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芯纏了上去:“阿驍,你抱我。”
“你懷孕。”
“只是懷孕,又不是要做什么。”米芯的態(tài)度很直接。
陸柏庭沒說話,那表情有些陰沉,幾乎是在米芯的強(qiáng)迫下,陸柏庭這才轉(zhuǎn)身摟住了米芯,米芯半笑不笑的看著陸柏庭,好似放松,又好似在試探什么。
陸柏庭視而不見,直接選擇了閉眼休息。
米芯也不介意,這才閉了眼,但是就這么靠著陸柏庭,很沉的睡了過去。
……
——
翌日。
陸柏庭很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只是隨意的交代了傭人,避免米芯問起,又在這里胡攪蠻纏。
在約定的時間,陸柏庭抵達(dá)了和徐銘約好的私人會所的包廂。
徐銘已經(jīng)到了。
在陸柏庭推門而入的瞬間,徐銘就這么看著陸柏庭,臉色里閃過一絲的震驚,那是很久沒見到陸柏庭后的驚訝。
面容雖然有些不太一樣,但是還是可以看的出陸柏庭的影子。
徐銘站起身,說不出的激動。
最初在電話里的時候,還有懷疑,但是見到真人的時候,徐銘就真的不再懷疑了。因?yàn)橐粋人可以改變,但是那種神態(tài)和渾然天成的氣勢是無法改變的。
徐銘跟著陸柏庭十年,怎么會分不出這些。
但是徐銘仍然按捺住了激動,就這么看著陸柏庭一動不動。
“好久不見。”率先打破沉默的人是陸柏庭。
徐銘嗯了聲:“好久不見。”
但是并沒加任何的稱呼。
陸柏庭并不介意,從容的朝著徐銘走來,而后才說著:“我現(xiàn)在的名字叫林驍,身份證上的妻子是米芯,英國米家。”
徐銘震驚。
“很吃驚是不是,我三年前出事,就失去了記憶,現(xiàn)在對陸柏庭所有的記憶都是從調(diào)查資料里的,還是調(diào)查的葉栗。米芯把一切都隱藏的很好,我渾然不覺,而她對我說的一切,天衣無縫,連一個困惑點(diǎn)都找不到,所以我開始并沒懷疑過。”
陸柏庭很淡的把這些年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徐銘安靜的聽著,那種神態(tài)卻已經(jīng)逐漸的嚴(yán)肅了起來。
“就連你,都是我在看見葉栗后,我才調(diào)查出來的,所以,米芯應(yīng)該從頭到尾什么都知道,包括我的身份,我現(xiàn)在不能輕舉妄動,不然的話,麻煩的人只會是葉栗,還有那兩個孩子。”
陸柏庭解釋:“找到你,是想知道這三年的情況,也想讓你重新回到我邊上,我身邊現(xiàn)在就是一個寧化可以信任,這是我這兩年培養(yǎng)出來的人,一直在豐城。或許冥冥之中就有力量讓我回到這里。”
“包括和葉栗的相遇,都顯得那么巧合,但是卻讓人無法控制。”陸柏庭淡淡的笑了。
似乎只要想起葉栗的事情,就可以讓陸柏庭放下現(xiàn)在的沉重壓力,總顯得釋然的多。
“當(dāng)然,你對我有任何疑問,你可以提及,但是多年前的事情,我真的無能為力,畢竟我自己都沒任何的記憶。”
陸柏庭攤手,而后從容的倒了酒,舉杯對著徐銘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