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情挑明,他也沒打算離婚。
他和月今明做了交易,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不然記憶也不會恢復。
那他也會履行承諾。
可現在,卻被她說的十分不堪。
如果她安生一點,他會給足她顏面和想要的榮華富貴。
現在,只會兩看生厭。
“你,瘋了。”
他一字一頓的吐出這三個字,然后轉身離去。
“對,我是瘋了,我瘋了也是你逼得。曾經的我,是怎樣的溫柔大方,矜貴優雅,都是你逼的……”
她追了出去,而月今朝直接把她關在了客房外面。
“翟奕,夫人病了,送醫院。”
“我沒病,翟奕,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少爺,我這……不敢碰啊。”
“打暈了帶走。”
翟奕無可奈何,只能找機會上前,一記手刃,直接將元雅茵敲暈,趕緊按照月今朝說的,送到了醫院。
整個總統府都安靜了下來。
月今朝覺得身心俱疲,以后那么多年,都守著這樣的女人生活,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月今明,可真是給他出了一道難題。
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海里止不住的浮現出那個嬌小明媚的身影。
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現在在干什么?
是在陪伴小豆包,還是跟溫時九逛街了,亦或是……
跟著相親的男人,正在約會。
此刻,氣氛正濃,萬一兩人順理成章的牽手、擁抱、熱吻……怎么辦?
月今朝覺得腦袋越來越痛,疼的要炸裂一般。
他真的很想去阻止,但……他去不了。
這一晚上,他蜷縮在床上,整宿未眠。
他在痛苦的邊緣掙扎著,吞噬身心。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竟然意外接到了傅云祁的電話。
電話剛剛接聽,對面傳來他怒不可遏的聲音。
“月今朝,你太過分了,你是覺得我動不了你,所以肆無忌憚是嗎?”
“怎么了?”他狠狠蹙眉,猛然想到什么:“是不是鈴兒出事了?”
傅云祁還能為什么找自己?必然是霍鈴兒的事情。
“鈴兒昨晚回來,在路上遇到了伏擊。她身中數刀,現在好不容易搶救過來,躺在了ICU。我查了,是你的人!”
“月今朝……你,欺人太甚!”
“我的人?怎么可能,我的人已經全部撤回來了,再也沒有打聽她的任何消息,不可能……等等……”
他猛然想到了另一種結果。
總統府每年都會培養一些高手,用于保護自己的安危。
這些人,只有私印可以調動。
之前,元雅茵就是用私印,把月今明放出來的。
除了自己可以調動這些人以外,還有……元雅茵。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他急急說道,直接把電話掛斷,然后前往醫院。
元雅茵被他困在醫院,打算等她冷靜后,再放她回來。
卻不想,她做了一件讓他這輩子都無法容忍的事情。
他怒氣沖沖的趕到了醫院,元雅茵還在鬧,砸了醫護人員的東西,還刪了護士很多個耳光。
現在,她身上哪里還有半點總統夫人優雅高貴的樣子,比街頭巷尾的潑婦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