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薛不凡把巴山劍派的準確地點交代了蕭奇這才放他離開。
薛不凡離開院落,回到薛不歸的家中便第一時間告辭而去,回到巴山劍派,將蕭奇將要前往拜見的事情說給了巴山劍派。
巴山劍派在聽到薛不凡的匯報后非常重視,一位大宗師強者,恐怕只有武當少林廣寒宮和魔門才有這樣的底蘊。
武功分為三流武功,二流武功,一流武功,頂級武功。
蕭奇的八卦游龍掌,神門十三劍,馬玉龍的大摔碑手都屬于二流武功,大力金剛掌,顧家的乾坤八卦掌都屬于一流武功,至于頂級武功,一門二寺三宗五劍派也只有有數(shù)的門派擁有。
而且就算是擁有也只有掌門才有資格修煉。
不如說武當?shù)奶珮O功,少林的易筋經(jīng),華山的紫霞秘籍,蜀山的萬劍訣,都是掌門才能夠修煉的武功。
在薛不凡離開之后,張揚和歐陽明也告辭而去。
......“你是沈玉的男朋友蕭奇。”
蕭奇突然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心中疑惑不已,對方自稱沈玉的朋友。
蕭奇記得沈玉前幾天好想老家去了。
沈玉老家洪州人,上一次他父親來找他,被蕭奇嚇唬了一頓就老老實實的回家去了,前幾日正好是他母親的忌日,就回家祭拜。
對方什么意思。
“我是。”蕭奇說道。
“你快來,沈玉出事了。”對方焦急的說道。
蕭奇頓時急了,連忙問道:“沈玉到底怎么了。”
“你來了就知道了。”
蕭奇連夜朝著洪州趕了過去,洪州距離天河大約兩百多公里,兩個半小時的車程,這個時候差不多上午10點左右,中午十二點就趕到了洪州,直奔洪州第一人民醫(yī)院。
“你就是蕭奇,快跟我來。”
蕭奇到了門口,就有一個大約二十三四歲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說道:“剛剛沈玉脫離了危險,不顧人就昏迷不醒,你先去看看吧。”
李秀梅,沈玉的鄰居,外加閨蜜,同時還是幼兒園,小學(xué),中學(xué),高中的同學(xué)。
蕭奇深吸一口氣,快速走到病房外面。
“到底怎么回事。”
李秀梅這才將事情經(jīng)過一一說給了蕭奇聽。
沈玉家住在洪州市不遠處的鄉(xiāng)下,前幾天回來拜祭了自己的母親,給了自己父親一點錢,就準備離開。
正好在洪州市遇到了李秀梅,加上反正不急,就流了下來,前天兩人逛街,遇到了茍匡,姓茍名匡,原本跟沈玉是高中同學(xué),那個時候暗戀沈玉,還追求過沈玉。
只不過沈玉沒有的答應(yīng),前天相遇,也算是同學(xué)相逢,就相約聚餐,席間自然勾起了茍匡的初念的記憶,立馬對著沈玉表達愛意但是被沈玉拒絕了。
他仍舊不死心,就在今天早上,他帶著一束花,再一次找到沈玉,沈玉自然是拒絕了。
“對不起,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而且我還很愛他。”
這一下徹底讓性格暴躁的茍匡憤怒起來,指著沈玉就大罵,而且罵的很難聽,沈玉再怎么說也被蕭奇?zhèn)魇谶^武功,當場給了茍匡一巴掌。
這一下茍匡徹底瘋了,掏出一把小刀,朝著轉(zhuǎn)身離開的沈玉就是一刀扎了下去。
“茍匡,很好,你這是在找死。”
蕭奇憤怒無比。
走到沈玉的面前,取出一枚回春符施展了過去。
回春符化作一道白光進入沈玉的體內(nèi),有了回春符的作用,傷口明顯淺了不少,小了不少。
“傷口還是太深了。”
蕭奇搖了搖頭,回春符最好是每隔一天再使用一次,過于頻繁,效果不足原本的一半,而且一次比以此減少。
“這里是沈玉的病房。”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外傳來一個詢問的聲音,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你是....。”李秀梅問道。
蕭奇看著中年婦女眉頭微微一皺。
“我是茍匡的母親。”中年婦女說道:“你們一定是沈玉的朋友,我特地來向沈玉賠罪的。”
“茍匡,你還敢來。”
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年輕人,立馬讓李秀梅暴跳如雷。
“還有你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你不是...。”
“不是被抓了是吧。”茍匡不屑的說道:“抓我,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望了告訴你們,我有精神病,所以我被無罪釋放了。”
“媽,我早就說過,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不該來道歉。”茍匡囂張的說道。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中年婦女狠狠的瞪了茍匡一眼。
“這是我們的水果...。”
蕭奇看明白了,直接越過中年婦女,走到茍匡的面前,說道:“就是你傷了我女朋友。”蕭奇說著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頓時將茍匡給打蒙了。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茍匡瞬間變成暴躁的獅子,面目猙猛,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小刀朝著蕭奇就扎了過去。
蕭奇冷哼一聲,快如閃電,一把握住茍匡手腕,一用力,茍匡吃疼,手中的刀頓時掉了下來。
蕭奇左手一把接住小刀,狠狠的朝著茍匡扎了過去。
“啊!”
茍匡慘叫一聲,雙手捂住肚子,鮮血順著肚子流了下來。
“殺人了,殺人了,醫(yī)生,醫(yī)生。”
中年婦女,也就是茍匡的母親張秀芳一把扶住自己的兒子大聲吼叫起來。
這里是醫(yī)院,醫(yī)生很快趕了過來。
“你,還有你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張秀芳指著蕭奇大罵道。
蕭奇不屑的冷哼一聲,根本懶得理會,正好這個時候沈玉醒了過來,立馬走到沈玉床前去了。
氣的張秀芳一跺腳,說道:“你們給我等著。”
“滾。”蕭奇爆喝一聲。
“阿玉,我在這里,沒事了,我已經(jīng)給你做了治療,再過兩三日就可以出院了。”蕭奇握著沈玉的手安慰道。
“嗯。”沈玉一醒來就看到蕭奇,頓時感覺心頭一甜,點點頭說道。
蕭奇無所謂,一旁的李秀梅可就急了起來,“蕭奇,你剛才怎么那么魯莽,你知道茍匡的父親是喝水嗎?我們市里的茍副市長,而且厲害刺了茍匡一刀,這可怎么辦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