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兒帶著數十人暗中跟隨自己,原本這種事情她不想自身參與,但因為單平曾經見過自己,所以她決定自身前往,反正今天之后,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單平這個人。
她的嘴角勾起冷笑,便駕駛著車前往。
寒冷的空氣中散發著肅殺的氛圍,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宋晚兒拎著箱子邁步走下車,便看見不遠處蹲著一個畏畏縮縮的男人。
“你要的錢我已經拿來了,人的尸體呢?”宋晚兒邁步走了過去,她的人已經在暗處隱藏,現在她所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確定時小暖徹底死了。
男人彎曲著身體,眸底遮掩不住的恐慌跟害怕,他顫巍巍的轉過身,卻不敢抬頭。
“尸體已經被你的手下帶走了,其余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是人真的是我殺的。”
他的聲音發顫,仰頭朝著宋晚兒望了過去。
宋晚兒邁步朝著男人一步步走了過去,“沒有拿到尸體,那你現在還敢來威脅我!”
她派去的人告訴她,尸體被單平拿走了,所以她才不得不鋌而走險,來到這里。
“我要的是時小暖的命,但是你現在連同尸體都拿不到,那么我也沒有讓你活著的必要了。”
她的嘴角勾起冷笑,邁開腳步朝著單平走去,宋晚兒伸手命令人圍攻過去。
卻不想她的動作剛做到一遍,整個人僵持在原地,不敢相信原本畏畏縮縮的男人,抬起頭。
周元望著眼前的宋晚兒,露出了笑容,沒想到果然是宋家的宋晚兒有關,陸總果然沒有猜錯。
“來人!”宋晚兒的話音未落,大量的人從周圍沖了出來。
宋晚兒緊繃的心臟猛地一松,還好她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她的身體一松,近乎是同時,那些人已經將宋晚兒困在了其中,讓她無路可逃。
怎么可能,她將事情弄得這么完美,為什么會被人發現,她不甘心,不甘心!
宋晚兒的身體一顫,心底劇痛的難忍瘋狂的彌漫。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宋晚兒抬頭,便望見了男人高大的身軀挺拔,他逆光朝著自己邁步走了過來,刀削般完美的俊容棱角分明,男人輕勾起薄唇,性感的弧度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宋晚兒的身體被壓迫在地面上,她望見著陸景翊邁步走了過來,心跳砰砰砰的加速,連同著聲音也發顫的說道,“不是我,陸總,景翊,請你相信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的雙眸涌動著淚水,連同著聲音也發顫。
陸景翊俯身望著眼前的宋晚兒,宋晚兒感覺心跳猛地加快,從一開始她就喜歡陸景翊,想要在她的身邊,宋晚兒的渾身輕顫,她伸手想要拽住陸景翊,卻不想男人一腳猛地踩在了宋晚兒的手背上,不過是一下便松開。
卻讓宋晚兒的心臟猛地劇痛,她這么愛陸景翊,陸景翊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嗎,他怎么能這么殘忍。
滾燙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卻讓她感覺整顆心鉆心般的刺痛。
陸景翊緩慢的低頭,眸光對視著宋晚兒,“是你做的嗎?”
“我……”宋晚兒的聲音梗塞,在男人這樣的目光下,她無所遁形,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景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擔心你,那個賤女人……”
她的話音未落,陸景翊冷漠的聲音傳來,“這個女人交給你們處理,直到她愿意說出背后所有的真相為止,在送到警察局去,否則的話隨便你們怎么處理。”
陸景翊冷漠的轉過身,男人邁開腳步便要離開。
宋晚兒的身體一顫,她絕望的仰頭,眼淚順著她的眼眶流淌,身體失控的顫抖。
“陸景翊我做這么多,都是為了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
她的手心緊握,滾燙的眼淚溢出,還未回過神,便被那群控制她的人狠狠壓住,宋晚兒的眸底絕望。
宋晚兒渾身失控的顫抖,連同著指甲也深深的鑲嵌,她仰頭美眸透露著絕望凄涼……
等她醒來的時候,整個人被困在封閉的房間里,陰森的氣息彌漫,讓人難以窒息。
宋晚兒渾身赤裸的躺在了地面上,冷的無法呼吸。
她的身體一僵,絕望蔓延的同時,卻讓她猛地響起,這次的事情太過于的順利,連同著她安排的人也是找人幫忙,沒有花費太多的錢財,但她連同那些人的來路都不清楚。
恐怕她這次是被人算計了,成為了真正的替罪羊,憑什么她受盡苦難,但是那些利用自己的人,卻還是能逍遙法外。
宋晚兒失控的哭泣出聲,她蜷縮著身體痛苦的哭泣出聲,她猛地回過神,沖到了鐵門前面,伸手用力的捶打著門,顫抖的說道,“我招,我什么都招!”
她的膝蓋半跪倒在地面上,失控的哭泣出聲。
但她沒有想過,如果一開始,她沒有選擇去針對時小暖,那么這么多的事情,便也不會再發生。
“陸總,宋晚兒都招了,是這個人幫她聯系好買家的,不過此人曾經是許北銘的助理,不光是如此,前段時間此人的賬戶上莫名多了一百萬,但在那之后,他跟許北銘之間便再無任何的聯系,所以詳細的證據沒有辦法找到。”
陸景翊削薄的唇瓣冷抿,男人輕點了點頭,“出去吧。”
沒想到果然是許北銘有關,雖然宋晚兒的心腸歹毒,但是憑借她一人的本事,確實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
男人輕邁開腳步,走進了病房里。
時小暖剛做完了檢查,身體的藥物被換過了,她正低頭摸著自己的腳,這幾天腳依舊麻麻的,沒有什么知覺,她伸手輕揉了揉自己的腳腕,想要下地試著走兩步,卻不想還沒邁開腳步,陸景翊伸手便按住了她的身體。
陸景翊不知道何時,走到了時小暖的身邊,男人的大手輕按壓著她的小手,低聲說道,“別亂動。”
時小暖輕吸了吸鼻尖,她仰頭望著陸景翊刀削般的俊容,男人棱角分明的弧度,映入到視線中。
她委屈的小聲咬唇,“可是我待在床上,都快發霉了,更何況又不是不能走路。”
就是一只腿用不上力氣,她稍微努力一下,應該沒有什么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