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在發(fā)現(xiàn)的早,宮里其他人并未染病,也就沒有聲張。”
兄弟二人聽著,這才緩緩點(diǎn)頭。
緊接著,我瞧見殷梓彥朝我使了眼色。
“奴婢給七皇子上藥吧。”
那兩個侍女被殷梓曜喝退,只處理了一半的傷口,還露在外面。
何況他還是因?yàn)榫任也攀芰藗姨嫠彩菓?yīng)該的。
見他默許,我不慌不忙上前,在傷口處又涂了些止疼的藥,才一圈圈將傷口纏好。
“既然沒事,那我和十弟就先走了。”
“有勞六哥。”
我跟在殷梓彥身邊正欲隨他離開,卻見他忽而轉(zhuǎn)過身。
“七弟這里不能沒人伺候,你留下,中用些。”
殷梓彥不悅的掃過一旁的兩個丫頭,朝我吩咐著,而殷梓珺聽了,連忙道:“六哥宮里的人,臣弟怎敢留下!”
“你傷口不方便,貼身的丫頭又不在身邊,我這個做兄長的,怎能不體諒?再說,好歹也是因?yàn)檫@丫頭,才讓七弟受了傷,讓她留下伺候,應(yīng)該的!”
“那,就多謝六哥了。”
殷梓珺撐起身子將二人送走,我也善意的朝那兩個女子使了眼色,兩人才安心的出去。
“奴婢多謝七皇子相救!”
門才剛關(guān)上,我連忙跪下,朝他拜了下去。
“起來吧。”
男人說得輕巧,掃了一眼纏著棉布的手臂,仿佛只是略有些擦傷而已。
上一次見他,我還是太子宮里的人,沒過多久,便成了六皇子的侍女,現(xiàn)如今,我又來了禹陽宮伺候。
而我進(jìn)宮到現(xiàn)在,不過三個月。
“奴婢去倒茶。”
我記得殷梓卓說過,他最喜歡鳳凰水仙。
看著他接過我手中的茶盞輕輕飲下,我的心中,不禁泛起疑問。
確切的說,從殷梓彥將我留下那時起,我便開始疑心,殷梓彥將我留下,只怕不是伺候殷梓珺換藥這么簡單。
“以后記得,不要站在馬背后,它看不見后面的人,自然會焦躁。”
殷梓珺輕聲一語,喚回了我的注意。
“是。”
對于他的叮囑,我略覺驚訝,表面上卻還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慕舆^他喝剩下一半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