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大驚,死死的抓住了衣服,手腳并出的想要踹開他,驚聲叫著救命。但她的喊聲沒用,不知道這里是哪里,跟與世隔絕了似的,不管她每天怎么喊都沒人聽到,唯一那扇窗戶還特別的高,她搭著凳子也只能看到一個天空,根本沒辦法辨認(rèn)。
梁啟生像一頭發(fā)狂了的野獸,他胡亂的扯著她的衣服,能撕就撕,坐在她的腿上牢牢的壓住了她的雙腿不讓她亂動,在她的手指抓到了自己的臉時好不猶豫的就給了她幾巴掌。
晚秋被扇得七葷八素,力量上的差距讓她的反抗全都成了徒勞,在意識到怎么都逃不過的時候她放棄了掙扎,冷笑道:“原來你喜歡玩這樣的把戲,那早在我跟你一起的那些年你裝什么高深,怎么不直接動手?”
梁啟生不為所動,他開始親吻她的胸脯,啃咬她的脖子,想把以前的后悔全都補(bǔ)回來。他是沒動過時晚秋,因為他不缺女人,可這個沒讓他得到最后還踹了他的女人卻讓他惦記,他一直很后悔,想要重新占有她,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木蛻?yīng)該屬于他!
晚秋惡心得胃里翻江倒海,被一個憎惡的男人摸過舔過的地方如同被白蟻咬過了一般的難受,她咬著嘴唇忽然就淚流滿面,忽然就很后悔摻和進(jìn)了梁家的爭斗中。她太高估了自己,原來入獄前得來的那些榮耀跟地位都只是前奏,真正的爭奪壓根就還沒開始,工作上的競爭算什么,要想達(dá)成目的還得靠卑鄙,就像她一次次的被人侮辱、陷害,一次次的身處險境,然后弄到現(xiàn)在這幅田地一樣。
有一半是她的疏忽,另一半是她的自命清高,她太小看了這些人的齷齪。可她不想就這么失身,她甚至覺得哪怕是跟梁越假戲真做也比被梁啟生奪走了她的身體要好,至少那個人沒這么無恥,他想干什么都是直接就來。
你不是很精明又手段了得耳聽四面眼觀八方嗎,怎么還沒有找到我!既然知道我在梁啟生手里怎么還不來救!晚秋第一次咒罵梁越的蠢,怨恨他怎么沒想著自己,更恨他怎么還不救自己。
晚了,一切都晚了!晚秋不甘心,她還想做最后的掙扎,在梁啟生強(qiáng)行親她的時候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趁機(jī)用力的掀開他跑下了床,但她忘記了腳上還有鏈子,一下子便被絆倒,在她爬起來的時候梁啟生再次撲了過來,晚秋下意識的就抓住了一邊的凳子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朝他的頭上砸了過去。
梁啟生沒防備,即使用手本能的擋了下也還是被砸得頭破血流,他瞬間就怒了。從來都是女人成群結(jié)隊的往他的床上爬,她居然想要殺他!他喪失了理智的再度撲過去壓住晚秋掐住了她的脖子,想置她于死地。
咚咚咚的拍門聲拉回了他的理智,看見幾乎要窒息的晚秋,梁啟生忙松了手,像被燙到了一般的閃到了一邊。
拍門聲越來越大,最終變成了擊打,胡佳的聲音從門另外一邊傳來:“梁總,五少給我發(fā)來了照片。”
梁越?jīng)]應(yīng)聲,沉思了一會兒冷靜下來之后站起來,看一眼晚秋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過去開門,也只是開了一個小口子,漠然問道:“什么照片?”
“啊!梁總,你的頭……”胡佳驚叫出聲。梁啟生的小半邊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樣子看起來很可怕,“我馬上打電話叫救護(hù)車過來。”
“不用。”梁啟生并不在意,“什么照片?”
“是小姐的照片。”胡佳有些心驚膽戰(zhàn),猶豫了下后還是放棄叫救護(hù)車,把手機(jī)給他,眼睛瞟向他的后面。
這個傷一定是時晚秋打的,她有這樣的膽量讓她挺佩服的。她知道時晚秋被關(guān)在這里,梁越每天都會叫她來送飯,給冰箱填滿吃的喝的。除去沒有人身自由,她覺得時晚秋所處的境地還是不錯,不是囚禁,只是軟禁,她能感受到梁啟生在乎她,甚至覺得,如果時晚秋肯屈服說說好話,沒準(zhǔn)梁啟生就會把她放了。
可惜她很倔,不然也不會把他打成這樣。胡佳收回目光,這些事她管不著,她要做的就是完成梁啟生的吩咐,為了那筆非常可觀的薪水。
梁越發(fā)過來的都是梁彤嬉笑玩鬧的照片,看背景是一個熱帶地區(qū)。都說要回來做交換了,這個時候發(fā)這些來是什么意思,梁啟生心里明白,不就是再次提醒他要注意言行嗎。
“梁總,還是去醫(yī)院看看,不然會一直血流不止。”胡佳還是看不下去,忍不住道。
梁啟生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拿了個毛巾摁住了額頭的傷口,胡佳站在門口就把里面的場景看得一清二楚。時晚秋縮在了床邊窩成了一團(tuán)緊緊抱著自己,見她看進(jìn)來的時候也看了她一眼,隨即垂下眼,完全不同每次她來時的反應(yīng),以往每次她來時,她總會試探勸說她放自己的走,她的口才真的很好,要不是有梁啟生的威脅在先,胡佳真會因為同情可惜她而放了她。
等梁啟生胡亂的止了止血之后兩人離開,晚秋重重的呼了口氣,手指跟身體都還在顫抖,她再次裹緊了衣服,擦了把臉,卻還是忍不住將臉埋在了雙臂之間再度哭出來。
去醫(yī)院縫了針之后梁啟生回了家,冉倩開著燈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見他進(jìn)門后木訥的轉(zhuǎn)頭看向他,在看到他頭上包著的紗布時瞪大了眼睛忽的奔過來道:“啟生,你的額頭怎么了,誰打的?”
梁啟生嫌惡的打開她的手,脫了外套隨手往沙發(fā)上一扔。冉倩被他打開了也還是往他跟前湊,想看看他臉上的其他傷,發(fā)現(xiàn)他的嘴角也有個小傷口,驚叫道:“你這里怎么了,誰咬的?是不是時晚秋,是不是她?”
“閉嘴!”梁啟生煩躁的抓住了她的胳膊把人甩到了沙發(fā)上,欺壓過去開始拉扯她的衣服。
冉倩完全沒有反抗,甚至還很配合的往他身上貼去脫他的衣服。他們很久沒有親熱了,晚秋在監(jiān)獄的時候還時常有,自晚秋出獄之后就完全沒有了。她現(xiàn)在急不可耐,像一個寂寞過度渴求被皇上寵愛的妃子,想要去吻他的嘴卻被梁啟生揪住了頭發(fā)一把摁向了自己的下面……
“你很喜歡跟她比啊?就你現(xiàn)在這個浪|蕩的樣子就不配跟她比!”梁啟生揪住了她的頭發(fā)把她的上身直接扯了起來,又罵:“在我之前你跟多少個男人睡過,覺得我娶了你就要對你死心塌地是不是?”
“我沒有,我只愛你……啟生……好痛……”冉倩吃痛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哀求他松手。對于是否處這個情節(jié)她無法解釋但偏偏梁啟生又會特別的在意,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梁啟生,把自己的所有奉獻(xiàn)給了他,但第一晚卻沒有落紅,她不知道為什么,她以為她當(dāng)時解釋了后梁啟生說沒事就完了,可后來證明他很介意,很介意娶一個被別人先睡過的女人。
梁啟生并未松手,反而是拉得更緊,迫使她的腰彎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完全不顧她的死活只顧自己爽快。
約定碰面的時間是六點,梁啟生七點才緩緩到,梁越別墅的大門早就為他開著,他大搖大擺的進(jìn)去,就見梁越正坐在沙發(fā)上悠閑的喝茶。他掃了一眼布置還不完善的大廳,沒有梁彤的影子也沒有聽到任何小孩的聲音,這里寂靜得根本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他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了客廳中央質(zhì)問:“彤彤呢?”
“晚秋呢?”梁越反問,放下茶杯朝他走了過去。
梁啟生笑了笑,“我已經(jīng)讓她回去了。”
“回哪里去了?”
“這我哪兒知道,她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反正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我這里。”梁啟生一手插進(jìn)了褲子口袋,昂首直視他,“我女兒呢?”
“不知道,我也讓她回家了,能不能自己走回去那要看她的造化。”
“你!”梁啟生大怒,想要上去揪住他的衣服,卻被梁越先一步反剪住了他的胳膊,“你最好馬上叫人把她送過來,不然別說你女兒,你今天也走不出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