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羲!”身后的人叫著宋宥羲。
宋宥羲卻沒再理會,快速的朝著警察的船只跳了過去:“我跟你們一塊去。”
“宋大校,您——”警察沒想到宋宥羲這么難纏,“您可知道,您要跟我們回去,是什么情況嗎?”
“不需要你擔心。”宋宥羲擺明了不想理睬,而后看著葉栗,“不要擔心,不會有事”
葉栗的臉色白了又白,怎么都沒辦法從這樣的情況里回過神,除去小九的死,還有宋宥羲。
忽然,葉栗猛然的回過神:“抱歉,我不認識你。”
“栗栗——”宋宥羲的臉色也跟著變了一變,“你被犯傻。”
“我不認識他。”葉栗沉沉的說著。
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耳朵上的監(jiān)控器已經(jīng)被葉栗扔到了大海里,而手銬也在第一時間拷到了葉栗的手里。
葉栗面無表情的,那是一種隱忍的情緒。
“宋大校,請不要妨礙公務。”警察已經(jīng)在警告宋宥羲了。
宋宥羲沒說話,沉默的站著,被人徹底的攔了下來,而身后的戰(zhàn)友也已經(jīng)上來,把宋宥羲死死的拽住。
“你別犯傻!”戰(zhàn)友一字一句的說著。
而葉栗已經(jīng)被警察帶著,快艇朝著漁人碼頭的方向開去。
宋宥羲看著葉栗,一瞬不瞬:“跟上去。”
“你……”
“少廢話!”
“好。”
……
很快,宋宥羲的快艇也跟了上去。
……
漁人碼頭。
記者早就已經(jīng)聞訊趕了過來,這么重大的事情,也圍繞了無數(shù)的人。
之前游艇上的那些人也一一被扣留下來做尿檢,唯獨陸南心消失的干干凈凈,就好似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
葉栗最狼狽不過的姿態(tài)被警察羈押了下來。
在場不少人都認出了葉栗,驚呼出聲:“那不是葉栗嗎?陸柏庭的老婆?”
“對啊,就是她。之前報紙鬧的熱鬧的很呢。那個連載故事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但是現(xiàn)在看來,恐怕有問題了。”
“就是,沒惹上這么大的事,葉栗怎么可能搞得這么狼狽。”
“陸柏庭人呢,全程沒看見陸柏庭呢。”
……
細細碎碎的議論撲面而來。
記者看見葉栗的時候也驚愕的說不上話,下一秒,回過神,就瘋了一樣的圍堵著葉栗。
“葉栗,你販毒,陸總知道嗎?”
“葉栗,我是不是可以認為,販毒和陸氏集團也有關系?”
“葉栗,你這么做,是不是和葉家有關系。”
……
記者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畢竟在豐城,勢力最大的人莫過于陸柏庭,還有徹底吞并了唐家后,光復了葉氏的葉峻伊。
但凡一個集團成長的背后,總有人見不到的血腥。
葉栗面對這些問題,卻始終保持了沉默,一言不發(fā)。
現(xiàn)在,多說多措。
警察對葉栗還算客氣,畢竟顧忌到陸柏庭和葉家的臉面,并沒太為難葉栗,葉栗也顯得配合,上了警車,警車呼嘯而去。
整個豐城,都因為葉栗涉毒的事情,陷入了一片熱議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