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今天遇到了我。”蕭奇抬手間一揮手,中年人立馬感覺到腳下一軟,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無論如何也爬不起來。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是在犯法。”中年人抬起頭來對著蕭奇說道。
蕭奇說道:“你錯了,我這可不是犯法,我這是在執法,對就是執法,當然你也可以說是為民除害,收拾你們這些貪贓枉法的壞人和壞警察。”
“看你身手不錯,叫什么名字,什么職位。”
“刑警隊長呂樂。”
“刑警隊長,職位低了點,你們局長了,不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第一時間滾過來。”蕭奇冷冷的說道。
呂樂對于蕭奇如此狂言心中多有猜錯,再看這些黑衣大漢的身手,很想是軍人的作風,莫非此人是軍方中人,而且看樣子應該是沖著他們這些人來的。
蕭奇這一次鬧得動靜不可謂不大,早就驚動了很多人。
有人堵住警局大門,這還是第一次。
武警官兵很多人都被驚動了。
很快幾輛車子開了過來,武警官兵連忙下車,將此地給圍了起來。
“你們誰是主事的。”
蕭奇轉身就朝著這些武警走了過去。
“我是....。”
蕭奇點點頭,反手取出一個證件直接扔了過去。
廣安市的武警特警大隊長名叫王羽,三十多歲,疑惑的接過蕭奇扔過來的證件。
軍事委員會少將,蕭奇。
“首長好。”
本來以為是歹徒,怎么成了現役軍官。
他是特種兵出身,而且還去參加過龍刺大隊的選拔,再加上蕭奇的年齡,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國安局,特勤處。
蕭奇接過王羽的證件,說道:“你們來的正好,守著這里就是。”
王羽哪里敢做主,連忙上報了上去。
呂樂這邊也給局長打了電話,很快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老人走了下來,不過沒有穿警服,而是穿的便裝。
“你就是局長。”
“我問你,他們五個人打了我妹妹,為什么什么事都沒有被放了出來,今天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這件事就沒完。”
人也打了,事情也鬧大了,心中的怨氣多少消散了不少,也沒有最開始那么憤怒了,語氣也都好了不少。
公安局長名叫李隆,剛才王羽已經給他說了蕭奇的身份,連忙說道:“蕭顧問,你放心這一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蕭奇說道:“不用了,這一件事我自然會處理。”
蕭奇動靜鬧得這麼大,這些警察哪里放心,立馬跟了上去。
“你要把我怎么樣。”
蕭奇冷哼一聲,說道:“很簡單,你們不是很喜歡打人嗎?我會成全你們的。”
“給我打。”
蕭奇一聲下令,這些保安立馬動起手來,一時之間鮮血橫飛,場面慘烈無比。
“李局長,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動手,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如果再死幾個人就不好了。”
蕭奇這一次不介意徹底撕破臉皮,新島的建設基金接近尾聲,縮手縮腳可不是他的性格,要做就做大,要鬧就鬧大。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真的是誰也不怕。
“饒命啊!我錯了,我不該打李雪,我錯了。”
“錯了,現在知道錯了,可惜晚了。”
蕭奇根本就不給他們任何情面,“把他們帶上,我們走。”
蕭奇冷哼一聲指揮者保安,壓制這五個少女和他們的家人上了車。
車子不夠不要緊,他們五個之所以能夠從警局這麼快放出來都是有背景的人,也有自己的車子。
直接押上車,朝著醫院開去。
五個少女,包括他們的父母,全都被直接拖到了李雪醫院的門口,“你們給我聽著,進去給我磕頭,一人一百個響頭,少一個,我不介意讓你們下半輩子在床上度過。”
“還愣著干什么,要不要我幫你們。”
蕭奇這一吼,五個少女包括他們的父母連忙沖進了病房,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不停地朝著李雪磕頭。
這一舉動,頓時將小姨他們下了一大跳。
“李雪我們錯了,李雪我們錯了。”
一個響頭,一聲道歉。
“小聲點,我聽不到。”
蕭奇在門口冷哼一聲說道。
這里可不像之前在警察局內,沒多少人看到,這里是醫院,其中有很多病人,家屬,醫生這一幕更是看的清清楚楚。
“蕭奇,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世軍夫婦頓時急了,連忙朝著蕭奇問道。
肖桂芳和肖建忠還有舅舅肖剛這個時候不再,現在正是午飯時間,說是外面吃飯去了。
只有小姨夫在這里陪著女兒。
李雪也被他們的舉動嚇了一大跳。
蕭奇說道:“姨夫,表妹,我說過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現在就是交代。”
“你們不要阻止,試想一下,當表妹受到他們毆打的時候,姨夫你有什么怎么樣的心情。”蕭奇直接打斷了姨夫的話。
一百個響頭下去,五個少女還有他們的父母全都變得麻木不仁起來,一個個額頭都磕破了,鮮血流了一地。
懲罰,這就是最嚴厲的懲罰。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蕭奇的性格就是這樣,別人可以說他們年幼無知,但是表妹卻是他的親人,對待親人他猶如陽光板溫柔,對待敵人就如同酷寒一樣寒冷。
你打我一巴掌,我捅你一刀,你捅我一刀,我就殺了你全家。
“讓他們滾。”
蕭奇對著黑衣人揮揮手說道。
很快他們四五個人就被黑衣人一人一個脫了出去,直接往門外一扔,守住門口,不讓任何人進來。
“看樣子,我也該去新島了。”
蕭奇深吸一口氣喃喃自語道。
這一次事情鬧得實在是太大了,公然打人,襲警,行兇,就然是他奇山集團董事長,特勤處的人,也不能夠輕易了事。
既然華夏待不下去,離開就是了。
蕭奇交代了小姨夫幾句,帶著法正和手下,直接開車離開了廣安,一到廣安就坐飛機直奔新島。
他早就購買了一架飛機就停在天河,早就有了這一天的打算。
等華夏方面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坐著飛機已經離開華夏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