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奕……”
月今朝氣得牙癢癢。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
翟奕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明白了。
她的懲罰是十月懷胎,放棄學業,選擇當一個母親。
而月今朝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無法再觸碰女人,任憑后宮佳麗三千,他也只能每晚獨守空房。
月今朝聽她已經明白,不禁松了一口氣,要是沒有霍鈴兒的配合,他一個人還真不知道怎么找回記憶,畢竟已經五年沒有任何線索了。
“但是……我愛莫能助。”
她說完,輕輕垂下云眸,避開了月今朝震驚憤怒的目光。
“霍小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不想找回那失去的記憶嗎?”一旁的翟奕也跟著急了。
這件事,除了霍鈴兒,其余人都愛莫能助。
霍鈴兒嘗嘗吐出一口濁氣,抬眸直視月今朝。
“如果你真的是豆豆的父親,證明我們五年前親密過。但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現在讓我跟你親親我我,親密無間……我做不到。”
“你是有家世的人,我應該要避嫌。所以,很抱歉……總統先生。”
她聲音不疾不徐,一雙云眸不卑不亢的看著他。
月今朝無聲無息的捏緊了拳頭。
“你就不想知道五年期到底發生了什么嗎?”
她搖頭。
“不想。”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拿回孩子的撫養權了,他是我月國血脈。”
“你說什么?”
她頓時急了。
“我們的過往只有一種可能,一夜情。這孩子是個意外,但因為這個意外,卻讓我痛苦至今。你不配合也可以,那我也要爭奪孩子的撫養權。畢竟你我都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你沒辦法證明你是被迫的。”
“我的條件比你好,舉國之力去培養一個繼承人,比過傅家照顧一個孩子吧。所以,我更能好好照顧他,你覺得法院會把孩子判給誰?”
“為什么你覺得我們只有一種可能,我們失蹤了一個月,那一個月呢?”
“我心里有人,不可能愛上別的女人,除了一夜情,沒有別的可能。翟奕,你說明一下那晚。”
“那一晚,少爺前去碼頭等人,但我們趕去的時候,地上只有血跡。我們檢查了血液樣本,里面有一些……催情藥的成分。所以你們很大可能是一夜情,當然,你們失蹤的那一個月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其實翟奕一點都不認可月今朝所說。
如果真的是一夜情,至于被霍鈴兒干擾了整整五年之久嗎?
他喜歡元雅茵已經二十多年了,現在好不容易開花結果,可是連人小手都不能牽一下,這可能是世紀最難的青梅竹馬了。
但,月今朝一直不肯承認霍鈴兒對自己的重要,二十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被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打敗,這簡直可笑至極。
“如果你不幫我,我只能要孩子了,我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總要后繼有人吧。你要對我負責的,兩條路,自己選。”
“你……”
霍鈴兒氣得聲音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