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豪皺眉道:“現(xiàn)在秦子銳他們一定還在大力搜查,這個時候,不要讓兄弟們再出去惹事,等過了風(fēng)頭,再說!
“這我已經(jīng)交代下去了,就是,丟了那么多的貨太可惜。”
“丟了就丟了,別再出什么大事就行,如果厲時琛醒不過來,我爸就再也指望不上他,就只有靠我了···”
陽子聽此,笑道:“我看那厲時琛,想醒過來,難,當時你是沒看到,那鐵山堆轟的一聲就把他給埋了,我還以為他都沒救了,哪成想,竟然沒死?”
厲銘豪冷哼:“想辦法收買醫(yī)院的人,怎么做,你明白!
陽子當即笑著點頭:“這好辦!”
陽子把事情給厲銘豪一一交代清楚,便走人了。
厲銘豪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才起身向樓上走去。
萬寵兒最近兩天精神不好,或許是因為黑龍幫的事糾結(jié),或許是因為懷孕,讓她每天恍恍惚惚,早早的就回房躺下。
厲銘豪推開門,室內(nèi)一片昏暗,只有床頭柜上的一盞小夜燈無聲的散發(fā)著瑩瑩光輝。
萬·寵·兒已經(jīng)睡沉了,就連厲銘豪走到床邊都沒有察覺。
其實,宋詩詩跟萬·寵·兒比起來,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論長相,萬·寵·兒甩她一條街,論氣質(zhì)品行,宋詩詩依舊比不上。
只是厲銘豪對萬·寵·兒和萬·寵·兒的父親有太多的怨氣,所以,他才會選擇回厲家娶他年少時便想要的宋詩詩。
但真當他得到宋詩詩之后,又覺得,她不過如此,甚至比著萬·寵·兒,差太多。
萬·寵·兒睡的正沉,忽然察覺有人在撫·摸她的臉,她心下一驚,當即睜開了眼簾。
在看清床邊坐著的人是厲銘豪時,她瞬間愣了,有那么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看著面無表情看著她的厲銘豪,她心下莫明的一慌:“你,你怎么在這···”
厲銘豪皺眉:“你鬧出這么多的事情,不就是想讓我來看你嗎?”
他這話一出,萬·寵·兒當即愣了,而后,她有些諷刺的坐起身,表情認真的看著他:“我想你是誤會了,我這么做,只是單純的想救我的朋友而已。”
厲銘豪聽此,一臉的不悅:“·寵·兒!你明明知道她是厲時琛的人,你為什么還要放她走?!”
萬·寵·兒一臉的不以為然:“我不管她是誰的人,只要是我當做朋友的人,我就要救!
“你···非要跟我這樣鬧嗎?”厲銘豪眸色沉沉。
其實,上來之前,他幻想了一下,萬·寵·兒這么做,是不是要引起他的注意,想讓他來看她和孩子。
可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樣。
萬·寵·兒不明白,為什么無論她做什么,在他眼中,都是在鬧?
難道她現(xiàn)在退讓的還不夠多嗎?
“如果你非要這么認為,那我無話可說,我很累,要休息了!
萬·寵·兒說罷,便又躺了回去。
萬·寵·兒的轉(zhuǎn)變讓厲銘豪一時無法接受,畢竟以前,萬·寵·兒最喜歡粘的人就是他,特別是他出去一段時間再回來,她都會很激動的抱著他,開心的像個孩子,而不是像現(xiàn)在···似乎都不想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