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苡沒有想到知暖如今竟然是這么的猖狂,一時間竟然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只能是咬著牙,狠狠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畢竟,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知苡不知道,而知暖現在這幅勝券在握的模樣,也是讓知苡的心里感覺到了有些緊張。
就好像,有些事情已經不是在自己的控制范圍之內了。
想到了這些,知苡便是忍不住的微微閉上了雙眼。
“知暖,我不管你這一次回來到底是為什么,但是如果你敢對顧南城有半點心思的話,那么我是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知苡說完,便是警告的瞪了一眼知暖,然后轉身進了顧氏。
知暖微微聳肩。
說實話,對于這件事情,知暖還真的就是認為這知苡就是有病。
自己如何跟他有什么而關系?
竟然還警告自己。
看樣子,自己當初跟顧南城劃清界限這種事情,還是很對的,畢竟知暖也是不想要惹上知苡這一個瘋子。
本來知暖是來顧氏要跟顧南城商量一下工作上的事情,但是現在呢,知暖想了想,算了沒有必要。
所以知暖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落地窗前,顧南城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切,在知暖轉身離開的時候,顧南城便是急忙給知暖打了電話。
“知暖。”
知暖接到了顧南城電話的時候,還有些詫異呢。
她不是很明白,在這個時候顧南城叫自己做什么?
不過卻也還是點了點頭。
“嗯?有事兒?”
“你要去哪里?”
顧南城開門見山的詢問,并不會因為他們三個人的那種身份而束手束腳。
知暖眨了眨雙眼,明白了顧南城說的是什么意思,所以當下知暖便是呵的一聲就笑了。
“顧南城,你在監視者我?”:
“我沒有,我不過是剛剛在落地窗前看到了你跟知苡……”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知暖給打斷了。
“很好,那么你既然看到了,就該知道,我跟知苡兩個人因為你而吵了起來,說起來顧南城,你的女人是一個瘋子,你是不是應該帶她去治療一下?”
知暖說完,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
說實話,知暖并不是很想要去因為這個事情而吵吵鬧鬧的,畢竟這樣太難看了。
但是知苡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自己的麻煩,知暖也是很煩的好么?
誰還不想要一個清凈的生活?
可是現在知苡完全都不給她那種情景的生活,知暖的心情自然就是不好了。
而顧南城聽了這么一番話之后,頓時也忍不住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知暖,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我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況且這一切在你回來的那天,我也都與你說過了,我跟知苡之間,已經結束了。”
知暖聽了這話,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
真是有病。
你說你自己認為這一切結束了,那么有什么用?
最起碼的,這一切在人家知苡的心里可是沒有結束呢。
再說了,知苡算是一個什么人,難道顧南城不知道?
那個女人簡直就是有病,病態的下人!
現在顧南城如果跟知苡較真兒的話,那么知苡那個女人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呢!
想起來就讓人感覺到了可怕!
“顧南城,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這跟我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再者說,你們兩個人如何,跟我也沒有一點關系,知苡那個女人就是一個瘋子,我不想要收到無妄之災,所以你如果這個時候想要讓我回去,那我可以告訴你,不可能。”
知暖說完,微微聳了聳肩膀。
說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知苡是一個什么人,知暖實在是太了解了。
那就不虧是知業民的女兒,父女兩個人簡直就是有著一樣的性格,不管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從來都不會認為錯誤是自己的,所以現在跟她說那些,完全都沒有必要!“
顧南城楞了一下,隨后便也是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想來,顧南城也是想到了這個問題。
可悲么?
的確是很可悲,但是可悲也沒有辦法,現在事情也都已經這樣了,顧南城錯就錯在了當初對知苡留有了情面,所以會讓知苡一直以為自己是有機會的。
而現在,這狗皮膏藥甩不掉了,自己若是說了一點什么重話,那么知苡就要死要活的,已經讓顧南城很厭惡了。
而知暖說的這一切,也都不過是事實而已。
難不成事實還不讓人說了?
真真的是可笑。
顧南城把手機給放在了耳邊,沉默了半響之后,這才說道:“好,我知道了。”
知暖不管莫有笙的心里想的事什么,反正現在知暖自己舒服了就比什么都好。
所以當下,知暖便是嗯了醫生,略微有些敷衍的掛斷了電話。
在掛斷了電話之后,知暖也是忍不住的微微擰眉,想了很多的事情。
其實如果嚴格意義上來說,這種事情最為委屈的人是誰?
那么最為委屈的人一定就是顧南城了。
畢竟,顧南城是從頭到尾都是被蒙騙的。
但是成人的世界里,已經不適合所謂的對錯了。
不管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彼此的心里都明白,這樣的事情,即便自己是無辜的,那么該要承擔的,卻也還是要承擔。
知暖這個人呢,也不會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去假好心。
曾經自己因為心軟,吃了多少的虧?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知暖現在已經不去相信那些事情了。
掛斷了電話之后,知暖看了一眼樓上。
分不清那個時候顧南城的辦公室了,這對知暖來說也都是無所謂的,她聳了聳肩膀,轉身離開了。
顧南城就這么看著知暖轉身離去的背影,直到人消失了,辦公室的門,也是被人給敲響了。
這個時候來的人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顧南城一直都是一個脾氣好的人,但是在這個時候,卻也仍舊是忍不住的擰眉。
心里充滿了煩躁,充滿了厭惡。
以前的時候,有多么的認為知苡是一個溫柔大房的人,那么現在就有多么的厭惡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