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道雷霆,在黎南雙目那一方世界之中閃爍,越發(fā)強(qiáng)盛。
一時間,黎南那雙目與口鼻之中,竟是都有刺目的白光透出。
黎南也只覺得體內(nèi)那股能量也已經(jīng)膨脹到了極點,讓他再也難以承受。
下一刻。黎南猛地張開雙臂,揚(yáng)天一聲長嘯。
"吼!!"
隨著這一聲長嘯,一道白色的光柱,自黎南的口中迸射而出,直接便朝著空中爆射而去。
那光柱竟是一直沖擊到了夜空的云層之中。
接著,便只聽"轟隆!"一聲巨響。
那夜空之中。一道道巨大的雷電,竟是從天而降,將整個夜空都給撕裂開來!
這雷聲驚嘆動地。在這深夜顯得尤其突兀。
那些原本已經(jīng)熟睡的眾人,都是被這聲驚雷給直接驚醒了過來。
而在噴出那一口白光之后,黎南的身體似乎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眼前一黑,直接便暈倒了過去。
隔壁的院落之中,唐瑾蘭原本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房間,也是被這一聲驚雷給嚇了一跳。
唐瑾蘭心中也是詫異,剛剛還好好的天氣,怎么會突然打起了雷?
只不過,這個念頭也就只是在唐瑾蘭的心中一閃而過而已。
唐瑾蘭也并沒有太放在心上,隨即便直接躺到床上睡了過去。
而黎南卻就那樣在院子里昏迷了一整夜。
等到黎南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
睜開眼睛,黎南只覺得渾身有些酸軟,一摸臉上,鼻子里竟又是有鮮血流出。只不過此刻血跡已經(jīng)干了。
整個腦袋也是有些劇痛,過了許久才有所好轉(zhuǎn)。
黎南從地上站起身來,心中詫異萬分。
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他是記得十分清楚的。
那似乎因為自己之前吸收了唐瑾蘭體內(nèi)雷電的緣故造成的。
唐瑾蘭的身體無法承受那如此巨大的電能,自己似乎也是夠嗆。
只不過,自己似乎是要比唐瑾蘭好一些,那些雷電似乎是在自己的氣海之中積蓄,到了最后才終于無法承受的。
氣海!
黎南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昨晚那雷電爆發(fā)之時自己的氣海幾乎都要破裂,不知現(xiàn)在如何!
黎南趕忙仔細(xì)感受,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氣海以及完好,只不過是有些虛弱之后,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隨即,黎南的意識卻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之中,似乎是多了一樣?xùn)|西。
這并不是普通的感覺。而更像是一種內(nèi)觀,一種神識上的感覺。
此刻,黎南的神識能夠看到,自己的體內(nèi),一道黃色的符紙,正懸浮于他的體內(nèi)虛空之中!
而那符紙之上,還有朱砂紅色的奇特符文繪制其中。
這上面的的符文,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認(rèn)得的字體。
可黎南卻是因為有宗門記憶的緣故,一眼就認(rèn)出,這符紙上的符文,竟是御雷訣!
而這一道符紙,竟是一道雷訣符!
黎南心中詫異萬分。他深知這雷訣符的重要性。
在宗門記憶中,這雷訣符是能夠御使天雷的手段,威力絕對是堪稱恐怖!
只不過。黎南心中疑惑,這雷訣符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身體之中呢?
隨后,黎南便猜到了一種可能。
這話雷訣符是在自己吸收了唐瑾蘭的雷電之后才出現(xiàn)的,很明顯,這雷訣符是跟唐瑾蘭的雷電有著直接關(guān)系的!
那些雷電進(jìn)入到了自己身體中后,以自己的肉身是無法承受的。
可自己的身體卻幾乎本能地調(diào)用起了御雷訣。將那些雷電全都凝練,所以才會形成了這雷訣符!
想明白了這些之后,黎南的心中頓時一陣驚喜。
也就是說,這一次自己竟然還因禍得福了!
這雷訣符并不只是一張普通的符紙而已,倒更像是一種術(shù)法的凝練。
有了這雷訣符在,那黎南以后便能夠施展雷法了!
即便是黎南。此刻心中也是有些興奮。
畢竟,這可是雷法啊,簡直是如同神仙一般的手段,想想就讓人激動!
只不過,激動歸激動,黎南也很清楚一個事實。
那就是,以他如今的實力,是根本無法駕馭著雷訣符的!
因為這雷法并不是普通的術(shù)法,想要駕馭,對于施法者的肉身與精神力量,都是有著極高的要求的。
要不然,輕易動用雷法。便會受到反噬!
昨天晚上黎南的暈倒,便是一個例子。
而黎南有種直覺,昨天晚上自己的暈倒。也就只是一個小小的懲戒而已。
那還并不能算是真正動用雷訣符。
而一旦真的動用雷訣符的話,那只怕給自己帶來的損傷,將會是極為致命的!
至少。也黎南現(xiàn)在的實力,壓根就不要想著要去嘗試,要不然。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暫時不能使用,那黎南也就不再多想。
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七點多。
雖然黎南身體有些虛弱,不過他也沒打算要請假。
換了身衣服,稍微收拾了一下之后,黎南便開上了自己的寶馬車,朝著學(xué)校的方向趕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個寬敞而又豪華的臥室里。
孔慶東隨手推開了一旁的兩個美女,穿上睡衣百年走出了房間。
來到客廳,清晨的陽光便照射進(jìn)來,將這豪華奢侈的客廳照射得更顯金碧輝煌。
這時,一個身影便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正是金海。
"東哥,你讓我查的那小子,我昨天晚上已經(jīng)讓人查好了。那小子是從龍城那邊過來的,之前在龍城大學(xué),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中間竟然又轉(zhuǎn)到了華清來了。"
金海回報道。
"這還不簡單,肯定是花了點錢,想來混張華清的畢業(yè)證罷了。"
孔慶東喝了口紅酒,一臉不屑地嗤笑道。
這種事情,孔慶東見得多了,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其他的還有什么嗎?"
孔慶東又問道。
"其他的好像就沒什么了,畢竟時間太短,能查到的也很有限。不過,這小子之前在龍城大學(xué)的時候,似乎是挺窩囊的,連女朋友都跟人跑了。"
金海說著,都不由嗤笑出聲。
"靠,還有這種事?還真特么夠窩囊的!"
孔慶東也是一臉的不屑。
"東哥,那你看現(xiàn)在?"
金海征詢孔慶東的意見。
"先讓他吃點苦頭再說,順便探探他的底,真沒什么能耐的話,玩兒夠了就讓他滾出華清好了!"
孔慶東隨口說道,絲毫沒太把這事放在心上。
"明白了,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