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子是誰,他不認識,而且剛才公羊子居然還向他動手,你不是爭奪觀主之位嗎?有了氣血丹,靈虛子很大可能,一個月后達到五級實力,到時候還用得著比試嗎?
靈虛秘境,雖然靈氣不足以跟長春秘境相比,但是畢竟是一方秘境,比井山鎮到也不遑多讓。
靈虛子雖然修為不高,但是熟讀道經,對于道家典故知道的一清二楚,蕭奇雖然修為高深,已經是中階散仙,但是對于道家理論,典籍卻不是很懂。
一下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蕭奇謝絕了靈虛的挽留,離開了光霧山。
回到小區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小區之外雖然記者少了不少,但是隱隱約約還是可以看到幾個記者隱藏在暗處,等候妮可奧斯汀的出現。
蕭奇有時候不得不感慨這些記者的毅力。
可惜的是恐怕注定要他們失望了,蕭奇對妮可奧斯汀施展了幻術,大搖大擺的從兩人身邊走開,都沒有人注意。
中午的時候,蕭奇就給滿江紅打了電話,預定了三席,也讓大爺爺一家推掉了原本的宴席,本來他們不愿意,不過一說到滿江紅用餐,加上蕭奇的身份在哪里,就沒有在推遲了。
蕭奇來到小區,大家也都準備好了,直奔滿江紅酒樓。
浩浩蕩蕩的五輛車。
蕭奇一出現在滿江紅酒樓,酒樓總經理就急匆匆的迎了上來,“蕭總你總算是來了,你再不來我就擋不住了。”
蕭奇這才想到,連忙說道:“這一次多謝你了,房間都準備好了吧!”
“好了,蕭總這邊請。”
晚上用餐一直是高峰期,特別是滿江紅酒樓,以精美的菜品,美味的菜肴享譽整個廣安市,滿江紅酒樓也成為廣安市最紅火的酒樓。
雖然在價格上比其他酒樓高了三分之一,但是生意依然爆棚,廣安市人甚至以能夠在滿江紅吃飯為榮,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征,當然最重要的是滿江紅的美食是在是太好了。
甚至在廣安,整個天南都流傳這樣一句話,不在滿江紅吃一頓飯,這一輩子你算是白活了。
這一次陳懷安為了為蕭奇留住這一間包間可以說是頂住了極大的壓力,現在蕭奇總算是來了,也讓他送了一口氣,連忙親自將蕭奇等人帶到包廂。
“陳懷安,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說沒有席位了嗎?這是怎么一回事。”
蕭奇等人的出現,居然還有預留包廂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下讓排隊的眾人不愿意了。
而這一群人中赫然有一個人,鬧得最兇。
“陳懷安,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石磊就跟你沒完。”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去了一趟井山鎮,最后灰溜溜的回來的石磊。
石磊當時離開井山鎮,就去了天河,到天河之后,被父親直接給罵了回來,心情郁悶,就找了一群平時要好的伙伴一喝酒,而恰好,今天他們一群人有人請客,就趕了過來。
到了滿江紅居然沒座位,要排隊。
這種事他們也常見,誰讓滿江紅酒樓生意紅火,背景深厚。
現在滿江紅酒樓可不得了,隸屬于滿江紅集團,全國五十多家店,天南三十一家店,全國各大省會城市,都有一家店,生意紅火,資產近百億,是省內的重點扶持企業。
正所謂冤家路在,他遇到了誰,就是他讓自己灰溜溜的在井山回來,而且還到醫院去給那個老不死的賠禮道歉,還賠了一大筆錢。
雖然這錢對他來說就不放在心上,關鍵是丟了面子,而且在井山鎮修建商業廣場的計劃也泡湯了。
蕭奇順著聲音望去,一樣就看到鬧得最兇的哪一位,就是昨天被他教訓的哪一位,不由眉頭一皺,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
連忙讓爺爺他們去包廂,自己留了下來。
“蕭奇,我們又見面了,昨天在井山鎮,你是地頭蛇,我拿你沒辦法,今天你居然主動送上門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石磊說道:“兄弟們,這一位就是蕭奇,井山鎮的人,昨天就是他仗著跟畢方的關系,讓我被我父親給罵了一頓,你們說我該不該收拾他一頓。”
“該,磊哥,就是這小子。”
“磊哥,要不就算了,再說了畢方也不是好惹的。”
畢方的父親畢有福,之前的政法委書記,不過現在被調走了,調到了天河,現在是天河的副書記,級別升了。
畢方自小也在廣安長大,在二代圈子里面也算是一號人物,而且人家現在從政,混的也是風生水起,不得不讓他們忌憚。
這一群人中,雖然以石磊為主,關鍵是人家畢方身份比石磊還要硬氣。
至于蕭奇,他們那里會想到他才是真正的鐵板。
“就是,磊哥,讓這小子讓出一個席位我們就算了。”又有人說道。
石磊的臉色一變,心中更是氣憤,大罵道:“他媽的,你們就這樣怕畢方那小子,不要忘了他父親現在去了天河,怎么,你們也準備跟著去。”
“磊哥,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就好,要是真有這個意思,就不要怪我石磊沒有收拾你們。”石磊冷冷的說道。
蕭奇搖搖頭,沒想到自己還能見到這樣一處戲碼。
蕭奇搖頭的這一幕,正好被石磊看到,在他眼中,這就是對自己的嘲諷,頓時怒火中燒,狠狠的瞪著蕭奇說道:“蕭奇,今天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要么讓出一個包廂,給我跪下來磕頭認罪,第二,今天我就讓你出不了廣安。”
“有點意思。”
蕭奇笑了,就如同看白癡一樣的說道:“石磊是吧,你還真是白癡,不對說你是白癡還是抬舉你了,你以為你是誰,就因為你父親是榮光集團的董事長,就因為你母親是副市長,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居然趕如此說話。”
“你居然罵我是白癡,很好,你給我等著。”石磊狠狠的對著蕭奇說道,那眼神,如果說可以殺人,保準殺了蕭奇無數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