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好消息。”陸柏庭沉了沉。
傅驍?shù)故遣焕@彎子:“當年給葉栗做手術(shù)的護士,我仔仔細細的找過去,發(fā)現(xiàn)當年的護士,不是離職,就是出了各種各樣的意外,現(xiàn)在竟然留在豐城的,沒有一個人了。唯有一個有線索的,是在手術(shù)后,就立刻離職離開了醫(yī)院,去了德國!
陸柏庭一怔:“你的意思是——”
“我沒任何意思。因為事情沒任何結(jié)果!备凋敺裾J了陸柏庭的猜測,“所以,壞消息就是,這個護士人在德國,只是一個大致的范圍,具體的,我還沒找到!
“……”
“想知道當年的情況,恐怕要找到這個護士,才能知道。那些出意外的護士,我一直覺得,不太那么簡單。”
傅驍說的直接。
那一臺手術(shù)下來,因為葉栗的情況緊急,主治醫(yī)生和護士的人數(shù)顯得格外的多。
但是,那一臺手術(shù)也是大家都看得見的,所以,為什么這些護士要離開醫(yī)院呢?在豐城,不可能找的到比瑞金待遇更好的醫(yī)院。
這才是傅驍找的關鍵。
最重要的是,這些護士后來都出事了,就好像怕被人知道什么一樣,銷聲匿跡了。
去德國的這個護士,不知道是及時走了,才跳過一劫還是別的原因。
而主刀的醫(yī)生,傅驍問過,他們甚至拿出了當年手術(shù)的視頻,也確確實實,并沒看見任何的弊端。
那個孩子,是毫無生命體征的。
“查下去!标懓赝ヒ蛔忠痪涞恼f著。
“我盡力!备凋攽,“在德國那邊的人,有消息了,就會第一時間給我反饋,我到時候聯(lián)系你!
“謝了!痹S久,陸柏庭說著。
那是一種言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
傅驍沒再多說什么,掛了手機。
陸柏庭看著手機,很長的時間沒說話,但是那種激動的情緒,卻怎么都遮掩不住,因為終于有了一個相對來說,好的消息。
這樣的消息,起碼是一種希望。
如果沒任何的問題,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陸柏庭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靜待消息。
……
——
翌日,陸柏庭和葉栗起來后,陸柏庭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車子,直接去了機場,飛往了美國西雅圖。
那是陸柏庭大學所在的地方。
也是葉栗和陸柏庭曾經(jīng)一起生活了四年的地方,雖然,這四年里,陸柏庭和葉栗,從來不怎么說話。
只是,多年后,誰都沒想到,兩人回來,會是這樣的身份。
下飛機的時候,葉栗仍然是有些感慨,看著不斷后退的景色,倒是有些埋怨的忽然看向了陸柏庭。
陸柏庭哭笑不得:“我又怎么了?”
“你當年在這里,對我可不好呢!”葉栗哼哼,“不和我說話,不理我,甚至還不管我死活!”
“我有嗎?”陸柏庭是真的無奈了。
對葉栗并不是不好,只是對葉栗很冷漠而已。但是葉栗的衣食住行,陸柏庭還是管的,那已經(jīng)是一種習慣,怎么都沒辦法推卸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