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卓聽著聲音找過去,見那小丫頭片子五花大綁的邦在床上,旁邊有一個傻bī拿著一個水果刀在她的臉龐,躍躍欲試。
“聽話,不要叫,你在叫,我就把你的臉給劃花……”
明嫣的臉色很紅很紅,那個神色非常不正常,她顫顫的看著拿把刀,“你是誰,你不要亂來……”
說話都不是很利索。
容月卓沒有絲毫考慮,走過去,一腳輪到了那人的肩膀!
在他倒下之前,又踢向了他的手腕,刀子從手心中飛起,他一把接過!
“你是誰。 钡沟氐娜嗽诤鸾!
容月卓彎腰開始去隔綁住明嫣的繩子,回,“老子是你爹!旁邊有電話,給你的什么老大打電話,讓他來見我!”
繩子割到一半看到了小女孩兒急喘的呼吸,匈口在起伏,那個弧度,真是妙不可言。
他頓了頓……
明嫣看到他來,心底就舒了一口氣,好歹不會落入到歹人之口。她知道身體的異樣,眼睛睜大了一些,“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快解開繩子!闭f話有點口齒不清。
容月卓濃眉一挑,沒有再去割繩子。還敢命令他了,膽子不小。
手一伸,就把要逃跑的人一把捉住,手扣住他的衣領(lǐng),囂張又狂妄,“你爹跟你說話你沒有聽到?給你老大打電話讓他來見我,否則,老子就要用家法閹了你!快去!”
再一腳補(bǔ)去,直接把他踹到了電話旁!
容月卓懶得去管他的求饒,在看明嫣?此⌒〉纳眢w在繩索之下扭動著,似乎很難受。
白凈的皮膚,這會兒也是嫣紅一片,這種景象,容月卓在清楚不過。
發(fā)了椿。
“給你吃了藥?”他問,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欣賞著明嫣那一副難以忍受的模樣。一手拿著水果刀,慢條斯理的挑起了的肩膀處的衣服。
那白白的剪頭,已經(jīng)被繩子勒出了紅痕!
媽的!
一股火氣上來,拿起床頭柜子上的一個小花瓶,朝著后面的人砸去!
哐啷一聲。人應(yīng)聲倒地……電話都沒用撥通的人,臉色一百,捂著后腦勺,跑了。
容月卓懶得去追。
明嫣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腦子發(fā)懵,全身發(fā)燙。體內(nèi)好像有一把火,上不去也下不來。腦子里總是在流竄那些不健康的東西,和厲弘深的……
死死的攥著手指,長長的指甲已經(jīng)嵌入到了掌心內(nèi),疼痛讓她有了點理智!
“容月卓,不要開玩笑,快……放開我……我要去醫(yī)院!痹偻舷氯,她就完了。
“不太愿意,我覺得這樣挺好。去醫(yī)院干嘛,我這現(xiàn)成的解藥擺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用?”容月卓放dàng的脫了自己的薄外套,打長腿也架了起來,水果刀在明嫣的繩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搭著……
明嫣呼吸很粗很燙,一下子像是被掏空般,絲毫不想和容月卓打嘴炮。
因為身體給她的陌生又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讓她的眼眶周圍都密出了一圈淚水家來,就連喉嚨都是滾燙,說話的聲音都不對,“放了我,拜托,快點……”
眼淚順著眼尾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滲入了發(fā)絲里。她的眼睛已經(jīng)猩紅,迷離恍惚,都不太能看清周圍的事物。
側(cè)頭,看著他,低低一喚,“容……”
紅唇輕啟,說不出來的千嬌百媚。容月卓一怔,以前她就是這么喊她的。
“叫我容月卓,要不然卓,要不然卓哥哥。”
“不行,容月卓太生疏,卓……肉麻死了。卓哥哥,我有哥哥……再說你哪有我這么可愛的妹妹,不要占我便宜!
“小丫頭片子,我占你便宜?”
“哈哈……”她大笑著,把他叫月,像個娘們兒的聲音。他不同意,把她逮起來,教訓(xùn)了幾分鐘,她才撅著嘴很不爽的叫容。
白癡,和卓有什么區(qū)別。
容月卓臉上的表情暗沉下去,水果刀收了起來,冰涼的手指到了她的臉上,暗魅的嗓音,“現(xiàn)在知道叫我的名字了?”
“老公……”然,她的嘴里又跳出這個稱呼來,紅唇蠕動,眼睛沒有焦距。
“老公!蹦樀捌疵耐乃氖中睦锊淙。
容月卓臉色一變,動作怔住不動!看著她,眸色深沉,繼而陰冷!
幾秒后,起身,往出走。一個不愛他的女人,是死是活,跟他屁的關(guān)系!
“不要走……”
有了幾步,便聽到那女人可憐兮兮的聲音,像是死之前拼進(jìn)最后一絲力氣說出來的話,無力,綿軟,滿滿的渴求。
這藥效來的太快………明嫣的小身板,是承受不住的。
容月卓腳步又停了,回頭,看著床上像一條受傷的蛇……
如果這個解藥就是要做,那憑什么不能是他!
憑什么不能!
……
夜總會外。
一輛卡宴到來,車門開,男人下車。一身深藍(lán)色的襯衫,筆直的西裝褲,往下一走,似乎萬物失色,不僅僅是因為他出眾的外貌,還有他那一身凜冽的氣場。
三米開外,無人敢放肆。
燈光照過,把他漆黑的眉眼處那一顆迷幻的淚痣給照了出來。
“原總,到了。”有人道。
他淡淡點頭,抬頭朝著夜總會瞄了一眼,“哪個包房!
屬下說了一個,他邁腿。
然,剛走一步。一道清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原總,好久不見!
他回眸,看到了從暗處走來一人。他的容貌從暗處一寸一寸的顯現(xiàn)出來,直到他走到跟前,那一身黝黑的衣服,那一身讓人忽視的霸道氣場。
兩個男人,從外表就知,非池中之物!
“哦?厲總,你怎么在這兒?來玩玩?我記得厲總好像并不沉迷于此。”原南風(fēng)回。
厲弘深開口,“我確實不沉迷于此,只不過,你的屬下帶走了我的人。你這個主子,怎么說,也該給我一個說法!
如果不是大雨,讓監(jiān)控?fù)p壞,厲弘深不至于現(xiàn)在才知道線索。
原南風(fēng)雙手落入到褲子口袋里,“你的人?雖說我這個人看到了喜歡的就想搶,可我最近老實得我媽都要想去感謝觀音菩薩……好吧,就算是我的人搶了你的人,那你打算怎么辦!
厲弘深的姿態(tài)而優(yōu)雅,薄唇開啟:“我要你親手把她完好無缺的交到我的手上!”
原南風(fēng)笑了一下,“我要是不呢?”
風(fēng)掠過了厲弘深的雙眸,那一汪一望無際的深潭,他單手在口袋,語氣平平淡淡,自身的鋒芒卻沒有夜色而隱去。
“我聽說,你的寶貝妹妹跑了!
原南風(fēng)雙眸微震,“你知道在哪兒?”
“給人么?”
他媽的。
原南風(fēng)咬牙開口,“給!”
……
樓上。
屬下開門,原南風(fēng)和厲弘深一起進(jìn)去,屋子里有女人的香氣,是厲弘深所熟悉的。
他跨步進(jìn)去,地上一片狼籍,空氣里除了香味,還有其他的……味道。
“這是經(jīng)歷了什么大戰(zhàn)?”原南風(fēng)補(bǔ)充,隨即喚來了一名屬下,問清情況。
如果真的把厲弘深的人給怎么樣了,他還不找他玩命。
這時,浴室里有水聲。
厲弘深走去,門沒有鎖,直接進(jìn)。一進(jìn)去,便絕一股寒氣撲來。
而那個景象……
明嫣躺在浴缸,上面飄了一層泡沫,從脖子下,都被掩蓋的結(jié)結(jié)實實。
旁邊有一個男人,衣服半濕。
他抬頭,看到厲弘深進(jìn)來,不僅沒有起身,反倒拿著浴球從昏迷的女人脖子下滑,“你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厲弘深一看這情形,目光如同能殺人一般,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氣勢冷冽,那一股刀光劍影在他沉黑的雙眸里,“滾!”
“我為什么要滾,沒看到我們……很曖昧?沒看到我們做了……”
話正說到這兒,就看到了那男人的拳頭朝他揮來,勢如破竹!
他回避!
可到底是沒有回避過來,被他一拳打在了下額,緊接著整個人被提起,把他朝著墻壁上一摁!
“容月卓,我對你容忍多時!你非要往我的手里送,老子成全你!”厲弘深并不打算隱忍自己的狠厲,再一次一拳頭砸在了容月卓的肚子!
容月卓又不是善輩,如果閃躲不開,那自然不會白白的忍受,被打的彎腰的那一瞬間,他順手抄起了地上的水果刀,“厲弘深,老子也忍你很久了!我告訴你,明嫣我就要了!”
水果刀朝他,刺了下去!
厲弘深也不是吃素的,手抬起,以掌心接刃,捏!
同時一章劈向了的容月卓的手腕,因為疼痛,迫使容月卓松手!
他拿著刀,反手就扔了回去!
容月卓情急之下,也用手去接,刀刃一瞬間就劃破了肌膚!
“我告訴你,就算是死,我也要她死在我的手上!你這一輩子都得不到她!”
厲弘深轉(zhuǎn)身,不顧還流血的手,伸進(jìn)滿是泡沫的水里,把明嫣給撈了起來。
水冰涼至極,玄寒刺骨。
他是個成年人,懂得為何要泡冷水……他眉心一狠,薄唇死繃,出去!
原南風(fēng)在門口,這件事他已經(jīng)了解清楚了……原來就是屬下看他很久沒有女人,想討好他,于是就給他找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