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建中,你耍賴,都說了舉棋不悔,你居然反悔。”
“我這不是沒看到嗎?再說了剛才你都悔棋,我為什么不能悔。”
“我什么時候悔棋了,你耍耐。”
“不行,重下,重下。”
蕭奇老遠就聽到自己外公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大步走了過去,“外公。”
“哎呀,我大外孫來了。”梅建中看到蕭奇,把手中的棋子一放說道:“不玩了,我大外孫來了,我玩了。”
“我來。”
外公一起身,立馬就有在旁邊一個看棋的老人坐了下來,說道:“這一盤不算,重新來過來。”
“大外孫,走跟外公我回家去。”梅建中說道:“我剛才接到你媽電話,還說你中午才到,這麼快就來了。”
“走回家,外公給你做好吃的。”
梅建中說道:“我哪里還有上一次你母親送過來的肉,我早上就噸在鍋里,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了。”
這一批肉全都是從未來世界購買過來的,純種天然野生豪豬肉,這種豪豬天生具有三級實力,肉質(zhì)鮮美,長期服用,通經(jīng)活絡(luò),疏通筋骨,益氣養(yǎng)血。
“外公正好我給你帶了一些肉過來,你等等,我到我車?yán)锶グ徇^來。”蕭奇說著轉(zhuǎn)身朝著車那邊走去,乘著外公不注意,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出來,提著肉重新走了回來。
梅建中說道:“你這孩子,又拿這麼多,上一次我還是半年前,你給我拿了一次現(xiàn)在都沒有吃完,再說了,現(xiàn)在鎮(zhèn)上什么沒有,雞鴨魚肉只要有錢都能夠買到。”
蕭奇說道:“話可不能這樣說,這可是自家養(yǎng)的,比市面上那些肉好吃多了,那些肉肉食喂了飼料,我們家這豬,你也看到過,全部放養(yǎng)。”
這倒也是。
梅建中點點頭,他經(jīng)常去農(nóng)莊,知道蕭奇專門辦了一個養(yǎng)殖場,雞鴨魚,豬肉都有養(yǎng)殖,而且這些肉的確比外面賣的好吃多了。
原本外公家距離鎮(zhèn)上就不遠,走路五六分鐘,爬個小坡就到了。
去年的時候,小舅將屋子重新裝修了一下,墻壁粉刷了一片,地下也是水泥地板,家里家具一應(yīng)俱全,廚房也使用了天然氣,水也是自來水,非常方便。
可惜的是就是車子開不上去,只能開到一半蕭奇就跟著外公,直接走路回去。
果然回去,外公鍋里正噸著一鍋肉。
中午爺倆一起動手,吵了一個青菜,從壇子里撈了一點泡菜,一頓飯就這樣吃了,吃飯的時候,蕭奇順便將增壽丹給偷偷放在外公的碗里,被他給吃了。
吃過飯,梅建中也享受了一揮,腹瀉不止,伐毛洗髓的感覺。
吃過飯之后,蕭奇待了一個多小時,確定自己外公完全吸收了藥力,這才告辭而去。
一回到井山鎮(zhèn),路過農(nóng)家樂的時候就看到門口圍了一大群人,好像是在打架的樣子,農(nóng)家樂的安保人員正在勸解。
心中好奇,蕭奇就停好車,走了過去。
“二爸,這是怎么回事。”
正好蕭德才正在那里勸解,蕭奇就走了過去問道。
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兩輛車撞了,農(nóng)家樂慢慢發(fā)展的很大,環(huán)繞著河邊一排,然后連同公路另一端,進入蜿蜒曲折的蓮花山外圍,一大圈下來走路非得走兩三個小時不可。
于是農(nóng)家樂外面就購買了很多單車,雙人車,四人車,提供給游玩的人租借,剛才兩人騎著單車撞在了一起,你說你不是他說他不是,說著說著就打了起來。
蕭奇苦笑一聲,這都什么事,本來這農(nóng)家樂人來人往,人就多,有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也是常有的事情,現(xiàn)在好了,還打起來了。
如此一來,蕭奇倒也看到了農(nóng)家樂這樣的弊端,那就是規(guī)范交通,人來人往的人多了,大家都騎著車子,難免會發(fā)生意外。
這個事情的重視啊!
“法正,可過的習(xí)慣。”
蕭奇進入農(nóng)家樂,他有一種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的樣子,就在農(nóng)家樂棋牌室他居然看到了法正,正在和一群人打麻將。
“是蕭奇,回來了。”
“糊了,清一色大對子自摸,每人九百。”法正雙手?jǐn)傞_,對著眾人說道。
“厲害,太厲害了,法正兄弟不愧是井山鎮(zhèn)賭神,我袁征佩服。”
一把輸贏就是四五百,兩百保底,運氣差的話,一場下來輸贏在十多萬左右,要知道在井山鎮(zhèn),特別是農(nóng)家樂這里打的都是五元保底,十元都很少,二十五十就更少了,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一桌兩百的。
“法正兄弟,你在井山鎮(zhèn)這個地方被封為賭神沒什么了不起,不如跟我們?nèi)ヌ旌樱业綍r候安排幾場賭局,賭本我出,輸了算我的,贏了我們平分怎么樣。”
“去天河。”法正明顯陷入沉思,“等我考慮考慮。”
“我等法正兄弟的你的消息。”袁征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不玩了,下次再玩,我還要回天河了,早就聽說兄弟你賭神大名,今天正是百聞不如一見。”
“告辭。”
看著袁征等人走了,蕭奇一臉不善的走到法正的面前說道:“怎么回事,堂堂一代軍師居然玩起了麻將。”
法正絲毫不覺得為恥,說道:“我這不是打牌,而是在鍛煉我的記憶和推演能力,一副牌一百零八張,天罡地煞之?dāng)?shù),真是神妙。”
蕭奇一陣無語。
“剛才那幾個人是怎么回事。”
法正說道:“他們,說是天河的一位搞賭博的,名叫袁征,慕名而來,想要讓我?guī)退博。”
“你不會答應(yīng)了吧!”蕭奇問道。
“沒有。”法正搖搖頭說道。
蕭奇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突然法正說道:“不過我有這方面的想法,對于他的提議我很心動,覺得可以一試。”
“別,你可千萬不能答應(yīng)。”蕭奇頓時急了。
“為什么不答應(yīng),我覺得很好。”法正說道:“我好久沒回地宮了,你回來正好,我回地宮一趟。”
“什么叫我回來,我回來好幾天了好吧,你這是被賭博給吸引住了。”蕭奇一翻白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