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央眸光清冷,眸子撇向一邊,“我現在沒心情聽你這些廢話。”
郁南風從小被譽為音樂才子長大,從來沒有人給他甩過冷臉,雖然尷尬但他卻并不會生氣。
蕭蕭出事的直系責任,就是出現在他的身上。
郁南風噤聲,一眼不發的站在旁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陰郁。
吳然和金炎見兄弟這般委屈,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但是想了想還是乖乖的閉上嘴。
心下一致覺得,女人才是最惹不起的。
過了好一會兒,蘇落央的耐心消磨殆盡,多耽擱一分,蕭蕭就多一分危險。
“還沒找到?”
吳然和金炎正全神貫注的看著群里那些人的回答,蘇落央突然出聲,嚇得兩人小手一抖,差點把手機丟湖里。
吳然和金炎臉上帶著尷尬的笑看了蘇落央一眼,“還……還沒有,他們都不知道韓敏萱去哪兒了!”
蘇落央捏捏眉心,最后一絲耐心也沒了,問道,“你們有那個女人的電話嗎?”
兩人搖了搖頭,“我們平時和韓敏萱沒什么聯系,沒有她的任何聯系方式!”
蘇落央青筋暴跳,整個人直接進入了暴怒狀態,這時,郁南風突然開口道,“我有!”
蘇落央朝郁南風看去,郁南風將手機遞給蘇落央,里面正好是剛才郁南風和那韓敏萱的聊天記錄。
電話聯系方式就是剛才問到的,不過作為交換,郁南風把自己的電話也給了韓敏萱。
蘇落央看了郁南風一眼,隨即在自己的手機里輸入韓敏萱的電話,有了電話號碼,那就好辦!
蘇落央又用了自己那出神入化的黑客技術,直接通過韓敏萱的電話號碼找到了她現在的位置。
吳然和金炎在旁邊看得一直咽口水,這種……黑客技術也太特么的逆天了吧,僅僅只需要一個電話號就能直接查到位置坐標。
蘇落央看著手機里坐標,而且離得她們并不是很遠,蘇落央蹙眉問道,“這是哪兒?”
吳然和金炎湊上來,說道,“這不是我們的老校區嗎,就在學校的南門后面,據說馬上要拆了。”
薄沅,“看來蕭蕭就在那里了。”
蘇落央,“我們過去。”
正蘇落央一行人趕過去的時候,此時此刻帝影南門后面老校區某個教室里
林蕭雨被蒙著眼睛,嘴里塞著一張布,雙手被綁在后面,腳也綁著。
林蕭雨整個人蜷縮成一團,整個人抖成了篩糠,這是她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
她只覺得周圍還有人來回的走動,時不時的還會踹她一腳,隱隱間她好像聽見了郁南風的名字。
一提到郁南風她就忍不住的委屈往外涌,明明今天不過是像平常一樣在音樂室練習他們合唱的曲目,可是練習到一半郁南風卻忽然不明不白的朝她發了一通火。
后來她終于受不了委屈跑了出去,本來只想在小湖邊散散心,正給落央打電話的時候身后突然出現一群人將她抓到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整天一副柔弱的模樣,裝給誰看啊,賤人!”一道尖銳的聲音咋林蕭雨的耳邊響起,話落,又朝她的肚子上踹了一腳。
林蕭雨的嘴被捂著,叫不出聲,這吃痛的悶哼了一下,“唔!”
接下來林蕭雨被人打了兩把掌,身上又被踹了好幾腳,而且踹她的力道特別大,就好像是在往死里踹。
林蕭雨被打得意識都快模糊了,迷迷糊糊間忽然有人喊道,“萱姐,你來了。”
“嗯,給她把眼睛解開吧!”一個女人的聲音,居高臨下的傳來。
有人走過來,解開了蒙在林蕭雨眼睛上的布,慢慢的視線變得清晰,一抬頭便對上一張化妝化地特別精致的臉。
林蕭雨雖然能看見了,但是嘴還被堵著,她們也并不準備取下林蕭雨嘴上的布。
在林蕭雨的注視下,那個女人在她的身邊蹲下身,笑著打招呼道,“哈嘍,我叫韓敏萱,是你的學姐。”
明明上一秒還和善的和林蕭雨打招呼,下一秒那和善的面容徒然變得凌厲,隨后便是‘啪’的一聲脆響,修得精致的美甲生生的在林蕭雨白皙的臉頰上留下一道血痕,瞬間浸出了血。
林蕭雨剛才就被打了幾巴掌,現在白皙臉頰更是腫得老高,即使這樣,林蕭雨都沒有哭出來。
因為她始終相信,落央……落央一定會來救她的,只要她再堅持一下,再多堅持一下。
韓敏萱捏住林蕭雨的下巴,迫使林蕭雨抬頭看著她,看著女孩強忍著淚水的模樣笑著道,“林學妹,痛不痛啊?忍著眼淚干嘛啊,痛就哭出來吧,哭出來或許我還會少打你兩把掌呢!”
林蕭雨連一個眼角都不想給眼前這個女人,瞥向一邊,眼眶打轉的淚水愣是被她逼了回去。
韓敏萱憤怒成狂,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林蕭雨的臉上,隨之目光陰鷙的說道,“你說你一個剛進校的新人,憑什么就能得到郁南風的認可,他竟然讓你和他一起表演迎新晚會的曲目,那個和他一起表情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聽到這兒,林蕭雨終于懂了,原來是這個自稱韓敏萱的女人嫉妒她,嫉妒她和郁南風走得近,所以就抓了她來報復她。
她不爭不搶,更不會得罪什么人,可是麻煩卻主動的找到了她的身上來。
原來離開了家,還有落央的保護,她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韓敏萱一直在自說自話,也不取出林蕭雨嘴里的布。
說完之后,又吩咐旁邊的一大群女生對著林蕭雨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終于,韓敏萱讓人取出了林蕭雨嘴里的布,韓敏萱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被打得滿身是傷的女孩。
“想讓你離開郁南風,把位置給我,這怎么辦呢……”韓敏萱托著腮,似是在想著什么辦法,突然眼睛一亮,“有了,要不就扒掉你的衣服,讓你的裸*照出現在全校人的面前吧,怎么樣?”
已經被打得精神模糊的林蕭雨,聽到這句話連一句反抗的話都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