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不論我站在怎樣的立場,我都不想與你為敵。畢竟,我在圣多納,你遠在京都,我們算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何必傷了和氣!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幫我,我非常需要你這樣強勁的朋友。當然,千面佛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有你們幫我,我一定能夠讓全世界看到不一樣的裴家,再現(xiàn)當年的輝煌。”
裴垣期盼的看著他們,雖然知道機會不大,但依然很好奇。
歐陽璟先表態(tài)。
“我自由慣了,不喜歡被人使喚,怕是愛莫能助。”
“那傅總呢?”
“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你為伍!
這話,太過深沉。
裴垣不惱反笑,笑了好幾聲才消停下來。
“和我預(yù)料的差不多,幾位在圣多納看戲就好,千萬不要多管閑事。如果,打擾了我的計劃,那也休怪我……不客氣了!
他陰沉沉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也別囂張了!你現(xiàn)在就沒覺得哪里不舒服嗎?”
歐陽璟不耐煩的說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
裴垣狠狠蹙眉,話剛出口,他便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
頭暈?zāi)垦,眼前天旋地轉(zhuǎn)。
“你……對我做了什么?”
“在你茶里下了點東西。”
歐陽璟笑著說道。
“怎么可能?這是助理沏的茶……”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暈死過去。
傅云祁也是滿頭黑線。
歐陽璟并沒有事先打過招呼,就連他都有些驚訝,他是怎么做到的。
“剛進來的時候,他不是背對著我們嗎?我就先坐下了,順便在他的杯盞里放了點東西!
“和他這種人講什么仁義道德,告訴你下藥不成,我還有噴霧,到時候?qū)χ煌▉y噴,他也承受不住。”
“……”
傅云祁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歐陽璟快速從懷里拿出了人皮面具,然后戴在了臉上。
他弄了一下發(fā)型,快速的和裴垣換了西裝,站在傅云祁面前。
“像嗎?”
“這就是你的看家本領(lǐng)嗎?”
“算吧。”他輕笑著。
他和培元交換了身份,然后坐在椅子上,叫了人。
助理一進來,就看到了有人暈死過去。
“他被氣暈了,抬下去吧!
“是,先生!
傅云祁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歐陽璟推掉了下面的會議,然后回到了裴家。
恩諾醫(yī)生,應(yīng)該也是重要的線索之一,他需要把恩諾帶出來。
自從裴垣出來,恩諾已經(jīng)鮮少出現(xiàn)在人前。
“地下室!
歐陽璟環(huán)顧四周,嘴里念叨著。
當年,裴垣如何逃過這一劫,就是因為裴家底下有一個隱蔽的地窖。
他找了許久,終于找到,發(fā)現(xiàn)還是裴垣指紋開關(guān)。
“哎,兄弟,下次用個虹膜開關(guān),我總不至于把你的眼珠子扣下來。指紋,太簡單了!
他早就在裴垣辦公室采集了指紋,輕松打開,看到了里面的恩諾。
恩諾氣息奄奄,看樣子都快不行了,明顯受到了虐待。
他趕緊將恩諾送到了醫(yī)院,再次和傅云祁匯合。
恩諾命懸一線,醫(yī)生正在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