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陸江和墨靖堯都好半天沒有給她發(fā)消息了。
“到哪了?”喻色問了一句。
陸江不回。
再問墨一,墨一也不回。
不知道他們兩個是誰在開車,喻色也不便追問。
喻色有些緊張了。
只得回了一句,“看到了回復我。”
再抬頭,就見連亦正回頭看著她,“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什么。”喻色微微笑,不把自己的擔心傳染給連亦。
不會有事的。
說不定就是開車開的太專注了而已。
因為專注,所以兩個人都正好沒到她的消息。
象她有時候回復消息,也有幾個小時回一次的時候。
對,她今天白天睡著了,就回復的很慢。
陸江和墨一一定是一個在開車一個在睡覺,所以才沒回復的。
都是墨信,如果不是墨信指使了Lea,墨靖堯現(xiàn)在也不至于昏迷不醒。
對了,她都忘記問陸江和墨一怎么處理Lea了。
不過那個女人的死活她現(xiàn)在都懶得管。
現(xiàn)在就想趕緊的解決了墨信這個毒瘤,省得以后每日里都擔心有人要暗殺墨靖堯。
這年頭從來都是不怕人偷,就怕賊惦記著,一天二十四小時,太難防了。
連亦繼續(xù)與喻色閑聊,“聽說你以前治好了陳凡的病,他得了什么病呀?你也教我一招,哈哈。”
“……”喻色扭頭看陳凡,選擇噤聲,她不敢說,她怕她說了,陳凡會砍了她。
她這可是坐著陳凡開的車,要是拐到陰溝里,她倒是不怕,但是肚子里的兩個寶寶怕。
“……”陳凡則是目視前方,當沒聽到,連亦這個問題,讓他太尷尬了。
剛好早上兩個人一起的時候沒有最后做完。
所以,這要是被連亦知道了,她會不會認定他不行?
身為一個男人,最怕的就是被女人說不行了。
所以,他這一刻就覺得有必要徹底的完成一次。
到時候,就算是連亦知道了喻色當初給他治了什么病,也不會懷疑什么了。
交不交往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不能被人說不行。
這是有關(guān)他男人面子的問題,很嚴肅。
“呃,陳凡得了什么病?不能說的病嗎?”眼看著兩個人都不開口,連亦開始發(fā)揮她的想象力了。
結(jié)果,一語中的。
一語中的的讓喻色抽了抽唇角,她還是不好回答。
因為如果回答‘是’,那連亦接下來就繼續(xù)猜陳凡是得了什么不能說的病。
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問下去,她絕對會招架不住的。
反正這問題是有關(guān)于陳凡的,就讓陳凡這個正主解答好了。
陳凡一個走神把油門當剎車了,差點闖了紅燈。
連亦看他這個反應(yīng),心里更加的認定了,“小色,你就教教我怎么治的吧。”
這樣如果以后陳凡再犯病的話,她也可以為陳凡醫(yī)治了。
嗯,越想越要學,必須學。
反正這會子車上無聊無所事事,多問一些總沒錯的。
結(jié)果,她正星得眼的等著喻色教她的時候,就聽喻色道:“你問陳凡就好了,你可以治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