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頓時一喜,立即發(fā)動了法陣,無數(shù)道光從四周向著阿薩射去,阿薩驚怒,想退出去時已經(jīng)來不及,在陣法的攻擊下,身上出現(xiàn)了一道道的傷痕,有如樹皮脫落,很是猙獰。
沒想到經(jīng)過棺玉加持的法陣會有如此威力,阿薩面目猙獰,讓我們放開他。
這自然是不可能,竭力控制法陣法陣攻擊。沒有了水,阿薩也沒有了什么有效的手段,我也將剩下的火符放進了陣法,形成火攻。
那影子在法陣中直接就蹦碎了,消失得無影無蹤,阿薩的盡管很震怒,但氣息弱了許多,脫離了水之后它幾乎對我們形不成了威脅,不過我們并沒有大意,畢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怪物,萬一不小心陰溝里翻船那樂子可就大了。
在符箓和陣法的雙重攻擊之下,阿薩終于堅持不住,渾身龜裂,發(fā)出了卡擦卡擦的聲音,聽著著實讓人無比駭然,再怎么說,這具身體也是一個人的,但此刻卻是想陶瓷開裂般,渾身布滿了裂紋。見此情形,我暗道為什么徐天云之前那必中的一劍怎么刺不透了,真的堪比金鐘罩鐵布衫啊!
不過畢竟是邪物,敵不過陣法和符箓,就在這具身體徹底龜裂后,讓我們想不到的是,一個一米左右的孩童出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說是孩童,但又和人有所不同,他臉色十分慘白,面無血色,滿頭濕漉漉的,有綠色的粘液裹在皮膚上,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很是妖異。
見此,我終于明白了這是何物!
河童!
所謂的河童,是一種類似水鬼的生物,常年生活在水里,不過和水鬼不同的是,水鬼是因為某種原因淹死在水里的人變成的,不能踏入輪回投胎,只能找到一個替死鬼才能去投胎,因此他們一般會將在河邊游蕩或者過河的人拉近水中淹死,或者就是附身在水蛇,魚類的身上,伺機害命。但水鬼并不強大,一般的陰陽師都能對付他們。
河童是實打?qū)嵉乃猩铮腥说男螤睿鋵嵅⒎侨耍直蝗藗兎Q之為河伯。
關(guān)于河伯,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這個故事,說是戰(zhàn)國時代初期,在魏國鄴縣這個地方,每年雨季一到,河水暴漲泛濫成災(zāi),常常奪去許多人的生命和財產(chǎn),當?shù)氐奈着浴昂硬⑵蕖睘榻杩诖ü賳T大肆斂財,并且必須犧牲掉年輕女子取悅河伯。直到鄴縣來了一位名叫西門豹的新縣令,才將“河伯娶妻”的迷信破除,后來提到“河伯娶妻”自然讓人聯(lián)想到以智取來抵抗暴政的故事典型。“河伯”傳到了日本之后,變成了家喻戶曉的“河童”。
在傳說中,河童是一種很是妖邪的東西,或者能稱之為妖怪。
有許多妖怪以前原本都是神,但由于受到外來的宗教及佛教傳入的影響,而漸漸失去信徒,到最后終于墜落而成妖怪。河童也是其中之一,他們在很久以前曾是受到各地居民所崇敬的水神。同時他們也很喜歡相撲,喜歡住在河川與沼澤之中。雙腕的骨頭相連,把一只手縮回來之后另一只手就會伸出去。
但對靈界中人來說,更加愿意稱之為水虎。
據(jù)記載,河童因為是兩棲類的怪物,所以河童喜歡住在靠近河邊的洞穴中,它們?nèi)淼钠つw非常粘滑,很適應(yīng)生活在這種潮濕的環(huán)境中,河童可以像變色龍一樣根據(jù)周圍的環(huán)境改變自己的皮膚的顏色,但大多數(shù)時間它們?nèi)硎潜3志G色的。河童喜歡惡作劇,它們經(jīng)常會愚弄人類,是很危險的,它們有時會襲擊到水邊喝水的馬和在河邊玩耍的小孩,河童會突然出現(xiàn)殺死它們并吃空其內(nèi)臟,由此可見水虎的危險性。
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在山旮旯里,居然也會有河童這種怪物?而且,這只河童的實力明顯遠超過一般的河童,要不是利用那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的影子才把他引上岸,我們還真拿他沒有什么辦法。
我猜測,之前將老者引去的東西就是這河童,沒想到會被河童殺死并奪走了身體,死在這荒郊野嶺的,甚至差不多算尸骨無存,想他也算個實力不俗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被派來當護送,著實讓人心生悲涼之意。
失去了“戰(zhàn)甲”的河童一雙怨毒無比的眼神盯著我們,仿佛要生吃了我們似的,對此我渾然不在意,要不是他先對我們生出殺意,我興許會心軟放過他一命,畢竟這東西也算是有靈性,殺生多了,對我的道心會造成不小的影響。
不過,要是被他殺了,那道心什么的就沒有用了,畢竟人都翹辮子了,哪兒來的道心?
徐天云趁其不注意,一劍刺向了它的心臟,一道血劍從它的心臟中噴射而出,它哀鳴一聲,卻是反手一掌,把伍仁行打了一個趔趄,劍也差點折斷!如此強橫的力量,讓我不得不更加謹慎,讓徐天云不要靠近陣法,我用陣法和符咒滅殺他!
徐天云點了點頭么,躲到一邊讓青蟲子幫他聊傷去了,而我看到在一旁躍躍欲試的吉娃娃小白時,有了一個辦法,此時的河童已經(jīng)很虛弱了,但還差最后一擊!
得到我的授意,小白一下子就躍進了陣法中,對著河童的脖子狠狠地一口咬去,頓時血液噴涌,不過這血液卻不是紅色的,而是綠色的!論來頭,小白的前身并不比河童差,這一擊又是暗中偷襲,河童不死也困難!
我知道小白對河童的肉體產(chǎn)生了興趣,這家伙就是喜歡吃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我看河童身上黏嗒嗒的樣子,感覺十分惡心,讓小白拖到隱蔽的地方去解決,對此,小白欣然領(lǐng)命。
總算解決了一個大敵,我坐下了休息了一會兒,停下來才發(fā)現(xiàn),身體竟然不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深秋的雨后自然是很冷,加上我們的身上都沒有一件干的衣服,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肉上,即便是我身體好,也感覺到了深秋深深的惡意。
由于不知道大舅他們的情況如何了,我和伍仁行只是稍作休息,便開始動身去尋找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