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楓出院的消息不脛而走,瞬間就傳遍了京城的上流社會,這讓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滿了震驚!
這恢復(fù)能力也忒快了吧?
唯有皇甫哲和寧詠霖幾人沒有任何的感覺,他們可是知道段楓的身體素質(zhì),這么多天足夠他把傷給養(yǎng)好了。
所以并沒有太在意,在他們看來段楓出院,對于他們兩說,絕對是好事,而且還好的不能夠再好了。
誘餌已經(jīng)再次出現(xiàn),還害怕魚餌不上鉤嗎?
對此皇甫哲和寧詠霖并沒有做任何的反應(yīng),如果往常一樣,該干什么干什么!
而此刻段楓和戚煙夢等人回到了碧水灣別墅。
戚煙夢由于喝了不少的酒,上樓先去休息了,樓下就只剩下了段楓三人。
黃詩培看著段楓說道:“哥,上次我抓了一個BOSS,他應(yīng)該知道點東西,你可以審問下他!”
段楓頓時眼前一亮:“在那呢?”
“含香姐!”
紀(jì)含香慢慢的站起身,對著段楓說道:“跟我來!”
看到紀(jì)含香向外走去,黃詩培和段楓兩人也飛快的跟了上去。
在這種豪華的別墅里面,并不缺少地下室,紀(jì)含香帶段楓和黃詩培去的就是別墅之內(nèi)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位置并不算隱蔽,只要在別墅內(nèi)轉(zhuǎn)上一圈就能夠看到。
紀(jì)含香打開地下室后,里面立刻傳來一股陰冷的氣息。
“就在這里面!”
“走!”
三人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走了進去,不過下一刻,三個人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到了極點。
只見在眾人的面前,一個老人躺在地上,渾身上下黑的發(fā)紫,顯然是中毒而死,而且好像已經(jīng)死去了好幾天,四周隱約有股腐爛的味道傳來。
“詩詩,這就是你給我抓的人?”段楓扭過頭看了一眼黃詩培問道。
黃詩培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一下頭道:“當(dāng)時,我給他吃了點毒藥!”
“后來呢?”
“后來我警告了他兩句,就叫含香姐,把他給押走了!”
段楓頓時一臉黑線:“這么說,后面你也不知道他在這里怎么樣?”
“不知道!”
段楓將目光落在了紀(jì)含香的身上。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我給他準(zhǔn)備了足夠的食物和水,你看!”說著紀(jì)含香指向了不遠(yuǎn)處的食物和水!
“那他怎么死的?”
“等我看下!”黃詩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頭,然后走上前,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這個老人的尸體!
仔細(xì)的看了幾分鐘之后,黃詩培微微的嘆息了一聲:“這老頭估計以為我是騙他呢,不聽話在這里走了幾步,就成這樣了!”
段楓頓時無語了起來,尼瑪,你警告有什么用,你不知道把他給綁了啊,現(xiàn)在倒好,人家已經(jīng)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我也沒有想到他會亂動。”紀(jì)含香也頗為無奈的說道:“我把他關(guān)進這里后,就沒有再來過!
段楓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好吧,死就死吧,以后在抓一個慢慢問,現(xiàn)在先把這具尸體給處理掉吧!”
“也只能夠這樣了!”黃詩培無奈的聳了下肩膀。
三人沒有再做停留,而是直接走出了地下室。
人已經(jīng)死了,想問什么也問不出來,看來只能夠以后慢慢在說吧!
不過這個老人死了,倒是讓紀(jì)含香長舒了一口氣,這樣段楓就不會知道自己的身手,而且黃詩培答應(yīng)了自己不會告訴段楓的。
走出地下室之后,段楓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然后輕輕的抽了一口,將口中的煙霧給吐了出來,看著紀(jì)含香問道:“我住院這幾天,京城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比較好玩的事情?”
“好玩的事情倒是沒有,不過你應(yīng)該去張文麟那里一趟,他要見你!”
“張舒婷的父親?”段楓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恩,就是他!”
“給我車,我現(xiàn)在就過去一趟吧!”段楓抬頭看了一眼蔚藍(lán)的天空說道!
“車鑰匙就在車上,你自己去吧!”
“好,到時候幫我告訴夢夢一聲!”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段楓沒有在說什么,而是叼著香煙,直接走向了汽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上次段楓住院,張文麟讓張舒婷送來了一樣?xùn)|西,可以說對段楓非常重要,就算紀(jì)含香不說,段楓這兩天也會去拜訪張文麟,可既然紀(jì)含香說起來了,段楓覺得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去就行!
段楓開著車直接離開了碧水灣別墅,看著段楓離開,黃詩培扭頭看向了紀(jì)含香道:“含香姐,你為什么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讓我哥去見張文麟呢?”
“他是軍區(qū)司令,段楓若想查清楚龍爺所有的勢力,非要靠他不行。”
黃詩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不明白,江湖上的事情為什么會牽扯到一個軍區(qū)的司令員呢?
可是黃詩培不知道京城的局勢,更不知道張文麟不姓張,而是本姓趙!
如果她清楚京城的局勢,又清楚張文麟的身世恐怕就不會問紀(jì)含香這樣的話了。
段楓驅(qū)車離開碧水灣別墅之后,賣了一斤的茶葉和兩瓶酒,就直奔軍區(qū)家屬大院而去。
不過很不幸,當(dāng)段楓來到軍區(qū)大院之后,段楓被警衛(wèi)給攔住了!
警衛(wèi)死死的盯著段楓,沒有絲毫的大意,他們在段楓身上嗅到了濃重的死亡之意,這絕對是一個超級危險的人物。
“對不起,先生,這里是燕京軍區(qū),閑雜人等,一律不準(zhǔn)進入!”其中一名警衛(wèi)端著槍,面無表情地說著,同時目光死死地盯著段楓,眸子里流露出了深深的戒備。
段楓并沒有強人所難,而是一臉笑意的看著這名警衛(wèi),非常禮貌的說道:“麻煩你幫我接通張文麟司令的電話!”
張文麟?
愕然聽到張文麟這三個字之后,所有的警衛(wèi)均是一愣,接著一臉驚訝的看著段楓。
張文麟是什么人,那可是京城戊戌部隊軍區(qū)司令,放在古代那可是紫禁城禁軍的頭啊,想要見他的人可是非常多,可是張文麟?yún)s很少接見任何人!
“好,請稍等一下!”警衛(wèi)的語氣稍微比剛才客氣了一點。
能夠認(rèn)識張文麟的人,隨便一個就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
“謝謝!”段楓非?蜌獾膶χ@個警衛(wèi)說道。
警衛(wèi)沒有在說什么,而是在第一時間就就撥通了張文麟家中的座機。
就在警衛(wèi)撥打電話的時候,段楓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輕輕的抽了起來。
此刻張文麟在坐在家中看著報紙,旁邊放著一杯茶。
“叮鈴鈴……”
此刻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四周的安靜,張文麟隨手拿起電話,威嚴(yán)的說道:“有什么事情?”
“報告司令,外面來了一位年輕人,說要見你!”
“他叫什么名字?”
“司令請您稍等一下!”
“恩!”
警衛(wèi)員看了看段楓問道:“先生,司令讓我問你的姓名!”
“你就說我姓段,他就會見我了!倍螚鞣浅W孕诺恼f道。
警衛(wèi)員也沒有在多說什么,而是直接將段楓的話傳達(dá)給了張文麟!
“姓段?”張文麟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片刻之后,緊皺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來:“我知道他是誰了,讓他進來吧!”
“是!”
警衛(wèi)員掛斷電話后,對著段楓說道:“先生,司令讓你進去,他住在……”
張文麟掛斷電話后,慢慢的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小子,竟然給老子玩起了這一套!
站起后,張文麟喃喃自語說了一句:“他到底是他的兒子嗎?”
話音落下,張文麟將手背在了身后,向著門口走去。
而段楓此刻開著車按照警衛(wèi)給說的路線直接向著張文麟的住處趕來!
片刻之后段楓驅(qū)車在幽靜的林蔭小道拐個彎,前方一棟獨立的三層紅磚小樓,那便是張文麟住的地方,樓房很普通,與門前的一排梧桐和綠化帶搭配在一起,門前還種著兩棵老桃樹,頗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清雅意味。
段楓還沒有來到張家門口,就立刻看到了張文麟,像個古代的絕世劍客似的,背著手站在樓前的小道正中,表情肅穆凝重,雙目如電,不怒自威,隔著數(shù)十米的距離段楓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到張文麟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凌厲氣息。
頃刻間,段楓就驅(qū)車來到了張文麟的面前,將車給停好,急忙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張文麟在看到段楓之后,腦海中的記憶仿佛跳到了數(shù)十年之前一般,渾身上下不受控制的抖動了起來,眸子之中閃爍著陣陣的精光,一臉激動的看著段楓,口中喃喃的說道:“實在是太像了,太像了,太像了……”
段楓被張文麟這突兀的舉動給搞糊涂了,有些疑惑的看著張文麟:“您……”
“不要動!”張文麟立刻對著段楓說道,然后圍著段楓走了一圈!
“錯不了,應(yīng)該錯不了,你應(yīng)該就是,應(yīng)該就是!”
“您到底是誰,而且您說的話到底什么意思,我都被你搞糊涂了?”段楓心中充滿了疑惑,自己和誰像了,而且看張文麟的模樣,仿佛自己長的很像他的一個舊識一般!
張文麟微微的嘆息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道懷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