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翊毫不猶豫的直接說道,近乎是同時何元發出了命令,無數的槍響聲傳來,不少的子彈射擊在身上,陸景翊的雙手展開,將時小暖整個人緊緊護住在懷里。
轟——
幾輛車轟然間撞擊在一起,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陸城川近乎癲狂的笑聲傳來,“陸景翊,你是逃不掉的!”
這附近所有的出路,他都派人進行了把手,各個地方都有十輛卡車,除非陸景翊插翅能飛。
當初他之所以無法對付陸景翊,是因為陸景翊足夠的冷血,沒有任何的缺點,但現在這個時小暖就是陸景翊最大的缺點。
“小暖,你在這里等我,我下去一下馬上回來。”陸景翊幫時小暖輕整理了一下衣服,男人低聲小聲說道。
時小暖望著不遠處的人馬密密麻麻的包圍,足足比陸景翊手下的人多了好幾倍,她的手心越發的冰冷,卻咬著唇固執的說道。“我跟你一起下去。”
無論怎么樣,她都不愿意讓陸景翊一個人承受危險。
“暖暖,別任性,聽我的話。”
陸景翊聽見時小暖所說的話語,男人的俊容陰沉厲聲說道。
時小暖伸手緊扣住陸景翊的大手,卻搖了搖頭,“我不會同意的,要么我們就這樣困在這里,要么便一起下去。”
這次的事情是因為她的緣故,她不能夠讓陸景翊因為自己而受到任何的傷害,就算是再大的困難她也必須要面對。
陸景翊緊繃的身體微僵,他的大手下意識將時小暖的小手輕包裹,“走吧。”
無論如何,他都會保護好小暖的安危。
陸景翊邁步走了下去,便看見了周圍已經被層層包圍,而他派在外面的人都已經被陸城川的人盡數干掉,男人的腳步輕邁開,望著眼前的陸城川。
陸城川望見著邁步走過來的陸景翊,他的嘴角勾起冷笑,過了今天他便要讓陸景翊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陸景翊,你以為你們現在還能離開嗎,我告訴你做夢。”
陸景翊單手護住了時小暖,男人望著眼前的陸城川感覺無比的陌生,寒澀的溫度從他的身上溢出,連同著聲音也降低到極點,“怎么樣,才肯放我們離開?”
陸城川的嘴角冷勾,近乎癲狂的笑出聲,“還想要離開,陸景翊我告訴你,我之所以這么設計,便是沒有打算讓你們離開,不過你放過我會讓你的妻子給你陪葬,哦對了還有你妻子肚子里的孩子。”
陸景翊望著眼前的陸城川渾身上下的溫度變冷,他沒想到陸城川會變成現在這樣,但是之前小暖跟自己說過爺爺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夠給陸城川一條活路,但卻沒想到他到了現在還處處緊逼。
男人的腳步輕邁開,時小暖下意識輕拽了陸景翊的手一下,陸景翊卻低聲說道,“別擔心。”
陸景翊走到了陸城川的面前,他冷傲的俊容上蒙上一層寒霜,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道,“我來之前早就在律師那邊安排好,如果說我和我的妻子遇害的話,那么我名下所有的產業包括景辰集團,都將無償捐獻給社會,所以你殺了我的話什么都拿不到手。”
他渾身散發著致命的冰寒,卻讓人不自覺感覺到強大的壓迫迎面襲來。
陸景翊的腳步輕落在了地面上。
卻讓陸城川臉上的神情扭曲,他沒想到陸景翊居然能做到這一步,寧可全部捐贈,也不讓他得到這一切。
陸景年站立在陸城川的身邊,他懊惱的望了陸城川一眼,越來越感覺自己的爸爸沒有用,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威脅不了陸景翊。
“所以如果你不放我離開這里,那么我保證你什么都拿不到手。”
陸城川的身體一僵,隨即猛地回過神,他的嘴角勾起嘲諷的冷笑,動唇囂張至極的說道,“憑什么,我會什么都拿不到手,我告訴你陸景翊,我想要的就沒有拿不到手的,你別想用這種借口騙我!”
他拿出手機迅速撥打了電話,但隨著通話的進行,陸城川臉上的神情越發的難看,沒想到陸景翊真的簽訂了這樣的協議,他是瘋了嗎。
陸城川氣的臉色發青,他怒氣沖天的瞪著陸景翊,忽然間勾唇露出了癲狂的笑容,“我可以放你們離開,但是前提是你必須簽訂協議,將景辰集團名下所有的股份都給我,并且將你名下所有的財產都給你。”
“可以。”
陸景翊冷勾著薄唇說道,只要能保住小暖的安危,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但唯一擔心的便是陸城川不可靠。
陸城川的眸底溢出近乎癲狂的神情,他忽然間低笑出聲殘忍的說道,“還有一個要求那便是,陸景翊你必須將這些藥水注射入你的體內,否則你們今天休想要離開這里!”
時小暖望見著那個藥水,她整顆心猛地緊繃住,之前醫生說過陸景翊現在的身體剛剛痊愈,但是絕對無法承受之前的那種藥劑,否則會導致病情加重,一想到之前的場景,時小暖感覺到整顆心緊繃。
“我是他的妻子,在陸景翊的眼中我的命,比他更重要,讓我來!”
時小暖的聲音脫口而出,卻換來了陸城川的笑容近乎癲狂,“什么時候陸總也需要女人來保護了,還真是超乎了我的想象,怎么樣需不需要我來幫幫你?”
她勾唇癲狂的笑聲輕傳來,落入到此刻時小暖的耳膜中,卻讓她感覺到極為的嘲諷,心臟最敏感的位置,鉆心般的疼痛,她的腦海混亂成一團,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樣說話。
陸景翊的眸孔鎖定著時小暖,男人的嘴角輕勾起嘲諷的笑聲,此刻落入到耳膜,卻顯得越發的刺骨。
陸景翊一把將時小暖朝著何元的方向推了過去,何元接收到陸景翊的眼神,立刻便將時小暖控制住,不管怎么樣,哪怕他知道再怎么樣冒險,但是不管怎么樣,那都是陸總的選擇,而他需要做的便是股從。
時小暖的雙眸失控的瞪大,連同著呼吸也在此刻凝結,她望著陸景翊一步步的朝著前方走了過去,“陸景翊你不要,你要是這樣做的話,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一想到男人之前承受的痛苦,男人無法看見東西時候的失落,她寧可承受著這些的人是自己。
“陸景翊,沒想到你還能做到這一步。”
陸城川的嘴角輕勾,一抹冷笑不經意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