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熠晨這個年紀喜歡上一個女孩很正常,而且也不得不說,雖然只見過幾次面,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確實很有魅力,讓人不知覺的就想要將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去,甚至是想要靠近。
蘇落央和云熠晨都沒有注意到一旁古天的不對勁。
云熠晨臉色變幻了一下,帥氣的俊臉上掠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誰……誰說我每次都突然出現在你跟前,我那是恰好和你遇見好不好!”
蘇落央看著他,明顯的一臉不相信。
云熠晨見蘇落央不相信,絞盡腦汁的想著借口,“我……我就拍戲悶了在學校隨便走走不行啊,這學校就這么大點和你撞上不是很正常的嗎。”
古天:“……”一本正經的說瞎話真是越來越溜了。
然而云熠晨越這樣古天就越著急,看來他猜得沒錯了,熠晨確實對這個女孩有意。
只是這個女孩對熠晨倒是挺平淡的,想來只是將熠晨給當成朋友對待。
雖然松了一口氣,卻又替云熠晨惋惜了起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他從未見過熠晨對圈內的女星有什么想法,這個女孩還未進圈,沒有受到圈內那種污氣給洗禮,想來是這個她此刻的單純吸引了熠晨了吧。
若是熠晨以后真的認清自己喜歡這個女孩,就算是他答應,可是熠晨的家里那幾位會答應嗎?
答案是不會。
一個沒有家庭背景,又是混圈的女孩,在那個表面風光背地里卻骯臟不堪的地方,誰知道以后這個女孩的單純會變成什么樣,云家怎么可能會答應。
想到這兒,古天就更覺得沒什么壓力了。
蘇落央聳了聳肩,也不喝云熠晨多做什么口舌之爭,隨口道,“算了,反正你們戲也要殺青了,以后再見面估計也得等我進圈后了,你以后也別經常偷溜出去了,給你加經紀人減點壓力吧,虧得他脾氣好,如果是我肯定給你一巴掌扇墻上摳都摳不下來!”
云熠晨嘴角抽搐:“……”扇墻上摳都摳不下來什么鬼……
“……”
古天也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想到是這個女孩竟然會為他說話。
“知道了!突然,”云熠晨不耐煩的道。
古天一臉的不可置信:“……”竟然答應了!
想以前,他作為云熠晨的經紀人,這家伙太喜歡往外溜,因為這事他都不知道和熠晨說了多少次,可是這家伙沒一次聽他的,還是只要一個心情不好就往外溜。
可是這個女孩說一句話,他卻應了,熠晨雖然愛溜出去,可是他一旦答應下來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算了,不管別人說的有沒有用,他只希望熠晨能夠在馬上要殺青的這段時間里乖一點。
接下來在即將要殺青的半個月,云熠晨確實在劇組里中規中矩的拍完了戲,甚至連原本定下一個月才會拍完的進度半個月就拍完殺青了。
半個月里蘇落央也過得清凈,每天除了在學校就是回家陪萌萌。
不知不覺一個月都過去了,天氣已經轉涼。
紫郡圣苑后院
蘇落央穿著一身長至腳踝的羊毛針織衫,因為秋風挺涼的,還在身上披了一個毛茸茸的坎肩,坐在藤椅上懷中抱著一本古醫書看得聚精會神。
萌萌趴在旁邊的石桌上正奮筆疾書的畫著什么,認真及了。
團子趴在蘇落央的腳邊,睡著的模樣讓人忍不住伸出魔爪蹂躪一番。
白譯言,歐陽駟姜宇三人被領進后院就看見這樣和諧溫馨的一幕,只不過還差了一個人。
聽到有腳步聲,狼的警惕性最高,白譯言三人還未接近就已經起身警惕的看著聲音來源。
白譯言三人剛出現,姜宇的視線率先落在了團子的身上,當即被嚇了一大跳,“我去,怎么一段時間不見,就長這么大了!”
聽見聲音,蘇落央從古醫書上移開眸光,有點訝異的看著來的三人。
萌萌也正在畫畫,聽見聲音,眸光疑惑的看著三個出現的陌生叔叔。
蘇落央將書放置一旁,勾唇一笑道,“一個個都是大忙人,怎么突然有空來這兒了?”
前段時間據說歐陽駟回了星城,白譯言好像是在星爵娛樂的事情,至于姜宇整天看不見人,早不知道浪哪兒去了。
白譯言道,“塵說你一個人在家,讓我們過來陪陪你!”
姜宇也蹦跶著說道,“對呀,嫂子,我們可是過來陪你的。”
蘇落央明顯不相信他們的話,擺了擺手道,“有話直說吧,我有什么好陪的,這兒有團子和寶貝兒陪著我,用不著你們!”
姜宇立即叫了一聲,“嗷,嫂子,你怎么能這樣,我們真是好心過來陪你的。”
蘇落央:“……”戲精真是夠了。
玩笑過后,白譯言先講起了正事,“我是來告訴你,蔣波導演的戲你到時可以去試試,雖然他拍青春劇聞名但是這次的劇情貌似挺好的,是最近網絡上最出名的一本小說改編。”
蘇落央點了點頭,“嗯,知道了。”
既然白老板都說不錯了,那就肯定不錯,到時候去試戲的時候盡力把角色拿下吧。
白譯言又開口說道,“等試戲過后,也差不多寒假了,你到時候可以去星爵報到了。”
“欸?這么快?可是我的學業還沒……”
蘇落央的話還未說完,白譯言就出言打斷了她的話,“學業不重要,你到時候拍戲,學校的事情公司會幫你解決。”
聞言,蘇落央點了點頭,有白老板這句話就夠了。
白譯言和蘇落央說完話,突然余光瞥見一旁石桌上萌萌畫的那些畫上。
頓時饒有興趣的走過去,萌萌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接近的白譯言,白譯言將她的話拿起來她也沒阻止,看了一會兒后,白譯言開口問道,“畫得不錯,以前學過?”
小丫頭沒有否認,只是搖了搖頭脆生生的道,“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忘記了!”
白譯言笑道,“畫得很好,只是很多地方還欠些火候,這里要這樣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