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苡就這么看著顧南城離開,可是自己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的心里怎么是不恨的?
在顧南城離開之后,知苡從身后,掏出了手機,而手機此時也還在錄音。
“顧南城……既然你敢這么對我,那么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顧南城回到了宴會廳的時候,宴會廳里的人,正在交談著。
此時看到了顧南城回來,倒是把目光都看向了顧南城。
本來顧南城帶來一個女伴誰也都沒有在意,可是又有誰會想到,人家這女伴轉身就成了千氏集團的大小姐?
這變化實在是太大了,讓人不想要注意都很難。
而另一邊,顧南城眼神轉了一圈兒,最后看到了莫有笙跟艾瑞克兩個人站在一邊說話,便是走了過去。
“莫先生,艾瑞克先生。”
莫有笙轉頭看了一眼顧南城,點了點頭。
倒是艾瑞克,對顧南城還是很好奇的。
不為以前顧南城跟知暖的那些事情,就比如說是如今的這些事情,那也是讓人感覺到了很是震驚的呀、
想到了這些,艾瑞克便是忍不住的說道:“顧先生,我一直有一個問題很好奇,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顧南城楞了一下,看了一眼莫有笙。
其實是想要用眼神問問莫有笙,這位艾瑞克先生這一番話是什么意思。
但是莫有笙那么了解艾瑞克,這會兒卻也是直接轉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說話了。
管你們如何呢,反正這個事兒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系。
這倒是讓顧南城更加的感覺到了好奇。
但是人家艾瑞克還等著自己的回答呢,所以當下,顧南城便是點了點頭。
“好,艾瑞克先生有什么想要問的,你文便是。”
莫有笙轉頭看了一眼顧南城,呵的一聲就笑了。
或許……顧南城是永遠都不會知道,艾瑞克這個人是有多么的皮!
但是不管別人如何,艾瑞克在這個時候確實很滿意的。
他微微一笑,隨后便是說道:“我一直很好奇,顧先生也不是笨蛋,可是怎么就是被一個女人給騙成了這樣?”
那個女人是誰,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而顧南城也是在這個時候,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敢置信!
這個人剛才說了什么?
啥意思?’
顧南城怎么感覺,自己對英國人的紳士,有了一些誤解?
看到顧南城這幅模樣,莫有笙也不過是呵的一聲就笑了。
想到了,也算到了。
就只有顧南城自己傻,還往上撞。
但是現在不說別的,顧南城在被艾瑞克的這一番話給問完了之后,是真的傻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艾瑞克竟然還會問自己這些問題!
可是你說,這要讓顧南城怎么回答?
傷口上撒鹽,說的也大概就是這個結果吧?
所以當下,顧南城便是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艾瑞克先生,我是真的未曾想到,您會這么問。”
講道理,他壓根兒都沒有想過這位先生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畢竟,艾瑞克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一位紳士的。
但是今天這位紳士,好像特別喜歡扎人心啊。
艾瑞克聽了顧南城的這一番話之后,也不過是微微的聳了聳肩膀。
“我不過是好奇而已,如果是讓顧先生感覺到了難以回答,那么我就不說了。”
反正這個事情,艾瑞克本身也就就不過是想要問問顧南城的思想是怎么想的,但是顧南城人不說,那么艾瑞克也就不會去在意那些了。
算了,不管是如何,那么跟自己也美玉偶多大的關系。
顧南城聽的哦啊了這個解釋,也是忍不住的苦澀一笑。
“如果有可能的話,那么我自然也是希望曾經的自己不要去做這種的事情,我自然也是希望一切都會改變,但是事實上……確實很強人所難。”
想來,這便是生活吧,也是命運。
顧南城對于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并不會感覺到排斥,但是這心里多多少少的都是會有些讓人心里難受的。
想到了這些,顧南城便是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莫有笙也是看了一眼顧南城,然后對著艾瑞克搖了搖頭。
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這種事情沒意思。
而艾瑞克也并不是說要去扎人心,不過是感覺到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讓人感覺到詫異了。
尤其是顧南城看起來,并不是一個傻子明白么?
不過這些話,也已經不是他說了算的了。
“抱歉,我不該說這些。”
艾瑞克也很是痛快,自己做錯了,那么就說抱歉,這是多么簡單的一件事情。
顧南城聽了艾瑞克的道歉之時,也是搖頭笑了笑。
“艾瑞克先生不必這樣,你說的很對,這么簡單的事情我還會被騙,的確是腦子有些問題,曾經我未曾關注那么多,所以便是不會去在意那些,而以后……不會了。”
以后,他不會再去聽信旁人的那些話,有些事情也是能夠騙人的,所以最需要做的,便是一定要認真,再認真。
艾瑞克跟莫有笙對視了一眼,倒也沒有再說什么
反正這個事情,那都是要看顧南城自己的,這一番話雖然艾瑞克問了有些讓人感覺好像是在欺負人的錯覺,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一番話,也是讓顧南城的心里更加清楚的明白,什么是自己想要的,而什么是自己不想要的。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那么凡事兒都需要找一個點來平衡。
顧南城以前并不知道這些,而現在知道了之后,便是不會再去縱容自己去做那種傻事兒。
莫有笙看了一眼顧南城,問道:“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看人的能力還是有的,所以在這個時候,便是也敏感的發現了顧南城好像是有些心不在焉一樣。
似乎是被什么事情給困擾了。
顧南城也是楞了一下,沒有想到莫有笙會看出來自己眼神之中的情緒,這會兒也是忍不住很多苦笑了一聲,說道:“其實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是……就是剛剛知苡找過我,我對于她說的那些話,有些擔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