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庭卻也不在意葉栗的反應(yīng):“我不喜歡醫(yī)院,從來不喜歡,這些消炎藥完全可以帶回別墅去打,陸家的醫(yī)生可以負責(zé)一切。我要你隨我搬到別墅去,一直到我痊愈。這期間,沒有任何人,除去安安外,我不需要你的身邊再有任何人。”
葉栗錯愕:“……”
“直到我傷口痊愈,你就可以離開。我會重新擬好離婚協(xié)議,簽好字交給你。剩下的手續(xù)你去處理,這樣主動權(quán)就在你手里。”
陸柏庭淡淡的,把自己的目的說的清清楚楚的,沒絲毫含糊的意思。
甚至,看著葉栗的眼神,都顯得再認真不過。
葉栗僵著,好半天沒說一句話。
陸柏庭面無表情:“這是我唯一的條件。”
許久,葉栗才反應(yīng)過來:“你確定?你不會再耍詐嗎?”
“不會。”陸柏庭說的直接和堅定。
葉栗就這么看著陸柏庭,仿佛要在這人的臉上看出端倪,想看出陸柏庭到底要玩什么把戲。
但是,不管葉栗怎么看,陸柏庭的神色卻始終顯得再平靜不過。
“決定權(quán)在你。”陸柏庭淡淡的,“這個傷口痊愈最多也就是一個月的時間,我不會要求你傷筋動骨的陪我一百天,就這一個月的時間,交換以后的自由。”
太心動的條件。
葉栗找不到任何問題和可以反駁的點。
但是這話,卻又讓葉栗的心口一陣陣的不安,總覺得陸柏庭似乎又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可葉栗也明白,這是唯一的辦法。
陸柏庭不妥協(xié),他們真的可以這樣一輩子不情不愿的糾纏下去。
太累了。
可,真的當陸柏庭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葉栗卻又有些不是滋味,言不清道不明的不是滋味。
“嗯。”陸柏庭耐心的又問了一次。
葉栗微瞇起眼,認真的看著陸柏庭:“你沒耍我?”
“我需要耍你嗎?我想讓你留下的辦法千萬種,沒必要用這么極端的方式。”陸柏庭說的面不改色。
“我有條件。”葉栗沉了沉,才開口。
“你說。”陸柏庭并不顯山露水。
葉栗看著陸柏庭,一字一句的說著:“我和你一個屋檐下,目的也只不過就是為了照顧到你傷口痊愈。剩下的事情,你一個也不準做。比如做愛,比如任何親密接觸。如果你違規(guī)了,那么,我們的協(xié)議就作廢。”
這下,陸柏庭的臉色忽然變了,似笑非笑的,充滿了戲謔。
“你笑什么。”葉栗有些不淡定了。
陸柏庭比了比自己的傷口:“我就算想和你做,我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除非你愿意配合。”
葉栗的臉一下子紅了:“……”
“我碰不了你,但是不能阻止你碰我,如果是你主動呢?”陸柏庭反問。
“絕對不可能!”葉栗有些惱羞成怒。
陸柏庭低低的笑著,很淡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還有別的問題嗎?”
“沒有!!!”葉栗氣急敗壞的。
陸柏庭卻不再說話:“幫我趴過來,我要趴著。然后電腦里的周報,你讀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