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婳和蘇廷硯都看得出蘇落央和她這位同學(xué)關(guān)系挺好的,但還是忍不住斥道,“你這丫頭,別欺負同學(xué)!”
蘇落央一臉我冤枉的表情,“天地良心,我可沒欺負他,他自己說要請我們吃的!”
蘇落央在蘇廷硯和葉雨婳的面前就是一個乖巧女兒的形象,夏裕楓眸光輕輕閃了閃,視線在落在女孩的一身裝扮上。
本來就長得夠招人了,還出來(招搖撞騙)招惹視線。
蘇落央和爸媽說完話一轉(zhuǎn)頭就見夏裕楓一直在盯著她看,盯得她直發(fā)毛,一雙手戳過去,惡狠狠的道,“看什么看,我戳瞎你的眼信不信!”
夏裕楓:“……”收回她是乖乖女的話,謝謝!
葉雨婳聞言朝蘇落央嬌嗔了一句,“央兒,怎么能這樣說話!”
蘇落央忍不住給自己辯解,“媽媽,他就是欠揍!”
“好了,既然路上遇到了,中午就一起吃個飯吧!”蘇廷硯寵溺的摸了摸蘇落央的頭,隨即又看向夏裕楓道,“就一起吃個飯吧!”
夏裕楓一口應(yīng)下,“好啊,謝謝叔叔!”
蘇廷硯和葉雨婳都經(jīng)過了歲月的蹉跎,自然是會看人的。
自家寶貝女兒關(guān)系好的朋友,或是關(guān)系不好的,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
蘇落央和夏裕楓在前面并肩走著,蘇廷硯和葉雨婳走在他們的后面,爸爸媽媽也是難得出門逛一次街,電燈泡什么的還是少當(dāng)為妙。
“對了,生產(chǎn)基地的事還沒好好的謝謝你,上次,謝了!”蘇落央突然有點別扭的說道。
也不怪她別扭,今天她過生也算是個特殊的日子,她此刻最希望陪著她的并不是夏裕楓,而是祁墨塵。
不過,祁墨塵估計連她的生日都不知道!
夏裕楓看她一眼道,“不是請我吃飯嗎,請我吃飯就扯平了!”
沒想到緣分還挺奇妙的,來來回回的互相幫忙,一來二去的自然就成朋友了。
逛了一上午的小吃街,然后去了一個名譽好的餐廳吃了一頓中午飯,下午隨便去了兩個景點,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雖然爸爸媽媽想讓她回家來著,但是被蘇落央給極力拒絕了,因為她現(xiàn)在想看見的是那個人。
即使他或許并不知道她過生日,但她就是想和祁墨塵在一塊兒。
蘇落央也沒有慢著蘇廷硯和葉雨婳,夫妻倆雖然不舍,但還是尊重寶貝女兒,更何況他們今天已經(jīng)霸占女兒一天的時間了,已經(jīng)夠了。
蘇落央目送蘇廷硯和葉雨婳離開后,就還剩下她和夏裕楓站在街邊,蘇落央看向夏裕楓道,“好了,你也回去吧,過生過完了,我走了!”
說完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剛走兩步,夏裕楓突然叫她,“欸,你等等!”
蘇落央偏頭看他一眼,“還有事?”
夏裕楓躊躇了一會兒,開口道,“你今天過生有什么想要的嗎?我可以買來送給你!”
聞言,蘇落央愣了一下,隨即勾唇一笑道,“不必了,我要什么沒有,朋友之間,不需要這么生分!”
沒錯,蘇落央現(xiàn)在是真的將夏裕楓歸為自己的朋友了,但是,也僅限于朋友。
準(zhǔn)備回紫郡圣苑,路上,蘇落央還去蛋糕店買了個大大的蛋糕,用來慶祝自己過生。
祁墨塵不知道她過生,但是她自己買一個蛋糕回去和他一起吃的話,也算一起過生了呀。
不過更讓她欣喜的事,十八歲過后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碰車了,不用以后到那兒都還需要別人接送。
蘇落央美滋滋的想著,然而卻不知道此刻紫郡圣苑里發(fā)生著什么樣的事。
紫郡圣苑別墅里,姜宇苦著坐在沙發(fā)上,一直動個不停,如坐針氈,也不怪他,誰叫他都保持這個姿勢坐了一下午了,然后時不時的朝沙發(fā)上的男人看一眼。
他今天上午去小吃街買吃的,剛巧就遇見嫂子和嫂子她爸媽在逛街,經(jīng)過他高超的跟蹤技術(shù)才知道嫂子今天過十八歲生日。
所以嘛……他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跑來和祁哥說了,而且還告訴了他,不但嫂子的爸媽在,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人也和嫂子在一起,然后就發(fā)生了這一幕……
終于在客廳這越來越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力下,吞了口唾沫,大著膽子道,“咳,祁哥,你……不知道嫂子今天過生嗎?”
閻臨站在祁墨塵的身后也是汗如雨下,但還是開口道,“因為SNT集團公布主子是幕后總裁的事,最近忙得不可開交,然后這件事就……忘了!”
說完,在祁墨塵的身后單膝跪下,“主子,這件事都是屬下的錯!”
或許一個外人過生他們并不需要如何,可是這過生的人偏偏是主子疼在心尖上的人過生。
祁墨塵不說話,整個人斜撐著腦袋靠在沙發(fā)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這時,秋姨忙忙碌碌的跑了進來,朝祁墨塵道,“主子,后院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您要邀請的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
祁墨塵:“嗯!”
祁墨塵看了一眼跪在身后的閻臨,“起來吧,下去準(zhǔn)備!”
“是!”
閻臨離開后,祁墨塵又看向姜宇,淡淡道,“你也滾去后院!”
“喳!”一得到應(yīng)允,姜宇立馬腳底抹油麻溜的滾了。
等滾出客廳后又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他是今天下午過來告訴起祁哥的,不然給嫂子辦一場這種小型的宴會時間也根本就來不及,說到底功勞還是他的嘛。
唉,算了,沒被扒掉一層皮真是萬幸。
自己這張嘴怎么就這么欠,嫂子過生日的事情說了就說了,他怎么還提起跟嫂子過生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作孽喲!
就祁哥剛才那樣,明顯不就是吃醋了嘛。
差點沒把他給淹死。
等蘇落央提著蛋糕回到別墅的時候,差點摸黑讓自己摔一跤。
到了客廳,一股嗆人的煙味讓蘇落央狠狠的蹙起了眉。
黑暗中,亮著一個小小的紅點,應(yīng)該就是紅點的主人抽的煙。
“祁墨塵?”蘇落央試探性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