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我就過分了,怎么了,你還威脅我,告訴你,我今天不怕你的。”慕容瑩瑩冷哼一聲,再一次朝著陳友諒撲了過去。
幾分鐘后。
陳友諒癱瘓在地上,全身是青一塊紫一塊,衣衫破碎,還有點點血漬。
“白花,要不要來打他一頓,很爽的。”慕容瑩瑩明顯沒有立馬放過他的意思,轉身對著白花說道。
白花連忙搖頭說道:“不了,瑩瑩,謝謝你!
“謝什么謝,我們可是姐妹!蹦饺莠摤撜f道。
慕容瑩瑩對著蕭奇問道:“蕭奇...大人...陳友諒該怎么處理!
蕭奇說道:“他父親是陳家家主陳林吧,讓他過來,給他們半個時辰,告訴他們不要逼我滅了陳家。”
如果白花是真的百花仙子,他陳友諒居然敢傷害百花仙子,不說他,恐怕白花真的找回自己,以多年仙人的身份也不會放過陳家。
再說了,陳友諒,陳家大少,雖然現在震懾住了他,但是以他剛才瘋狂的勁頭,如果真的讓他一朝得勢,恐怕什么瘋狂的事情做不出來。
他不怕,但是他有親人朋友。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徹底沒有這個機會。
慕容瑩瑩畢竟是慕容家的人,想要聯系到陳家還是很容易的。
陳林,陳友諒的父親,陳家這些年來在他的帶領下,也頗有建樹,四十多歲,成為家主也有十多年了。
而且在別人看來他是陳家家主的同時,還是陳氏集團的董事長,這個時候他正在見一個法蘭國的合作伙伴,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好大的口氣,滅了我陳家,還給我們半個小時,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陳林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著法蘭克福說道:“法蘭克福先生,今天的合同我們延期如何,剛剛我得到消息,家里出了點事,必須要馬上處理,你看....!
法蘭克福是法蘭國,都米亞集團的大中華區總裁,這一次跟陳氏集團合作一個上百億的大項目,而法蘭國人一直都非常守時,現在陳林要改變日期雖然讓他不惜,還是答應了下來。
陳林搞定了法蘭克福,對著自己的秘書說道:“同事三叔,讓他立馬趕往金龍小區!
金龍小區就是陳友諒所在的別墅區,他口中的三叔,就是陳家的一位長老,排行第三,五級巔峰強者,掌管著陳家的三支武裝力量之一。
慕容瑩瑩在通知陳家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沒有說出蕭奇的存在。
其實她不知道蕭奇之所以讓他通知陳家,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半個小時后。
清一色的豪車來到了金龍小區,就連小區的保安都無不是議論紛紛,評頭論足,“我們小區什么時候有這樣有錢的主,乖乖不得了,八輛豪車,最低的都是兩百多萬!
“好像往三號別墅去了,我記得哪里住的是陳友諒,好想是陳氏集團的大少。”
“難怪,原來是陳氏集團的人。”
他們都在項目陳友諒,哪里知道,此時此刻陳友諒正所在角落的一邊,一臉呆滯,不知道想些什么。
反觀,慕容瑩瑩和白花正在大廳著跳上跳下,蕭奇無聊的胡亂的翻看著電視。
不說現在電視拍的真讓人沒有看下去的**。
“瑩瑩,人來了,你去迎接一下!
就在車子停在別墅外面的時候蕭奇就知道了。
一臉呆滯的陳友諒也稍微有了點神采,蕭奇的身份,剛才他已經知道了,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恐怕真的踢到鐵板了。
蕭奇,一個絕世兇人,宋家一千多號人,說滅就滅。
他了解自己的父親,魄力十足,但同樣做事情不擇手段,如果知道他惹了蕭奇,那么他一定會被拋棄。
他知道他完了,徹底的完了。
“伯父你好,我是慕容瑩瑩,我父親是慕容劍。”慕容瑩瑩打開房門,笑吟吟的說道。
“慕容劍的女兒!标惲置碱^一皺說道:“就是你父親大言不慚要滅了我們陳家,很好,現在我人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慕容家族如何滅了我們陳家!
慕容瑩瑩說道:“伯父,我想你誤會了,我父親現在還在南海待著,根本沒有來京都,再說了,我就是一個跑腿的,說這話的人,另有其人!
“是嗎?”
陳林顯然不是很相信,“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了!闭f著朝著別墅走去。
“伯父,他們不能進去!
慕容瑩瑩對著跟在陳林后面的三長老等人說道。
心中對于陳林卻鄙視不已,來就來,還帶了這麼多人,一共十七個人,全都是三級以上的強者,你這是打群架啊,還是打群架啊。
陳林看著慕容瑩瑩說道:“瑩瑩是吧,我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計較。”
“我提醒你一句,這里是首都,這里是我陳家的地盤,我想進就進,你還是不要逼我動手!
慕容瑩瑩氣得不行了,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硬要進去,就進去好了,我可要告訴你,這可是那位大人的吩咐,要是這些人進去,惹得那位大人不高興了,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陳林頓時猶豫了。
慕容瑩瑩什么意思,大人,看他的樣子,對對方充滿了忌憚,他深吸一口氣,對著三長老等人說道:“你們現在外面等著,我先進去看看。”
陳林說著走了進去。
入眼就是蕭奇正坐在沙發上,背靠著自己。
如此年輕。
“你是誰?”陳林問道。
“爸,救我!标愑颜徱豢吹疥惲志腿缤吹骄刃且粯,驚呼道。
不過隨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低著頭,說道:“爸,對不起,我想我可能給你闖禍了!
陳林眉頭一皺,轉身看向蕭奇。
蕭奇一動不動的說道:“陳林家主,做吧,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
“當然談之前,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在下蕭奇,想必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
“蕭奇,蕭奇!标惲帜樕褡儯踔烈欢哙,狠狠的朝著自己的兒子看了過去,那眼神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