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跑得很快,可沒想到有人跑得比我更快,幾乎是“嗖”的一下就從我后面超過我,跟著去追那扒手了。
等等……那身影,是誰?白銀!
我突然停了下來,只是瞪眼看著,看著曾與我相處過百天的人沒一會兒就追到了那扒手,并在兩個路人的幫助下抓住扒手把他按倒在地。
隨后,兩個路人抓住那個扒手不放,而那個曾與我相處過百天的人,則從扒手手上搶過包包和兩個路人說了幾句什么之后,就拿著包包開始往回走了。
呃,他是在朝我走來、要把包包還給我嗎?
我不確定的站著一動不動,像腳底板粘了502似的,只等著那個人離我越來越近。
“不要了嗎?”他終于走到跟前了,話語顯得十分生硬:“你的包。”
“哦”的一聲,我機械地把包接了過來,卻沒有要表達謝意的意思。
“你確定你不要檢查一下包里有沒有少了什么嗎?”
仍是生硬的口氣。
我像傻了一般,拉開包包拉鏈隨便看了看,好像都沒有看清包里的東西,我就慢慢地停止了動作。
“看你的表情,應該是沒少東西。”他不等我開口就道。“既然沒少,那我先走了,還有――以后要是再遇到這種情況記得長點心。”
什么鬼!
我感覺像被侮辱了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他,他說完就走了,走向路口的小賣部,上那兒要了一包煙,然后拆開來抽出一支,邊點上邊繼續走他的路
那個方向……民政局?好吧,他也許就是來買煙的,現在買好了,他就原路返回了。以民政局為中心來說,白家和馬家的方向的確是相反的,我們現在離婚了,他應該是要回白家一趟的,只不過現在這情形,他回去了心里會是什么感覺呢?
也許和我正好相反。
這天是我爸看店,所以辦完離婚手續以后,我就去找兩個同學嗨皮了。她們給我慶祝回歸單身,我則負責請客和決定去干些什么。
臨近傍晚時分,在我們三個妮子打的到歡歌KTV的路上,我接到了黃金的電話,他說那天和我在麥當勞吃過午餐后,他就去廣州出差了,今天一早才回到A市的。然后,聽說我正要和兩個女同學去K歌,他表示要參加,理由是我們人少了也沒多大意思。
我還沒做出回應,在旁邊聽到男人聲音的兩個同學就哇啦起來,吵嚷著要我同意黃金參加,還說黃金要是能帶兩個男同胞來那就更好了,三男三女正好可以玩派對。
臥槽!女人怎可那么主動,這主意虧她們想得出來和說得出口!
我不滿地瞪著她們,她們卻“哼”的一聲,說我要是不同意,她們就也不接受我的安排了,就算我花再多的錢請客也表示拒絕。
真是兩個重色輕友的壞同學!
沒辦法,我只好同意了。等掛斷電話,我警告她們說待會兒K歌就K歌,可別再亂出什么“送上門”的主意了,那是羊入虎口,小心鬧出什么事情來便宜的是男人。
可誰知,她們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個說:“怕什么,你現在都離婚了。”一個立馬跟著附和道:“就是。就算沒離婚,女人送上門也不見得是羊入虎口,因為男人才不會對別人的老婆死纏爛打呢,不像女人,當了小三就想要求男人離婚了娶自己。”
“是是是。”我鄙視地和她們說著反話。“而且現在還流行想戀愛就戀愛、想圈圈叉叉就圈圈叉叉,先痛快了再說是吧?”
“賓果,說對了!”
看她們那般默契地“狼狽為奸”,我“切”的一聲,白了她們一眼,表示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