的幫助,那你也沒有必要再留在這個世界上,不過,你在祁墨塵的身邊待過,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那么快死!”
盡管這番威脅讓人害怕的話,女孩依舊神色淡定,臉上沒有任何的畏懼之色。
見女孩神色未變,中年男人惱怒了一下,說道,“知道你身手不錯,不過,你也不要輕舉妄動,你現(xiàn)在就是我砧板上的一塊兒肉,不想現(xiàn)在就死,就給我乖乖的!
蘇落央聳聳肩無奈道,“我還真不想死!
中年男人大笑一聲,“哈哈哈,再厲害又如何,終究是個女人,真不知道祁墨塵到底是怎么看上你讓你留在他身邊的,難道就是因為這塊皮囊?”
說著,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女孩的下顎,一雙眼睛充滿不屑與嘲諷打量著女孩,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他用的力氣很大,甚至只要他愿意,瞬間能將女孩的下顎骨捏碎。
蘇落央眸光依舊淡然。
“嘖!”打量了好一會兒后,中年男人不屑的嘖了一聲,松開手道,“空有其表,實在看不出你和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有何種區(qū)別,長得一臉狐媚樣子,也難怪不近女色的祁墨塵也會讓你成為他的床伴!
蘇落央無語翻白眼:“……”
我特么就長這么一張臉怎么了?長這么一張臉還有錯了?再說了,她根本就沒有狐媚過祁墨塵好嗎,床伴?床伴就更不可能了,特么的祁墨塵是她男人!
嗤,一個看臉的老匹夫。
不過話說回來,這老頭怎么有點眼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
蘇落央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等等等等……這人她好像在祁宅見過。
就上次祁墨塵病毒爆發(fā)險些丟掉性命,后來祁墨塵的家人來了,這個人和那其中一個人長得有點像!
不對,不是像,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只是當(dāng)時情況太混亂,后來她為了救祁墨塵昏迷了好幾天,等她醒來已經(jīng)沒有再看見這個男人了,她得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隨即,蘇落央說道,“大叔,你知道了我是祁墨塵的女人,可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禮尚往來一下,你是不是得告訴我一聲,讓我也死得明白一點吧!
然而那中年男人還未說話,他身后的那個青年男人大喝一聲,“放肆,老板的身份,又豈是你一個身份低賤卑微的女人能知道的。”
聞言,蘇落央眸光微冷,“身份低賤卑微?誰給你的勇氣這樣對我說話的!
女孩語氣平淡,卻帶著隱隱的壓迫。
而且她也聽出來了那個青年男人的聲音,就是他把她抓到這兒來的。
青年男人完全沒想到蘇落央竟然會這樣反駁他,頓時一怔愣,但是很快又反應(yīng)了過來,面上瞬間帶起惱羞成怒想要怒懟回去。
中年男人突然一揮手,“退下!”
青年男人咬了咬牙,“是!”
青年男人退下了,中年男人看向蘇落央說,“我是祁墨塵的二叔!
蘇落央了然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就不驚訝?”祁宏衍看著女孩,他已經(jīng)說出了自己與祁墨塵關(guān)系,可是他卻在她的臉上看不見任何其他的表情。
這老匹夫在試探她。
蘇落央現(xiàn)在腦子里蹦出這個念頭,旋即淡淡一笑,眸光真摯,俏臉傾城絕代道,“你說的,我不過就是祁墨塵的一個床伴而已,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的家庭關(guān)系,為什么要驚訝?”
“你果然就只是祁墨塵的床伴而已,看來,從你嘴里是撬不出什么東西了!闭f著,祁宏衍伸出手,那個青年男人態(tài)度恭敬的取出一雙黑色的皮手套遞給他。
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不想和蘇落央再多費口舌,準備直接解決了她。
祁宏衍一邊姿態(tài)悠然的戴上手套,一邊朝女孩說道,“看你這么坦白,又勇氣可嘉的樣子,說吧,想要怎么死?我可以讓你死得輕松一點。”
“大叔你廢話真的好多啊,我都說了不想死,就沒有另外一個選項?”蘇落央看著他道。
“如果你沒有成為過祁墨塵的女人,我還可以考慮一下收了你,只可惜你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現(xiàn)在我的人又這么大費周章的將你帶到這兒來,沒想到你這么沒用,沒用的東西我還留著干什么?”祁宏衍冷冷的道。
“留著過年。
蘇落央眨巴著眼睛下意識的回道,那般模樣,有恃無恐。
祁宏衍:“……”
眾人:“……”
就特么沒見過這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即使下一秒小命就能丟掉,是真的無畏,還是……
然而蘇落央的心里早已吐槽成狗,尼瑪這老匹夫,還收了我!誰特么給你的自信說的這句話。
祁宏衍不想再多費口舌,轉(zhuǎn)身就走。
只是留下了十幾個男人待在這兒,是個男人成排站在墻邊,而且人手一支槍全都對準了蘇落央。
毫無疑問,祁宏衍早就吩咐了,若是她敢輕舉妄動,便就地狙殺。
另外幾個男人則是慢慢的在朝蘇落央接近。
看著朝她接近的那幾個男人,大腦高速運轉(zhuǎn)著,可是這間幽室連個窗戶都沒有,就只有那一扇門是離開的路,難道她的命就要交代在這兒了嗎?
這時,那門又被推開,一個黑衣男人走了進來,冷冷的道,“老板吩咐了,讓她過一遍這些刑具再除掉!
“是!”
蘇落央:“……!”靠,那老匹夫。
現(xiàn)在毫無疑問了,那個老匹夫肯定在塵的手上吃了大虧,所以這才將所有的怨恨都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身上,等將她折磨夠了再弄死。
蘇落央眉心突突的跳著。
接近她的其中一個男人陰森森的說道,“如果不想受到更大的折磨,就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