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益默默的為慕少點根蠟,這當著夫人的面揭總裁小時候的囧事,現在又當著總裁的面,詢問搶錯婚的事情,這不知自找死路嗎,感覺慕少這次不死也得掉層皮了。
“看錯新郎了,所以又繞回來重新搶了一次。”知暖看某人臉色都青了,問題是包間的溫度持續下降啊,為了小命要緊。
慕琛聽糊涂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呢,我啊,貪圖莫總的美色,好不容易闖進了婚禮現場,緊張之下,搶錯了人,又扭頭回去搶了一次,拉著就跑了,就這個意思,你可聽明白了?”她這解釋連她自己都不信。
而跟前的某人卻聽得十分認真點了點頭。
知暖懷疑這智商……
“李益,以后對慕少醫院的贊助可以直接停了。”莫有笙輕飄飄來了句一副沒有商量余地的表情,抱胸,雙腿交疊,等著他繼續說。
“是。”李益應道,立刻掏出手機,當著他的面打了通電話,告知那邊停掉后半年的贊助資金,自然能感受到某人熾熱的視線,可沒辦法,他只是執行命令,誰讓你作,苦果嘗到了吧。
而且還是不能商量的余地。
慕琛倒是無所謂,撤就撤了啊,這八卦消息比幾千萬還要重要好嗎,他還不在乎,現在一想到凌大小姐那張臭臉,感覺比中了上億元,還要讓他開心,包括這個很有趣的弟妹。
錢什么的太俗氣了。
知暖自然聽懂了,本以為這位莫醫生會拼力爭取爭取呢,誰知,竟在他臉上看到了笑,有錢人的生活她不懂。
一頓飯用完,她大概也了解了慕醫生的性子包括兩人之間的兄弟情了,雖說莫有笙說話不留情,但是看得出來,兩人之間的關系很好,就好像她和安曉一樣,每次都會無情的互懟,但最后還是一笑而過。
在她的了解中,豪門之中的真正的友情是極少的。
他們這樣的,她倒是挺羨慕的。
慕琛醫院還有一臺手術,攔了輛出租車就回去了,走的時候還拽走了李益,說是有事情商量,其實是給兩人單獨相處,一般情侶,吃完飯,兩人出去散散步,看看電影什么的,感情蹭蹭升溫。
說不定過不久他就會有小侄子了。
想想都很興奮。
“慕少,能不能不笑的那么驚悚的。”李益感覺毛骨悚然的。
“你懂個屁,自己打車回去。”說完毫不留情的將李益趕了下去,關上門,揚長而去。
李益真心覺得慕少幼稚至極,智商也堪憂。
兩人回到別墅,下了車,知暖慢悠悠的跟在后面,有些犯困,剛才吃得太撐了,回來的路上,他開車慢悠悠的,搖的人越發的想睡覺,本想問問他,怎么處理那位凌大小姐的事情呢。
一犯困,忘到了腦后了。
“笨蛋。”莫有笙走在前面,轉過身看她瞇著眼走路,歪七扭八的步伐,就差直接一頭栽進去了,如果不是他手快,這會又該破相了。
知暖定了定神,反應過來,瞌睡蟲也跑了不少。
“謝謝啊。”
“昨晚沒睡?”他摟著她的腰低聲問。
她點了點頭道:“睡了,不過我也不知道幾點。”
莫有笙扶額,大概也猜出了幾分,和許久未見的好友見面,無非就是吃飯,喝酒慶祝一番,難怪昨晚打電話一直沒人接聽,恐怕是喝高了。
不過不知道她喝醉酒是什么模樣,心里暗暗打了小算盤。
知暖并不知,此刻只想好好誰誰補補眠。
“少爺,夫人。”琳達聽到聲音,打開門。
“琳達,我回來啦?”她笑著打招呼。
莫有笙看著她的笑顏,有些礙眼,好似她對待任何人都比對他態度好很多,這讓他內心很不悅,特別是對待慕琛,兩人聊的很是投機,好似很久沒見的朋友一般,性子還真是吃得開。
兩人換完鞋,他就接了一通電話去了書房。
知暖回了臥室,沒了瞌睡,站在陽臺,看著別墅外的風景,不知為何有些落寞,在這偌大的A市,僅僅的一點溫暖確來自相識不到半月的男子,親情,愛情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站在陽臺自我傷感了一會,閉著眼深深呼吸,裂開唇笑了笑。
轉身回了屋內,在柜子旁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打開內層,取出電腦和畫冊和筆,拿了沙發上的靠枕和墊子,靠在陽臺的墻壁上,回來這么多天,都忘了之前給網上工作室修改的手鏈。
不知那邊是不是都快急瘋了。
插上電,打開電腦發現沒網絡,本下樓想問問琳達,誰知,正要起身,臥室的門就打開了,筆直的大腿賣了進來。
“過來。”莫有笙站在門口對她招了招手。
知暖皺著眉心,不知他有要干嘛,放下懷里的東西,邁步來到他跟前。
他牽著她的手來到書房,讓她坐在沙發上。
“你要干嘛?有什么事情就說。”
“你是笨蛋嗎?別人讓人出去你就去,你和她認識嗎,如果今天我沒去的話,你現在應該都躺在醫院了。”莫有笙指責道,從桌子上拿了瓶刺鼻的藥酒半蹲在她跟前,抬起她的腿。
知暖驚叫了幾聲,用力收回,奈何某人力氣太大。
視線移到腿處,才發現上面蹭紅了一大片,可她都沒感覺到痛啊,他是怎么注意到的,突然的兩人視線對上,不知為何有些慌,別扭的移過視線,倔強道:“就算你不來,我也不會讓她打我的,雖然搶婚這件事情,也有我的錯,可我也有尊嚴的,則能任由她出手。”
莫有笙看她別扭的樣子失笑,打開藥瓶,用棉簽站了一點點,動作溫柔的擦拭這泛紅的地方。
“嘶……”這確定是藥嗎,為何摸了如何刺痛呢。
“忍忍,這藥剛開始涂抹時,會刺激皮膚,一會就好了。”說完低頭在腿上吹了幾口氣。
知暖感受著腿上的熱意,胸口跳動不已,整個人渾身發麻,手指緊緊的扣著裙子,無處安放,大腦一片空白,就連呼吸都有點不暢,更是燥熱的不行,不用想此刻自己的臉都泛紅了。
“以后對于任何人都不需忍讓,背后有我。”低沉的嗓音響起。
她好似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