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白如畫看著劉芒一臉驚恐的模樣,嘆了口氣說道:“別緊張,或許還有些什么東西我們漏了呢,而且我相信你父母并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他們這樣做,肯定會有自己的理由的!”
“理由”劉芒忽然自嘲地笑了起來:“將這么一個研究放在自己兒子的身上,最后讓自己兒子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而且還面臨變成怪物的下場,這就是我父母的理由”
在這一瞬間,劉芒心里產(chǎn)生了對父母的憎恨,他從沒想過,自己如今的這一切,竟然是自己的父母親手造成的。
他曾經(jīng)也是多么渴望,自己能像普通孩子那樣,念書上學(xué),然后去做一些年輕人本該做的事情。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淪落國外換來滿身傷痕,最后想要安定下來了,卻又被許多人給盯上,最終自己甚至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變成怪物,這讓他怎能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
看著劉芒一幅竭嘶底里的模樣,一旁的白如畫立即緊張了起來。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劉芒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密道外跑了出去,他的速度之快,根本無人能追趕得上。
“還愣在這干嘛啊,趕緊追啊!”一旁的白如畫催促一聲,與林峰立即往秘道外追了出去。
當(dāng)他們兩人跑出密道的時候,劉芒早已經(jīng)不知道去向何處。
在京都的護(hù)城河邊上,一道蕭瑟的身影搖晃地行走著,漫無目的,而且不時還昂首發(fā)出幾聲吶喊,引得周圍的人都把其當(dāng)做傻子,甚至當(dāng)成了瘋子一樣,避而遠(yuǎn)之。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劉芒始終無法想清楚,自己的父母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但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父母所做的這些事情,剝削了他作為一個普通人的權(quán)力。
不知不覺中,劉芒已經(jīng)來到一處熱鬧喧嘩的酒吧街里頭,正當(dāng)他往里走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你可終于來了!”
劉芒聞聲抬起頭來,看到這一幅糾結(jié)且欣喜的俏臉,頓然酒醒了幾分。
“你怎么會在這”劉芒朝著玫瑰疑惑問道。
“呵呵,我怎么不能在這”玫瑰說道:“你的聯(lián)系方式?jīng)]有了,而且連金手指也聯(lián)系不上了,我只能每天守在這酒吧街里,看看你啥時候出現(xiàn)來禍害女孩啊!”
玫瑰笑盈盈地說著,可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到底經(jīng)歷了多少的委屈。
一個漂亮的女人,每天站在酒吧街的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將她當(dāng)成那種服務(wù)工作者,有的人甚至上來就直接動手動腳的,其中有的權(quán)貴之人,她還不能亂來,否則只會引來麻煩。
因此,導(dǎo)致她這些天變得緊張不已,看到一些人想要上來調(diào)戲,就立刻躲開,然后又跑回來等待。
“沒事聯(lián)系我干嘛”劉芒苦笑問道。
“你忘了答應(yīng)我什么嗎你說你要保護(hù)我,你說你會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來幫助我的!”玫瑰最終還是忍耐不住了,目光中閃爍著幾分淚花。
沒等劉芒詫異回神之際,玫瑰猛地一下?lián)淙肓怂膽牙铮谒膽牙锟奁似饋恚骸澳阒绬幔谀汶x開臨海市的這段時間里,我一直都在尋找你的蹤影,我多怕我找了那么多年的人,忽然又消失了,我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我不知道如果你消失以后,我會怎么辦啊!”
“我知道你就是當(dāng)年在國外幫我報仇的那個男人,我也知道你就是世界上聞名的屠夫,但這一切拋開不說,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我愛上你了!”
話音最后,玫瑰的聲色變得竭嘶底里了起來,這吶喊聲吸引了周圍不少的人,這些人經(jīng)常看著玫瑰站在那,也不是做那種服務(wù)性工作的人,如今再看到這樣的畫面,他們心里頓然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一切,源自于愛情啊!
掌聲忽然響起,猶如鞭炮一樣,落在了劉芒和玫瑰的耳中。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這一切劉芒就跟蒙蔽了一樣,完全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劉芒疑惑地問道。
玫瑰哭著說道:“之前在金手指走了以后,有一個戴著面具的人來過酒吧里頭,他指名道姓要找你,還給我說了你的身份,所以我才確定你是我要找的人!”
“戴著面具的人”劉芒眉頭緊皺了起來:“糟糕,看來那家伙尋找到我身邊的人來了,他到底想干嘛呢”
劉芒稍稍一想,就能明白這跑去找玫瑰的人叫什么,只不過他始終搞不懂,這家伙又不殺自己,卻又對自己身邊的人非常熟悉,他存在有什么目的呢
“算了,不想了,跟我回去吧!”劉芒說著,正準(zhǔn)備把玫瑰往來時的方向拉扯,可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幾名壯漢。
“嘖嘖嘖,我家少爺那么有錢,看得起你,你竟然拒絕了,反倒是跟了這么一個窮**絲”
領(lǐng)頭那人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玩味地笑道:“美女,你這樣可真領(lǐng)我家少爺失望啊,有那么好的臉蛋跟身材,干嘛要糟蹋自己呢”
看著這幫人,一旁的劉芒疑惑問道:“他們是誰”
玫瑰蹩眉說道:“前些日子有一個富家子弟一直在這里徘徊,非要讓我做他女朋友,我不愿意,然后他就找人在這里堵著我,反正我上哪,這幫人就像跟屁蟲似得跟到哪!”
“你說誰是跟屁蟲呢”領(lǐng)頭那人聞言,怒吼了起來。
劉芒嘴角上揚(yáng),苦笑道:“還沒指名道姓呢,這么快就對號入座了”
“麻痹的,我看你是自找不痛快!”
領(lǐng)頭這名壯漢冷哼一聲落下,朝著身后的小弟揮了揮手,他身后的五人立即冷笑上前,將劉芒和玫瑰圍堵了起來。
面對這幫人的圍困,別說是劉芒了,就算玫瑰自己動手,都能將他們虐趴下。
當(dāng)然,劉芒可不會讓她動手,畢竟這種事情,還是男人來做比較好!
劉芒朝著這幾人勾了勾手指,做出一幅戲謔的表情:“來啊,一起上吧!”
這幫人打的架不少,可卻還是頭一回遇到這般囂張的人,稍稍一愣過后,立即朝著劉芒跑了過去。
他們的吶喊聲非常有氣勢,周圍的人都為劉芒捏了把汗。
只可惜,在他們撲身上前以后,劉芒右腳橫掃而出,將其中一人踢翻在地以后,另一只腳在身子凌空而起的瞬間,順勢踢出,兩腳猶如上了鏈條一樣,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五人全數(shù)被踢翻在地上。
見對方兇猛如斯,那領(lǐng)頭的男子頓然詫異,臉色略有幾分恐懼了起來。
“你我警告你可別亂來,我可是京都查家的人,查家手通黑白兩道,想要弄死你這么一個臭**絲,簡單得很!”
“查家”劉芒玩味笑道:“他算個什么東西”
在劉芒的話落下以后,周圍的人頓然倒吸一口冷氣,他們可都清楚這查家是什么樣的存在。
這酒吧街就是查家的產(chǎn)業(yè),聽說查家還有幾個在職當(dāng)官的,而且查家手里控制著一個叫財神會的幫派,這幫派四處斂財,而且根據(jù)地就在這酒吧街里頭。
敢在這地方里說查家的壞話,而且還這般光明正大,恐怕劉芒實屬第一人啊!
“喲,貌似有人很拽嘛,竟然連我查家都不放在眼里,難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一道玩味的聲音響起,一名約莫二十多歲的男子從人群里走了出來,這男子穿著一身阿瑪尼,手里把玩著文玩核桃,故作出一幅囂張跋扈的樣子,還自以為很高尚,可在眾人的眼里,這家伙就是個傻叉!
玩文玩核桃的人,哪個不是穿著一身唐裝,一幅古風(fēng)古氣的模樣,可這家伙卻是穿著西裝,玩著文玩,真尼瑪?shù)墓掷锕謿狻?
“少爺,你總算來了,你看這女人,竟然跟著這么個臭**絲在一起,真是個不識好歹的家伙!”
那領(lǐng)頭的壯漢跨步上前,來到了那名查家少爺跟前說道:“少爺,你得多注意一點,那家伙可不簡單,我看他應(yīng)該是練過幾下子的!”
這位查家少爺正是查家的大公子,他名叫查龍輝,是一個十足的紈绔,從小禍害的女孩更不少,如今他看上了玫瑰,卻發(fā)現(xiàn)這女人竟然跟著別人走,這打破了他一貫沒有失敗的戰(zhàn)績,怎能不憤怒呢
“煉過又能如何”查龍輝冷冷笑道:“你把哨子吹響,把查家的人都叫出來吧!”
在他的話語落下,一旁領(lǐng)頭的壯漢立即從兜里掏出了哨子,這哨子是精鋼制作的,在這壯漢吹響以后,那刺耳的聲音立即傳遍了整個酒吧街。
所有人都知道,這哨子聲一旦響起,那就代表查家有大動作了。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周圍一陣騷動不已,緊接著數(shù)十名漢子手持鋼管和各種家什,從四周跑了出來,全數(shù)聚攏在查龍輝的身后。
“少爺好,請少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