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葉栗的內(nèi)心多恨陸柏庭,但她卻也很清楚,她根本沒辦法抵抗陸柏庭的蠱惑和撩撥。
最終的最終,只剩下棄械投降。
……
老舊的大床,因為壓上兩個人的重量,而發(fā)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
陸柏庭看著在身下,因為動情,肌膚而微微泛了粉紅的葉栗,越來越欲罷不能。
葉栗的掙扎也越來越微弱。
那種沉沉的疲憊感,再加上陸柏庭饕餮不知滿足的折騰,她嗚咽著,不斷的沖著這人求饒。
陸柏庭卻絲毫沒放過葉栗的意思。
他怎么都不愿意承認,在暗處看著葉栗,沖著別的男人笑,就算是禮貌的,并沒其他的意思,卻也足可以刺激的陸柏庭幾乎抓狂。
那是一種嫉妒。
曾經(jīng)這樣軟軟的笑,就屬于他陸柏庭一個人。
而如今,他面對的是渾身帶刺的葉栗,葉栗的笑卻已經(jīng)給了別人。
這樣的事實,讓陸柏庭怎么都不能接受。
最后的最后,他就只能用做的方式,才能證明葉栗是屬于自己的。
“不要……好痛……”葉栗徹底的哭出聲。
陸柏庭猛然的停了下來,低咒了一聲,在看著葉栗幾乎已經(jīng)擰起來的眉頭,他快速的翻身下床。
某一處的囂拔怒張,卻仍然清晰可見。
床上,隱隱的帶出了血絲,葉栗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疼著,俏生生的小臉已經(jīng)完全的擰在一起。
額頭上汗涔涔的。
陸柏庭知道自己的不知節(jié)制傷到了葉栗,他想也不想的快速給葉栗套了衣服,就抱起她,飛快的下了樓。
“你放我下來……”葉栗嗚咽著。
“閉嘴。”陸柏庭冷著一張臉吼著葉栗。
葉栗真的沒了聲音,小腹悶悶的疼,加上這人幾乎逼到極致的歡愛,最終讓她徹底的昏了過去。
陸柏庭慌了。
司機始終等在原地,看見陸柏庭衣衫不整的帶著葉栗沖下來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但是他不敢多問,在陸柏庭的命令里,直接驅(qū)車去了最近的醫(yī)院。
……
——
檢查室。
醫(yī)生給葉栗做了檢查,再看著陸柏庭,一臉的不贊同。
陸柏庭第一次被人這么盯著,再加上現(xiàn)在的狼狽不堪,他更顯得窘迫。
“你們夫妻太亂來了,你不知道懷孕初期,是特別不穩(wěn)定的時候,絕對不可以行房事,就兩個月的時間,你忍不了嗎?”醫(yī)生在訓斥著陸柏庭。
陸柏庭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這次要慶幸,這胚胎抓的緊,不然送來,孩子都保不住。”醫(yī)生又訓斥了幾句。
大概是陸柏庭的臉太臭了,醫(yī)生也不再多說什么。
檢查完以后,見葉栗沒什么大礙,就趕著兩人回去了。
……
葉栗把自己裹的很緊,低著頭走在前面,陸柏庭雙手抄袋,就這么跟在身后。
兩人一前一后走了一陣。
一直到醫(yī)院門口,急色匆匆而來的人差點沖撞到葉栗,陸柏庭眼疾手快的把葉栗抓到了自己的面前。
“走路不看路?”忍不住,陸柏庭訓斥了一句。
葉栗面無表情的:“隱形眼鏡掉了,看不見路。”
陸柏庭:“……”
再看著葉栗倔強的小臉,擺明了不想理睬自己,扣著葉栗的掌心忽然就緊了緊。
明顯的,感覺到葉栗的反抗。
陸柏庭的眸光諱莫如深,他想到了自己和傅驍?shù)馁約。
沉了沉,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忽然就這么伸了出來,把葉栗落在臉頰上的發(fā)絲,輕輕勾到了耳朵后。
浸染了墨色的眸光沉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