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您怎么從京城千里迢迢的來了,是不是又想我們這邊的美酒了?”縣太爺一邊說著,一邊諂媚的親自給知府倒酒,心里卻是把人家罵了個狗血淋頭。
“美酒不美酒另說,就是聽我小舅子說,這里有一樁大案子,怎么,你不上報,私自處理,難道是想私吞了這功勞不成?”那知府接過酒,只是轉了轉,并沒有喝下去,一雙含著笑意看向了縣太爺。
縣太爺的笑容僵了一下,忙到:“那敢呀,不過就是樁偷雞摸狗的小案子,不敢勞煩知府大人您。”
“是嗎?可我怎么聽說,這案子,牽扯到了人命和怪力亂神之說?剛才我進城好像看見那告示上貼著什么什么妖女了,燁兒,不知你看見了嗎?”說著看向旁邊油頭粉面的公子哥。
趙燁趕忙附和:“可不是嗎,上面還寫著禍亂縣城,謀財害命什么的,嘖嘖嘖~”說著端起一杯,朝著知府敬了一下,就喝起來,看著那縣太爺的目光充滿鄙夷。
知府的目光落在了縣太爺身上,他渾身驚出一股冷汗,額頭上都冒著細密的汗,正想著怎么回答的時候,門口忽然想起來了擊鼓鳴冤的聲音,當下心中‘咯噔’一下。
“這,這什么人!如此沒有眼力,沒看見知府大人在呢嗎,來人,趕緊給我轟走!這幾天不審案子!”說完朝知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無妨無妨,正好我也聽聽,你這個縣太爺是怎么審案的。”
“哎,知府大人,這話說笑了,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勞煩不了您,等著,我就……”
話還沒說完,就被知府冷冷的眼神打斷了,想硬著頭皮在勸兩句,又被趙燁那個小子給駁回了,眼前退無可退,只能召人升堂。
到了堂上,他做在明鏡高懸四個大字的下面,更是如坐針氈。
“堂,堂下何人!如此大膽……”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本準備在嚇唬一番,卻在看到知府那冰冷的眼神后,選擇閉嘴。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不必害怕,你一一說來,本官在這里,只會為你做主。”
婉如緩緩抬臉,看向了這個知府還有堂上的縣太爺,縣太爺看清是她之后,嚇得差點從坐上掉下來,還未等婉如開口,就一口咬定她是罪犯,非要拉他下去,卻被知府制止了。
一番折騰下來,婉如才勉強能開口。
“小女子姓林,名婉如,杏花村人士,后嫁入李家村,遭到村長和公公的非禮,兩人不承認非禮于我,還反潑臟水于我,要將我浸豬籠,幸得這位大哥相救,小女子被逼無奈,只得狀告他們,誰料村長竟和縣太爺,嗚嗚嗚……”說道此處,看著堂上的縣太爺,不敢再說,低低啜泣著,聽得人是動容無比呀。
知府看了一眼堂下的婦人,又看了一眼憋紅臉的縣太爺。
“大膽刁婦!自己不守婦道,還想冤枉本官!來人,給本官重重的打!非要讓她說出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