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在陸南心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的時候,陸柏庭卻已經(jīng)快速的吻住了陸南心的唇,把嘴巴里的紅酒這么喂了過去。
陸南心猝不及防的被嗆到,但是卻笑的格外的甜蜜。
陸柏庭這是真的不介意那么多事情了,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對自己,起碼在這樣的事情上,沒任何對自己的敷衍。
陸南心的小心思,怎么可能逃得過陸柏庭的眸光。
他把城府藏的很深,而后才松開了陸南心:“喜歡我這樣喂?”
陸南心嬌嗔一聲,拿過陸柏庭的酒杯不說話,只是低頭喝著。陸柏庭也不介意,順勢拿起另外一杯酒,輕輕和陸南心碰了碰,這才慢理斯條的喝著。
陸南心的酒杯很快就見了底,像是故意的一樣,纏著陸柏庭。
也許是紅酒的后勁很足,也許是真的被陸柏庭迷糊了,陸南心的心思都已經(jīng)跟著飄了起來。
身體上的愉悅,徹底的讓陸南心所有的理智消失殆盡。
自然,更不可能看見陸柏庭嚴(yán)重的厭惡。
恍惚間,陸南心似乎什么都已經(jīng)覺察不到了,她只感覺男人強(qiáng)健的手臂摟著自己,兩人一起埋入柔軟的床墊。
那種被溫柔和刺激包圍的感覺,讓陸南心幾乎忘乎所以。
甚至,周圍的一切,陸南心都已經(jīng)不在意了,仿佛眼中就只有陸柏庭的存在。
那帶著愉悅的叫聲,一聲聲的溢出,絲毫沒覺察到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有多放浪。
……
陸柏庭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大床上糾纏的一幕。
那兩杯紅酒下了迷幻藥,可以讓人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失去理智,完全陷入瘋狂的幻想狀態(tài)里,只要有人配合,喝了藥的人都可以認(rèn)為這是最理所當(dāng)然不過的事情。
甚至,這個人是一個完全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她都不會有任何的覺察。
只覺得,自己和最喜歡的人發(fā)生了最親密的關(guān)系。
而那舉動,會隨著藥效越來越孟浪起來。
這一切,是陸柏庭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此刻騎在陸南心身上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陸柏庭叫來的男優(yōu),完全可以無死角的配合陸南心。
在大床的邊上,架著攝像機(jī),把床上的這一幕無一遺漏的拍了下來。
全程觀摩的陸柏庭,毫無反應(yīng)。
一直到男優(yōu)發(fā)泄了,陸南心在這樣的歡愉里徹底的昏死過去,陸柏庭才緩緩的站起身。
男優(yōu)立刻下了床,一句話都不敢說,從徐銘的手里拿過客觀的支票,而后立刻穿上衣服,離開了陸柏庭的休息室。
徐銘收拾了現(xiàn)場,在陸柏庭的示意下,從容不迫的離開。
陸柏庭看都沒看陸南心一眼,轉(zhuǎn)身就回到了辦公室。
在藥效下,陸南心起碼要幾個小時候才能清醒的過來。
而在這樣的事情后,陸南心對陸柏庭的警戒必然就會減少,那些藏著捏著的證據(jù),輕而易舉的就會教出來。
陸柏庭怎么可能真的讓陸南心把證據(jù)藏到最后一刻。
他要的只是不過是葉栗的平安無事。
又怎么可能和陸南心走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