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騙自己呢吧?
顧南城的這一番話說的不是已經很明白了么?
可是知業民卻還是要詢問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不感覺很假么?
知業民也是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轉頭看向秦洛止跟知苡。
而這兩個人卻也是在這一瞬間,頓時與知業民錯開了目光。
莫有笙一直都站在那里看著熱鬧。
知道此事,這才走上前,走到了知暖的身邊,伸出手來摟住了知暖的腰身。
“夫人,可是受委屈了?”
知暖回頭看向莫有笙,這心中很是復雜,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是沒有任何必要矯情的。
所以知暖便是搖了搖頭。
所謂的委屈,也不過是因為別人對你做了什么事情,有旁人心疼著,這才叫委屈。
可是知暖都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是不是還有這個資格了。
想到了這些,知暖之感覺到了這一切,是那么的讓人可笑。
莫有笙見知暖沒有回答,也是忍不住擔憂的微微蹙眉,隨后便是微微瞇起了雙眼,冷眼的看向知業民等人。
“知先生,我記得,我說過很多次,不要再騷擾我妻子,甚至我也已經警告過你們,如果再敢對我的妻子做出什么事情來,那么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們的,看樣子,你們這是把我說的話,沒有放在心上,是么?”
莫有笙的神色很是冰冷,甚至在看著他們的時候,那眼底的冰冷,都好像是要戳瞎一個人一樣。
知業民的臉色,也是頓時就變得恐慌了起來。
他可以在知暖的面前趾高氣揚的去罵人,那是因為知業民知道知暖是自己的女兒,那么自己怎么樣都可以,
但是莫有笙卻是不行,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神邸一般存在的人,誰敢去挑釁?
所以當下,知業民就慌了,急忙的對著莫有笙擺手。
“沒有沒有!莫先生誤會了,我沒有想過這些,就是暖暖這件事情實在是該要好好的教訓一番的不是……”
好好的教訓一番。
可以的。
莫有笙呵的一聲就笑了。感覺這還真的是有意思。
“所以,在你認為,你不聽我夫人一句解釋,就說我夫人是不道德的人,這就是對的?”
莫有笙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顯得及其的冰冷。
因為直到了現在,莫有笙可都是不會忘記剛剛這群人是怎么在欺負知暖的。
知業民頓時不敢吱聲了,只能是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洛止。
如果不是秦洛止跟知苡兩個人,那么知業民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看,這知業民絲毫不認為是自己錯了,甚至在這個時候還把責任推到了別人的身上。
知苡跟秦洛止兩個人也是一愣,萬萬沒有想到這知業民竟然會把錯誤怪哉她們的身上,一時間想要辯駁,可是看到知業民那張冷臉的時候,頓時就不敢在說話了。
知暖把這一切都給看在眼里,只感覺到了可笑。
但是知暖卻是從頭到尾都不在說話了。
有莫有笙在,知暖的心里明白,莫有笙不會讓自己受到一點點的委屈,也不會讓自己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雖然很多的事情對知暖來說都是有些感覺到可笑的,但是事情卻也還是要解決的。
莫有笙也不需要知暖出手。
對于莫有笙來說,這件事情他就是要好好的去收拾一番,倒是要看看這知家人還想要做什么!
“那么,有誰能說說,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這件事情,莫有笙是不會忘記的,所以在這個時候,莫有笙還是需要明白,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這件事情的起因又是什么。
知苡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她眼神無助又帶著祈求的看向顧南城。
可是顧南城在看清了知苡的本質之后,對她,便是再也沒有曾經的呵護了。
不是沒一個女人都是能夠得到顧南城呵護。
顧南城這個人,還是有著屬于自己的良心道德標準的。
曾經他被知苡懵逼,認為知暖是一個不知道檢點的姑娘,所以他便是對知暖一直都沒有好感,但是現在顧南城在知道而來自己其實是被戲耍了之后,顧南城對這個始作俑者知苡,也是不會再有好顏色。
你如果說這是現實,那么顧南城也是沒有辦法。
所以當知苡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顧南城白氏淡然的錯開了自己的目光。
知苡的心,頓時就沉了下去。
還沒有徹底沉下去的時候,便是看到了莫有笙冰冷無情的雙眼,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知小姐,你是不是可以說一下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兒”
“我……我不知道!”
知苡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隨后便是搖頭。
不!這件事情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絕對不知道!
可是莫有笙聽了這話,卻是呵的一聲笑了。
真是搞笑。
不知道是么?
很好。
“不知道?我夫人給顧南城寫的情書,在顧南城都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被公之于眾了,現在你說一句不知道,你認為……會有人相信么?”
在做的各位,有哪一個是傻子?
不,沒有人是傻子。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莫有笙即便是不想要跟她們追究,那都不行!
這一次放過了他們,那么下一次呢?
這種事情呢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之前莫有笙是不是也曾經放過了他們?
可是結果是什么?
結果就是這群人的變本加厲,這群人更加的欺負自己的妻子。
要知道,人家莫有笙可是一個護妻狂魔呢,怎么可能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莫有笙的心里,這種事情是堅決不被允許的。
顧南城聽了莫有笙的話,也是忍不住的抬起頭,去看向知苡。
她其實一直也很好奇,明明這件事情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還會被知苡給知道?
“因為當初的那些信箋,想來都是被知苡給攔住了,對么?”知暖在這個時候,轉身,淡淡的掃了一眼知苡。
這種事情,很簡單,也是很輕松就可以想象得到的。
知苡這個人恨自己入骨,那么自然是不會允許知暖有任何的希望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