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腿上的傷,不足以說明一切的話,可以問下周圍的證人,人證物證俱在,若是如此還不能證明民婦清白,那民婦只有一死了之!”說著,就要奮力站起來,朝著柱子上撞去,唐銜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攔她在懷中,林朝中等人也手忙腳亂上去。
村長見這架勢也被嚇了一跳,但眼看唐銜如此和婉如親密接觸,立刻抓住機(jī)會趁機(jī)誣告:“大人,這毒婦和這鰥夫牽扯不清,這還是在明堂之上,就如此拉拉扯扯,私下可想而知,而且,往日她隔三差五進(jìn)城,每次回來都能帶胭脂水粉,可這毒婦那里來的錢,她夫家早就狀告過她,但奈何一直沒找到證據(jù),直到前些時日,她忍不住跑到我家來勾引我,才算是找到人證物證,大人,草民也是迫于相親們的壓力,才處置了這毒婦呀!若是再如此縱容這毒婦下去,我李家村的名聲被壞了不說,恐在養(yǎng)出一個潘氏呀!”
縣太爺被村長這番話說的猶豫了,望向臺下婉如,臻首娥眉,鳳眸櫻口,一個眼神就堪堪能讓男人酥了骨頭,要說那村長對她沒那個邪念,那他還真不信,小小村野,竟有如此信念堅定之人,更何況,他自己都做不到。
縣太爺眼睛一轉(zhuǎn),動了邪念,還沒婉如說辯詞就開口打斷道:“這事定是其中有什么誤會,待明日傳來你夫君公公等人,自有知曉。”
宛如瞧著縣太爺有意偏袒村長,心中暗忖,村長莫不是和這縣太爺有什么牽扯,不然怎會在告訴了他這些事后還有意拖延?
“大人……”婉如還沒說完話,就被打斷了。
縣太爺被吵得頭疼,眼看日落西山,時候也不早了,不耐煩的揮揮手:“先把被告人關(guān)押起來,明日再審。”
說著,就在旁邊師爺?shù)呐惆橄拢绿昧耍皇亲叩侥缓蟮臅r候,悄悄在師爺?shù)亩呎f了些什么。
村長還想再說什么,卻被周圍官差的聲音打斷了,只能被架著,離開,嘴里還不聽喊冤,看到地上的婉如時,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恨意。
心中卻在思忖,縣太爺八成和這娘本有染,不然怎么會如此草草了事?還明顯偏袒她?
他不知,在他來這以前,婉如就已經(jīng)把東西鋪墊好了。
看熱鬧的人漸漸稀少,唐銜悶不做聲的從地上起來,趕在林朝中等人之前,把地上的婉如扶了起來,眼中透著心疼,卻又不知如何開頭,只是黑著臉。
婉如跪了半天,腳下發(fā)麻,再加上腿上的傷,堪堪沒有站穩(wěn),唐銜二話不說,直接一把橫抱起來她,朝著外面走去。
林朝中帶來的人面面相覷,這,這,這人怎地這般狂浪?
“你干什么,放我下來!”宛如也被嚇了一跳,奮力掙扎,卻牽扯到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唐銜皺眉,輕聲呵斥道:“別動!找大夫。”
婉如的心猛地一下被什么擊中,雖然知道現(xiàn)在和他有牽扯不好,但卻無法掙扎。
只是他們剛走到門口,就被幾個衙役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