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的門動了動,葉栗的眸光下意識的看向了陽臺的位置,陸柏庭高大的身影已經(jīng)從陽臺躍了進來。
葉栗楞了一下。
倒是陸柏庭很淡定的看著葉栗,問的很自然:“醒了為什么不出去吃飯?”
那口氣,仿佛做錯事的人是葉栗,而非陸柏庭。
葉栗是被氣笑了,一句話都說不出,就這么看著陸柏庭,那眸光越發(fā)的復(fù)雜。
她仔仔細(xì)細(xì)的掃了一圈,陸柏庭身上穿著仍然還是昨天的襯衫,襯衫上的褶皺格外的明顯,更不用說下巴的胡渣,明顯顯得很長時間沒處理了。
葉栗的眉眼微微低斂了一下。
陸柏庭已經(jīng)走到了葉栗的面前:“想什么?”
“噢——”葉栗點點頭,意外的不動怒,“我就想,哪個客戶這么重要,能讓陸總陪了一晚上不見人影,還這么邋遢的模樣。難道那客戶有些變態(tài)的嗜好?”
陸柏庭聽著葉栗的話,哭笑不得:“胡說八道什么呢!”
葉栗又不說話了,打量著陸柏庭的眸光卻沒松懈過。那若有若無的眼神,看的陸柏庭難得不在自在了起來。
“我——”陸柏庭開口想解釋。
葉栗卻忽然搶在陸柏庭面前說著:“陸總?cè)ツ睦锇,我是真沒所謂。畢竟我也不是什么沒見過市面的人,還在鬧這些有的沒有的事情。”
說著,葉栗頓了頓。
陸柏庭的眸光也跟著沉了下。
然后,他看著葉栗的紅唇動了動,一字一句的說著:“只要陸總不是跑去找陸南心,那么我什么都能接受。畢竟陸總的那點心思我摸不透。但是身為陸總老婆,我阻止陸總?cè)フ依锨槿说臋?quán)利還是有的!
那口氣顯得漫不經(jīng)心的,但是字里行間卻帶著刺。
陸柏庭一僵,捏著葉栗腰身的手緊了緊,這樣的反應(yīng),葉栗感覺到了,但是葉栗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的嚴(yán)肅忽然不見了,變得笑臉盈盈的。
纖細(xì)的手臂就這么摟住了陸柏庭的脖頸:“不過我想,陸總不是這么沒心沒肺的人,是不是?”
陸柏庭很沉默。
“畢竟陸總要沒心沒肺,我也可以沒臉沒皮的!比~栗淡淡的說著。
“你……”第一次,陸柏庭找不到任何的話語,似乎不管哪一條路,都已經(jīng)被葉栗堵的死死的。
“我肚子餓了!比~栗掀開被子站起身,“睡了一天,是真的餓了。”
擺明了就告訴陸柏庭,她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陸柏庭和葉栗在一起這么多年,又豈能不知道葉栗的想法。
陸柏庭并沒立刻起來,只是安靜的在大床邊上坐著。
一直到葉栗走到主臥室邊,打開了門鎖,陸柏庭的聲音忽然傳來:“你對南心就這么介意嗎?”
“是。”葉栗的口氣沒任何商量的余地,“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是陸南心!
陸柏庭的臉色一沉:“你……”
“我餓了。”葉栗重復(fù)了一次。
這一次,陸柏庭有了反應(yīng),他站起身,朝著葉栗的方向走去,已經(jīng)自動的改變了話題:“我煮好粥了,陪你去吃,一會我給葉建明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