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讓知暖最為感覺到為難的。
她跟莫有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并不是如旁人想的那樣。
但莫有笙卻是淡然一笑,看著知暖的眼神也是如同風光霽月一般。
“這有什么?他們能跳上去,算他們有本事,若是不能……那么就乖乖的趴著。”
知暖咬了咬唇,沒說話。
到了知家宴會這一日,莫有笙還是陪著知暖來了。
知家不算是上流社會,但是大女兒掛上了莫有笙,小女兒即將要嫁給顧南城,所以知家一時間給自己造勢也是炙手可熱。
今日宴會,來了不少上流社會的人。
莫有笙夫妻還未到的時候,都在夸獎著顧南城年輕有為,知苡溫柔賢惠,知業民真的是好福氣啊。
一時間,倒是讓知業民跟秦洛止兩個人出盡了風頭。
等知暖與莫有笙二人到的時候,宴會廳一時間,竟然是靜了下來,沒人說話。
莫有笙天生自帶氣場,壓的一群人都不敢放肆了。
“誒呀!莫先生!”好在知業民反應的快,急忙的上前,然后要去跟莫有笙握手。
可是莫有笙卻是環著知暖的腰肢,連理都未曾理會一下。
這讓知業民感覺到了無比的尷尬,咳嗽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但是眼神卻瞪了一眼知暖。
“知先生可是對我夫人有什么不滿意的?說出來,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讓你這么瞪我夫人。”莫有笙察覺到了知業民竟然敢對知暖使臉色,頓時臉色就沉了下去,冷眼看著知業民。
他當做是寶貝寵著的人,竟然被你們給作踐?
誰給你們的臉?
“這……莫先生看錯了,我沒有……”知業民頓時一臉的尷尬,身后還有那么多上流社會的人看著。“暖暖,你給爸爸解釋一下,爸爸怎么會瞪你呢?是不是?”
知暖本不想要來的,此時也是忍不住的輕輕蹙眉,不想鬧的那么難看,便輕輕搖了搖莫有笙的胳膊。
莫有笙看了一眼知暖,然后帶著她去了一旁。
知暖今日穿著一身淺藍色的禮服,勾勒出完美比例的身材,腳上踩著的是一雙鑲嵌著淺藍色碎鉆石的高跟細,單單是站在那里,就已經足以捕捉了所有人的目光。
相比之下,白色公主禮服的知苡,就顯得是入不得眼了。
知苡狠狠的攥緊了拳頭,眼神中的不甘心,是那么明顯。
“苡苡!”秦洛止看在眼里,急忙上前拉住了知苡的手,跟眾人微笑示意,然后帶著知苡去了休息室。
啪!
“憑什么!憑什么她就能出風頭!她那樣的人活該去要飯!”知苡狠狠的摔碎了桌子上的水杯,一臉的憤怒!
溫柔?
在這個時候是不存在的。
秦洛止難不成就舒服了?
她微微瞇起了雙眼,對知苡說道:“你注意點形象,要是讓南城看到你這樣,你還想不想結婚了?”
“媽!我就是不甘心!”知苡狠狠的跺腳,雖然不甘心,但是聽了秦洛止的話,到底是收斂了一些。
秦洛止忍不住的微微蹙眉,想了想,說道:“放心吧,那個小賤人得意不了多長時間。”
“媽你有辦法?”知苡聽了這話,頓時一臉的開心,期待的看著秦洛止。
她媽媽可是有很多辦法的呢!
沒看之前就把知暖給逼的出國了么!
秦洛止哼了一聲,睨了一眼知苡。
而宴會廳上,恢復了歌舞升平之后,有些心思活泛的人,便是端著酒杯走到了莫有笙的跟前,想要套近乎。
“莫先生……”
“抱歉,我夫人聞不得酒味兒,所以請你離開。”
走了一個。
“莫先生,你好你好……”
“你身上有煙味,我夫人不喜歡。”
又走了一個。
知暖看著莫有笙竟然用這種幼稚的借口拒絕了一個又一個,頓時瞪大了雙眼!
“莫有笙!我什么時候說不喜歡煙味跟酒味兒了?你不要排編我!”知暖氣的恨不得打死這個男人算了!
而莫有笙卻是挑眉。
“難不成夫人喜歡?那上一次為夫喝了酒,你可沒有讓為夫上床……”
“閉嘴!”
知暖臉頰霎時間變得通紅,狠狠的瞪了一眼莫有笙。
這個男人,竟然不分場合的什么都能說!
莫有笙看到知暖這幅眼中帶著嬌羞與憤怒,而臉頰紅潤的模樣,竟然是感覺到心中有些燥熱。
他微微瞇起了雙眼,起身,出去冷靜了。
在知暖還未曾喘口氣的時候,身邊做了一個人。
“暖暖。”
是知業民,這時候一臉微笑的當上了慈父。
知暖微微擰眉,看向知業民。
“爸爸。”
“暖暖,你跟莫先生兩個人的感情很好?”知業民轉頭看了一眼,莫有笙在吸煙區吸煙呢。
他本來以為知暖不過就是給人做情婦的,什么夫人不負人的,也就說起來好聽,可是這會兒,看到莫有笙那么護著知暖,知業民的心,頓時就活泛了起來。
而知暖聽了知業民的這一番話,幾乎就已經是猜到了知業民這一番話是什么意思。
她忍不住呵的一聲笑了。
“爸爸,您是不是想要讓我說服莫有笙,然后來與您牽線搭橋?”
這一番話說完,知業民頓時整個人都激動了!
他拍了拍知暖的手,一臉溫柔的說道:“暖暖,爸爸知道你受了很多的委屈,你放心,要是爸爸真的搭上了莫先生,那么即便日后你跟莫先生分手了,爸爸也會把你接回來,咱們一家人好好生活的!你看如何?”
說的好聽是分手了,說的不好聽,那不就是莫有笙給她甩了么?
知暖慢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這就是她的父親,為了利益,可以連自己這個女兒都不顧的一個人。
“爸爸,你說,如果是莫有笙看上了知苡,那么你……”
“你怎么能夠苡苡比?苡苡可是一個好孩子!”
知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知業民給打斷了,甚至此時,知業民看著知暖的眼神,都帶著不贊同與憤怒。
所以,知苡才是他知業民的親生女兒,而自己就不是了,活該被糟踐的,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