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終,葉栗發(fā)現(xiàn),陸南心的事情沒質(zhì)問成功,反而把自己給成功的繞了進去。
葉栗是真的氣炸了。
反正陸柏庭這人,無時不刻都能隨時把自己氣的腦溢血。
結(jié)果,就在葉栗走進別墅的瞬間,陸柏庭的手忽然扣住了葉栗的手,葉栗來不及反應(yīng),一個驚呼,就已經(jīng)徹底的埋在了這人的胸口。
鼻尖,盡是這人身上好聞的煙草味,還有淡淡的肥皂的清新的香味。
葉栗掙扎,陸柏庭就扣的更緊。
一直到葉栗徹底的安靜下來,陸柏庭的聲音才繾綣溫柔的傳來:“栗栗,我想和你重新開始,每一時每一刻都這么想。”
葉栗反駁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陸柏庭已經(jīng)繼續(xù)說著:“只想和你在一起。用余生來償還曾經(jīng)欠你的所有。”
“呵呵——”葉栗笑了,很淡的笑意,卻帶著嘲諷,“陸總,你這么情深義重的和我說話,陸小姐知道嗎?陸小姐守在你邊上這么多年,知道您這么和我說,指不定回來就要弄死我。”
陸柏庭就這么看著葉栗,沒反駁,也沒否認,只是安靜的看著葉栗。
葉栗的笑意變冷了:“五年前,陸南心用盡一切手段想要我的命,只是沒成功而已。陸南心的心思多沉的一個人,沒達目的怎么會罷休。”
陸柏庭仍然沉默。
“五年前,陸總不信我,五年后信了又如何?一切都回不去了。就算是信了,陸總卻也什么都沒做,不是嗎?”葉栗在質(zhì)問。
“栗栗。”
“不要叫我。”葉栗阻止了陸柏庭,“你明明有證據(jù),結(jié)果呢,你放走了陸南心。不是嗎?陸南心在暗處,如果陸南心害了我,你會怎么做!”
葉栗就好似偏執(zhí)的人,執(zhí)意的想要答案。
那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陸柏庭:“現(xiàn)在陸南心失蹤了,如果你知道陸南心在哪里,你是否會為當年的孩子討回公道,會為我的父親討回公道!”
葉栗決口不提工地上的這一次意外,就只是執(zhí)意的問著陸柏庭:“我的父親,你可以不管,你的孩子呢?任何一項罪名,我相信,以陸總的能力,都可以讓陸南心毫無反抗的能力。”
葉栗真的是拼勁了力氣再沖著陸柏庭怒吼。
而陸柏庭始終保持了安靜,雙手抄袋,就這么低斂著眉頭,看著葉栗,一動不動。
“你說話啊。”葉栗見陸柏庭毫無反應(yīng),那種心灰意冷的感覺越發(fā)的明顯,“你舍不得,是不是?你舍得的話,在第一時間你就會動手了。而不是毫無反應(yīng)的站在這里。”
葉栗在指控陸柏庭:“陸南心和葉氏的人來往密切,甚至漏出了那些丑照,你做了什么嗎?你只不過是讓陸南心離開這里。或許這也只是陸總的權(quán)宜之計呢?”
陸柏庭仍然沒說話:“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不然呢?”葉栗看著陸柏庭,“我了解陸總,就像陸總了解我一樣,不是嗎?”
陸柏庭的眼神微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