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別等你空了,這一兩天就總結(jié)給我吧,不然,馬上就要高考了。”楊安安抓著她不放。
喻色想想也是,“行,晚上抽個控我整理好明天給你。”
“我也要。”正經(jīng)過的一個女學(xué)生聽說喻色要給楊安安整理知識點(diǎn),自然不想錯過了。
“行,等我整理好了想要的人人手一份。”喻色很慷慨的說到。
忽而,就聽一個同學(xué)嘲諷了過來,“切,三年了,生物就沒見你考過什么高分,保不齊是抄的。”
“許美婻,你才抄的,你每科都抄的。”喻色還沒反應(yīng),楊安安率先反應(yīng)了,許美婻針對喻色就是針對她,她不同意。
“呃,我不過是說了一句真話罷了,你激動個什么勁。”
“你哪只眼睛看到喻色抄了?有種你拿出證據(jù)來,姑奶奶才服氣。”
“我就是人證。”許美婻裱里裱氣的說到。
“你這是考不過喻色,不服氣罷了,不過就算你再不服氣,分?jǐn)?shù)在那擺著呢,你就是不如喻色。”楊安安兩手叉著腰,護(hù)雞崽似的護(hù)著喻色。
喻色拉了拉她的手,“不用理會,快坐下,張老師來了。”
楊安安一回頭,果然張老師來了,她這才噤聲,拿出書本開始溫習(xí)功課了。
“瞧瞧,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張教師來就來唄,這反應(yīng)分明就是心虛,我看楊安安你與喻色就是一丘之貉,這次的成績也是抄來的。”
“你……你胡說八道。”楊安安急了。
“咳……”進(jìn)來的張老師低咳了一聲,楊安安這才不情愿的轉(zhuǎn)過頭不理會后面的許美婻了。
張老師就以為是女生間調(diào)皮斗嘴,也沒在意。
晚自習(xí)開始了,張老師開始點(diǎn)評這次模擬考的情況,重點(diǎn)的表揚(yáng)了喻色。
之前還總是考第二名第三名,現(xiàn)在連續(xù)幾次都是年組第一名,喻色的成績很穩(wěn)定。
他也很慶幸自己有喻色這樣的學(xué)生。
喻色如果高考也能考出這樣的好成績,就一定能考一個名校,那也是他當(dāng)班主任的業(yè)績。
他臉上也有光。
喻色很低調(diào)的一晚上都在溫書,復(fù)習(xí)功課。
因為,哪怕她沒有回頭,都知道許美婻一直在盯著她的背影看,恨不得把她的背影盯出個窟窿來。
嫉妒。
這是赤果果的嫉妒。
下自習(xí)了,喻色離開的時候,就聽身后的許美婻道:“哼,就一抄貨,有我許美婻在,休想考上好學(xué)校好專業(yè)。”
喻色才不會理會這樣的瘋子,嫉妒她的人太多了,從高一到高三就沒斷過,她要是每一個都在意,早就氣的生出病了。
她長的好看被人嫉妒,她每次考出好成績也被人嫉妒。
甚至于還有人當(dāng)面指責(zé),說她長了一張狐貍精的臉。
呃,她從來沒有勾上哪個男同學(xué)。
她長的好看那是老天爺?shù)馁p賜。
“喻色,那個許美婻看你的眼神怪怪的,要高考了,你還是小心些。”楊安安忍不住的提醒喻色。
“我知道了,我走了,明天見。”
還是要回公寓,她要陪著祝許。
她之所以要考T大,也是因為祝許。
祝許在這座城市里,那她就留在這座城市里照顧祝許。
也算是讓因她而死的祝紅能瞑目了。
出了啟美一中的北門,穿過馬路,喻色進(jìn)了小區(qū)。
抬頭看上去,28樓的燈是暗的。
祝許應(yīng)該睡了。
那是墨靖堯還在?
不可能吧。
他已經(jīng)安排了詹嫂來照顧她和祝許,他要是留下來,公寓里根本住不下。
他也不能睡她的臥室,畢竟多了一個詹嫂,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指紋開了鎖,輕輕推開門的時候,一室的幽靜。
她探頭看進(jìn)去,客廳里,祝許原本喜歡玩玩具的地方干干凈凈的,只有兩個箱子擺在角落里。
祝許不在客廳,那就是睡了。
走進(jìn)去,這才看到沙發(fā)上的墨靖堯。
看到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睡著了。
就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長腿上還擺著只剩下屏幕保護(hù)圖案的筆電。
想來,睡了有一會了。
喻色感覺了一下客廳的溫度,空調(diào)開的有些大,有點(diǎn)冷。
她轉(zhuǎn)身去了那個昨晚空著的房間拿了一條毯子出來,小心翼翼的蓋到墨靖堯的身上,這才去向自己的房間,詹嫂不在。
再去祝許的房間,詹嫂也不在。
看來,是墨靖堯陪著祝許一整晚了。
喻色有些歉意,他那么忙的一個大總裁,就因為她要照顧祝許,就把時間都放在她這里了。
洗了澡出來,墨靖堯還在睡。
她看著他腿上的筆電,有些不忍,想了想又走了過去,就要拿下他腿上的筆電讓他舒服的睡覺。
可她的手才落下,還沒碰到墨靖堯的筆記本電腦,小手就被捉住了。
然后牢牢的握在墨靖堯干燥溫暖的掌心中,“小色……”
她聽到墨靖堯低低喃喃的聲音,還以為他醒了要工作不想她拿走他的電腦呢,“墨……”
可當(dāng)抬頭,又頓住了。
男人清竣的面容安靜的倚在沙發(fā)的靠背上,眼睫輕闔,唇角微開,仿佛隨時都會再叫一聲‘小色’似的。
呃,這是做夢夢到她了?
他這張臉,是真的好看。
于是,有顏控的喻色忍不住的就伸手摸了摸墨靖堯的臉。
她就喜歡摸他的臉,觸感特別好,每次都讓她愛不釋手。
一個男人皮膚這么好,讓女人還怎么活,簡直太過份了。
摸了一下,捎帶的還滑過了他的唇,軟軟的,QQ的,每次滑過的時候,都能讓她想到果凍。
這樣湊近他,忽而,她愣了一下。
從進(jìn)來,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的身上,以至于都沒有聞道這客廳里這么明顯的味道。
墨靖堯喝酒了。
是的,茶幾上還有酒液的高腳杯就證明了一切。
所以,才會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吧。
詹嫂不在,就真的空了一個房間。
墨靖堯這個樣子看起來是壓根就沒想回墨家了。
而她是真沒有精力送他回去了。
想了想,她拿出手機(jī)撥給了陸江。
邊撥邊走進(jìn)了陽臺。
她是不想自己打電話的聲音吵到墨靖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