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還沒有厲時琛的消息嗎?”宋母有些著急的看著從門外回來的宋父。
宋父丟下公文包,解著領(lǐng)帶輕哼道:“那小子,倒是會躲!今天剛得到的消息,說他從云城飛回來了。”
“云城?!”宋母愕然。
真是沒想到,他竟然去了云城?
“他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嗎?怎么還跑那么遠(yuǎn)?”
“還不是那個蘇家的女人!自己跑回云城,讓厲時琛也追了過去。”
一聽這話,宋母氣的不行:“那個女人,怎么這么陰魂不散啊?我聽詩詩說,她都給那女人發(fā)了照片了,她竟然還這么纏著厲時琛!”
宋父冷呵了一聲:“她哪里是纏著厲時琛?她是纏著厲家的權(quán)!我看那個女人的心思大著呢!”
宋母瞇眼道:“心思再大,厲朝天也不會同意他唯一一個兒子娶一個落敗的家族女子。”
宋父唉了一聲:“如果厲銘豪還活著,我們哪里用費這么大的心思?真是天意弄人!”
宋母也跟著輕嘆了一聲:“是啊,當(dāng)初,銘豪那孩子,整顆心都在我們詩詩身上,那個時候我們詩詩還極不情愿,說銘豪不是她喜歡的類型,現(xiàn)在倒好,厲銘豪死了,回來了一個厲時琛,就算她想嫁,人家倒不想娶了,你說這都是什么事!”
“哼!要不是厲銘豪和他母親福薄,哪會輪到他厲時琛!毛頭小子,竟敢不把我們宋家看在眼里,等著吧!總有他后悔的一天!”
“唉~要是銘豪還在就好了,這厲時琛和那個沈蘭,就能從哪來回哪去了,我們宋家和厲家這聯(lián)姻也不會這么一波三折。”
“好了,人都死了,再提有什么用?如今緊要的是,如何讓厲時琛把我們詩詩娶進(jìn)門,不管他愿不愿意,只要娶進(jìn)門,事情就好辦多了。”
宋母瞇著眸小聲道:“三天之后不就是厲氏集團(tuán)的周年慶典嗎?到那時,京都權(quán)貴都會到場,如果能讓厲家在慶典上對外公布厲宋兩家聯(lián)姻的事,那就算厲時琛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娶我們詩詩。”
宋父一聽,一雙眼睛當(dāng)即一亮!
“對啊!周年慶典準(zhǔn)少不子厲時琛,我們何不借著此次機會把聯(lián)姻的消息公布出去?”
宋母一聽宋父采納了自己的意見,心里別提多高興了,當(dāng)即道:“那這件事就交給我來做吧,我這就和沈蘭打個電話商議一下。”
“好。”
厲時琛一回來,厲母便趕著來了御景園,看到蘇媛也跟著回來了,臉色當(dāng)即沉了下去。
“哼!總是纏著我們時琛,你也好意思?”
“伯母,我和時琛是夫妻,他在哪,我自然也在哪,況且他現(xiàn)在還受了傷,我更要陪在他身邊照顧他。”
蘇媛的回?fù)艨砂褏柲笟獾牟惠p。
“你···”
“媛媛說的沒錯,我們是夫妻,自是要在一起。”
厲時琛本來在書房,聽到厲母的聲音便出來了。
看到厲時琛,厲母的臉色還緩和了一點:“時琛,我的傷口怎么樣?還疼嗎?”
“好多了。”厲時琛表情淡淡。
“那就好,這樣的話,三天后的周年慶典你也能如常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