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聽此,當(dāng)即急了:“可這不能都怪她啊?這次是銘豪!是銘豪他自己出去鬼混,讓詩詩抓了正著,詩詩沒錯啊~”
宋父很是無力:“既然沒錯,她為什么要回娘家來?沒錯,就應(yīng)該好好呆在厲家,讓厲家給她一個說法,就這么跑回來算什么?!
她除了躲避,就不會自己把問題解決嗎?!
我們能幫得了她一時,能幫得了她一世嗎?”
宋父最近一段時間,真心被宋詩詩的事情搞的精疲力盡,今天這樣,明天那樣,總是這樣來回折騰,誰受得了!!
怪不得銘豪這次來也不來了,肯定已經(jīng)煩透了。
宋母當(dāng)即被宋父說的啞口無言。
“這一次,你不許再上厲家去鬧,我丟不起這個人,等銘豪什么時候來,就讓詩詩跟著他回去,別再鬧了。”
宋父說罷,便起身回房了。
宋母立在原地,無語至極,這明明是厲銘豪犯了錯,怎么說來說去,都是詩詩的錯了?
厲銘豪今天沒有去公司,晚上也沒有回來,讓厲父很是憂心。
“時琛,今天去公司,有查到什么嗎?”
厲時琛淡淡抬眼,道:“并沒有。”
這話一出,厲父當(dāng)即愣了愣,難道銘豪挪用的資金···
“他已經(jīng)把資金都補上了,所以,什么也沒有查出來。”厲時琛開門見山。
厲父心下詫異:“都補上了?”
“嗯。”
厲父點了點頭:“好,那你忙吧,我先出去了。”
厲時琛看厲父似乎有什么心事,眉心不由微微蹙了起來。
其實,論誰和厲父感情深,還是要屬厲銘豪。
所以,他不由有些懷疑,厲父到底會不會真的幫他們調(diào)查厲銘豪。
厲父有些無力的到了客廳,忽然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躺了一個人,他走近一看,不正是消失了一天的厲銘豪嗎?
再一看,他又喝醉了···
那一瞬間,厲父無法形容自己是什么樣的心情。
“銘豪?”
厲銘豪其實并沒有醉的太厲害,他就是心情煩悶,想喝點酒來麻痹自己。
聽到厲父的聲音,不由睜開眼睛,勉強直起身靠在了沙發(fā)上:“怎么?”
“你,你怎么又喝這么多?”
厲銘豪嗤笑了一聲:“心情好,就多喝了點。”
說罷,有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我回房了。”
厲父看他站都站不穩(wěn),忙上前攙扶住他:“去客房吧。”
他這樣,哪上得去樓?
厲銘豪也沒有拒絕,任由厲父把他往客房方向攙。
“銘豪,你打算···什么時候去把詩詩接回來?她畢竟還懷著孩子呢?總這樣讓她呆在宋家,不好吧?”
厲銘豪不以為然的道:“她想呆,就讓她呆著吧。”
他最近沒心思管她。
厲父聽此,不再吭聲。
最近厲家確實挺亂的,她先呆在宋家也好,不然回來,兩個人總是吵架,也不好。
把厲銘豪安頓好,厲父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外面一片天寒地凍,讓人只聽那風(fēng)聲,都不想再出去。
他皺著眉心在客廳立了很久,拿出手機給秦子銳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