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紅唇勾起一抹慵懶的笑意,時小暖清冷的眸光猛地對視了陸城川。
陸景年掃了一眼時小暖清冷的面容,眸底閃過了一抹極其濃郁占有的神情,這個女人的美麗確實讓他極其心動。
“我自然沒有忘記,既然時小暖你來了,那么有一件事情自然要宣布,既然陸總現在的身體情況根本沒有辦法繼續接管景辰集團,那么便應當讓出手上的股份,讓我們幫陸總更好的接管集團。”
陸城川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時小暖,你可別說陸總會將股份轉交到您的身上,陸總明明已經病重無法接受景辰集團,但你們為了得到集團,卻采取了欺騙,這已經涉及到了刑事方面的問題,所以我勸你還是讓陸總將景辰集團交給更有能力的人來負責,既然我身為陸家人自然能幫景翊管理好集團。”
“是嗎,我到不知道陸副總從哪里聽來的消息,景翊之前是生病過,但目前正在康復,不出一個月的時間便能回到景辰集團,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笑話。”
時小暖臉上的神情微變,她冷抿著紅唇反問道,目光落在了陸城川的身上,反而微笑著反笑道,“我到不知道您這個消息是從哪里聽來的,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她輕笑的聲音如同一把犀利的匕首,猛地刺入到對方的耳膜中。
卻讓陸城川臉上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他派人去調查陸景翊的病況,確實沒有得到任何的風聲,因為醫院內部根本進不去,之前關于陸景翊的治療記錄也沒有找到,但還好他花費了重金買通了一名員工,這才得到了詳細的治療記錄。
“時小暖,你想要幫陸總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已經派人找到了陸景翊的醫療報告,他現在的情況極其不好,之前剛做過大手術,不提其他的病情,光是他現在陷入失明的情況,根本沒有資格管理景辰集團,難不成你們夫妻是打算將這名多股份這名高層的利益,視而不見嗎,這未免也太沒有將景辰集團放在眼里了。”
男人的聲音猛地提高,犀利的響起傳入到時小暖的耳膜中,卻讓時小暖的手心越發的緊握。
陸景翊的病情隱瞞的很好,醫院里更是層層的關卡,為什么眼前的陸城川能夠拿到陸景翊的治療報告,唯一的可能便是集團內部存在著內鬼是,時小暖輕臨高的小臉上神情越發的嚴肅,她的唇瓣緊抿,持久沒有說話。
“就是,景辰集團的局勢目前就不好,要是再這樣下去,集團未來的發展肯定會受到阻礙。”
“既然陸總沒有辦法接手集團,那么現在退出,讓陸城川陸副總接手集團最好不錯。”
“陸總已經失明了,陸夫人你們這樣故意隱瞞病情,屬于欺詐行為,還是說要讓景辰集團徹底倒閉嗎?”
一句句的話語犀利的傳來,涌入到時小暖的耳膜中,時小暖的手心越發緊握,細膩的汗水從她的手心中溢出。
連同著何元臉上的神情也劇變,之所以隱瞞著陸總的病情,就是擔心這個情況發生,但卻沒想到居然還真是發生了。
時小暖強迫著自己保持冷靜,她邁開腳步上前,伸手便將治療報告輕握入手中,時小暖低頭望了過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時小暖反手便將治療報告直接丟在了桌子上,“伯父我不知道您的治療報告是從哪里弄出來的,您公布這些子虛烏有的信息,到底是為了什么,您自己心里應該清楚,我勸您最好有自知之明。”
她清冷的眸光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掃射過去,不帶任何的溫度,嘴角冷揚起冰冷的弧度。
陸城川望著時小暖鎮定自若的神情,忽然間勾唇笑了,他到沒想到已經處于現在的地步,時小暖還能這么鎮定,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好,既然你這么說,那么今天下午召開記者招待會,麻煩讓身體健康的陸總出席,只要陸總的視力正常,我自愿辭職離開董事會。”
“好。”
時小暖冷勾了勾唇,轉過身朝著外面走去,“我希望你說到做到。”
她的腳步邁開,朝著外面走去,原以為因為之前的事情陸城川能夠安定下來,但她沒想到陸城川依舊使用了這些卑劣的手段,針對陸景翊。
何元臉上的神情著急的不行,他快步跟在了時小暖的身后,“夫人,那現在怎么辦,下午就召開記者招待會,要不我去找替身代替陸總。”
“不行。”
時小暖搖了搖頭,陸家的人也在場,如果使用替身的話,根本隱瞞不過去,替身長得再相似,也只是替身。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先回醫院,找陸景翊商量。”
時小暖輕抿著紅唇,當時的局面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先將情況穩定下來,所以只能這么說,但她沒想到陸城川當眾發難,如果說她直接否決的話,那么便是證明了病例為真。
時小暖坐上了車,朝著醫院的方向行駛過去,但愿陸景翊能夠有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
車輛緩緩的行駛,一路上何美朵的腦海都是懵懵的,她的手心緊握著手機,司機對著何美朵說道,“小姐已經到了。”
何美朵應了一聲,她邁開腳步走下了車,望著眼前金碧輝煌的酒店,她忽然覺得自己現在的到來,格外的好笑。
她是在做什么,因為別人隨便說的一句話,就這樣懷疑盛誠凌嗎,但是為什么,她的心中還是有著害怕。
何美朵的腳步緩慢的朝著上面走了上去,她感覺自己的腦海全然是一片空白,到達了所寫的房間號,何美朵的手心輕顫了一下,她抬起手輕推了一下房間門,但卻沒想到門沒有關住。
何美朵順著門的縫隙望了進去,一眼便看見房間的地面上凌亂的衣服,而那些衣服是早上的時候,她親自幫盛誠凌挑選的衣服,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