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他們的會員資格,按照法律程序索償,另外,把蕭玥和未央的比賽,賠率升至200倍。”安洵滿臉冷色道。
高林臉色陡然一變,剛才安若兮100倍他都覺得有些過了,卻又不敢違逆,畢竟安若兮這口氣若是沒出順暢,他們少不得也要受到牽連。
可安洵這一連串的要求,都是完全超出了高林的預料。
“洵爺,那幾位可都是世家大族之后……若是取消會員資格,會不會太過了一些?”高林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靶場這邊,都是遵循嚴格的會員制度,這幾位名媛,每年交的會費都不是一筆小數目,若是取消了幾人會員資格,損失這筆錢是小事,只怕會影響靶場的名譽。
安洵聞言,冷冷掃了高林一眼,“怎么,現在還需要你來教我怎么做事了嗎?”
高林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立即道:“不敢!我這就去安排!”
安洵冷哼了一聲,“縱馬肆意傷人,事后隨意侮辱,我安洵不需要與這種人來往,他們若是有任何意見,只管叫他們來找我。”
高林抹了把冷汗,“是,洵爺。”
安洵冷著臉,大步流星的朝著馬場那邊走了過去,鬼知道他在看到那段視頻時,內心仿佛是經歷了一場巨大的海嘯。
若是云未央有個閃失,就算是蕭玥,他也不會輕易放過!
……
霍氏集團總部大樓。
總裁辦公室。
霍庭驍正在處理公文,秦夜拎著個平板,一陣風似得跑了進來,他將平板放在霍庭驍跟前,一臉劫后余生的表情,“BOSS,你看,嫂子在馬場差點出事了!!這蘇青青到底怎么回事?竟然縱馬過去,要不是嫂子身手好,那一蹄子下去……”
霍庭驍幽暗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偌大的空間,仿佛是在一瞬之間迅速結了一層寒冰。
霍庭驍伸手點開視頻,直到視頻播放完,整個辦公室內,溫度驟然降至冰點,霍庭驍胸口微微起伏著,他不敢想,若是蘇青青的馬踏中了云未央,他會做出何種瘋狂的舉動。
“備車,去靶場。”霍庭驍雙眸瞇成一條直線,幽暗的眸子里,冷光一閃而過。
不親自確認云未央毫發無損,他不會放心。
秦夜立即道:“好,我馬上就去,不過……”
霍庭驍面色陡然一沉,泛著冷光的眸子鎖定著秦夜,“不過什么?”
秦夜額頭冷汗涔涔,“那個,嫂子現在似乎是在和蕭玥比試馬術……洵爺親自將賠率調至1比200……”
霍庭驍臉色幾乎是一瞬間就冷到了極致,“通知凌天待命。”
秦夜:“是,BOSS!”
秦夜說完, 抹了把冷汗,立即叫人將車開了出來,霍庭驍快步離開了辦公室,秦夜緊隨其后,迅速趕去了靶場。
此時,靶場內,馬場。
場內,兩匹汗血馬正在場內縱橫,蕭玥不愧是馬術高手,第一圈下來,一直遙遙領先云未央,場外一片歡呼聲,都在替蕭玥加油助威。
第二圈開始,云未央便縱馬追了上去,眼看驚云腳下生塵,在眾人注視下,竟輕松超過了蕭玥的烏云!
整個馬場一片詭異的死寂!!
“怎么可能!!那個女人怎么會超過玥姐!”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人的馬術怎么會這么好?”
“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蕭大小姐竟然被反超了?!”
“我艸!這不科學啊!!”
……
伴隨著一陣議論聲,安若兮卻是雙臂環胸,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看著場上,哼,想跟她萬能的師虎虎比?!
這時,一抹熟悉的人影快步走了過來,安若兮一愣,“七哥,你怎么這么快就到了?不是說還有一會兒么?”
安洵臉色微黑,目光卻是落在馬場內那抹熟悉的身影身上,只見云未央颯爽不凡,儼然一名馬術高手之姿,蕭玥的馬術雖說在這些名媛當中極為出色,但卻沒有真正的戰斗力,而云未央卻是完全不同。
那姿勢,那氣場,反倒更像是遼闊草原上肆意奔跑的自由牧民一般!
她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么?
安洵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提前到了,你放心,這口氣,七哥替你們出。”
安若兮一臉心虛的拉著安洵手臂,弱弱的開口:“我就知道七哥對我最好了!剛才要不是師虎虎答應比賽,我一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們的!”
安洵眉頭緊蹙:“嗯,剩下的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安若兮點頭如搗蒜,“是是,尤其是那個蕭玥,我總覺得這女人怪怪的,像是刻意針對我家師虎虎,不然憑蘇青青他們,怎么敢在七哥你的地盤上撒野?不過照道理,兩人是初次見面,就算是為了霍庭驍的馬,也不至于做得這么過分吧。”
安洵看向場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時,馬場內已經是第3圈,云未央將蕭玥遠遠的甩在了身后,整個馬場,除了馬蹄聲之外,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馬場內。
直到第5圈時,不論蕭玥如何追趕,云未央都是超了她整整半圈!
“砰——”的一聲槍響,裁判宣布比賽結束,云未央獲勝。
整個馬場如同墳墓一般的死寂。
云未央牽著驚云,面無表情的走向蕭玥,蕭玥面色微白,眸底瞬間便是一片呼嘯而來的怒意。
她蕭玥乃是帝都第一名媛,在馬術方面,也自認不輸于人,沒想到,今天不但當眾輸給了云未央,還輸得如此難堪,更可惡的是,剛才他們還許下了那樣的賭注。
“蕭大小姐,你輸了。”云未央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一瞬不瞬的盯著蕭玥。
蕭玥眸色陰翳的盯著云未央,“云小姐的馬術的確驚人,是我輸了。”
云未央唇角 笑意擴大,“既然如此,愿賭服輸,還請蕭大小姐兌現承諾。”
蕭玥眸色轉冷,陰森森的盯著她,皮笑肉不笑道:“青青剛才骨折,恐怕不適宜下跪……不若云小姐開個價,不論你要多少,我都愿意出,就當是我的一點誠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