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掉了話,她們拿著一樣的手絹過來,我們是認還是不認?”
文清想了一下:“凡是從我們這邊購買東西的我們都會做一個登記,所以這個信物其實只是一個象征而已,就算是掉色了,只要她爆出來自己名字的,我們這邊也可以查到她花了多少錢,是不是有這個東西。”
婉如點點頭,她差點把這個事情忘記了。
“那這樣把,我們今天先把這些東西落實好,在去鄉間賣東西。”
文清點頭附和。
那雜貨攤的老板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倆,聽不懂他們再說什么,也不好趕人。
“老板,你這樣的手絹,要五十條,多少錢?”
“啊,姑娘要那么多是要自己去賣嗎?”
婉如搖頭,指了指不遠處自己的茶葉鋪:“那是我們鋪子,我們想用手帕當我們鋪子的貴賓象征。”
那老板看了一眼婉如指的方向,頓時臉色大變:“姑娘說的可是那個茶葉鋪。”
婉如感覺到了不對勁,點點頭,那老板見她點頭,趕忙奪走了她手中的手絹,把他們趕走了。
“姑娘你們快走吧,可別連累了我們,這手帕,不賣你們。”
“哎哎,為什么呀老板,我們又不是不給你錢。”文清一臉的不解的問著,賴著不想走,卻被老板推開了。
“走吧走吧。”那老板一句話,也不想和他們多說。
兩個人對視一眼,看來是有人想搞他們的鋪子呀。
婉如和文清換了方式,抓住了走街串巷賣糖葫蘆的買了兩串糖葫蘆,順便像他不經意的問道:“老伯,北邊那個茶葉鋪怎么沒人呀。我看周圍人不少呀,怎么好像所有人都像是怕什么似得,繞著那鋪子走?”婉如咬了一口糖葫蘆,接過來他找的零錢。
那老伯一聽到她說茶葉鋪頓時變了臉色,左右看兩眼,朝著他們招手,示意他們把耳朵貼過來,才小聲說道:“兩位外地來的吧,我可告訴你們上那里買茶葉去都行,千萬別去那家鋪子,那鋪子老板得罪了人,誰去他們家,誰倒霉,上次有個去買茶葉的,還被剁了手指頭呢!當時好多人都看見了!”
那老伯說的繪聲繪色的,說完,還小心翼翼的四下看了兩眼。
剁手的,是唐銜吧。
一提到這個名字,婉如心口又難受起來。
見婉如臉色不對,文清趕忙謝了那老伯,拉著婉如走,轉移話題道:“看來,我們是被人造謠了。”
是啊,被人利用那件事造謠。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不是碧春園的老板,就是香蓮鋪的老板,要不就是兩家聯手。
聽說這些日子以來,城里就剩下這兩家茶葉鋪了,剩下的茶葉鋪都被逼的倒閉了。
她這些日子病著沒有經營,她大嫂二嫂也忙著地里的活,還要照顧她和娘,所以這鋪子有些日子沒好好打理了,大家都以為快倒閉了,加上那天的事件過去之后,久而久之,大家都信以為真,避而遠之了。
至于事情的真相,她不會說出來。
“妹子,現在怎么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