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替你出氣,你別生氣了。”
“這還差不多。”
勞拉臉色瞬間緩和了。
而隔壁病房,溫時九重新縫合了傷口,面色有些蒼白。
小手死死地攥著被褥,疼的實在是鉆心。
傅云祁在一旁看著,恨不得這些痛都加注在自己身上。
“輕點,她很疼。”
眼看那醫生扎針那么狠,他急了。
沒想到醫生被嚇了一下,竟然手一抖扎錯了。
“你有沒有搞錯,醫院是沒人了嗎?能不能換一個技術好點的來?”
他一把揪住了那醫生的衣領,把對方嚇得不敢說話。
“叔……”
溫時九聲音輕輕地,小手揪在了他的衣角上。
“你這么做是不對的,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不理你了。”
她這話就像是圣旨一般,他慢慢抽回手,可面色依然很難堪,下顎緊繃。
“不好意思,醫生,我丈夫也是在擔心我,嚇到你了,不好意思。”
“沒……沒事,我會小心的。”
醫生顫抖的說道。
“麻煩你認準一點,她怕疼。”
傅云祁捏緊拳頭,盡量緩和面色,一字一頓的說道。
醫生這次小心翼翼,沒有扎錯針。
“叔,你去隔壁跟巴特先生好好說說,說不定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
“沒有任何的回旋余地,我沒殺了那個女人,已經仁至義盡了。”
“叔……”
“好了,你們兩夫妻也不用自責擔心了,我去吧。這件事我出面更合適點,你在這兒休息。”
格溫多琳起身說道。
她充當和事老,去了隔壁。
勞拉看到她,臉色很難看。
“這兒不歡迎你。”
“看來菲希爾夫人還想再進一趟監獄?我派自己的人看守,巴特先生應該不會那么快把你保釋出來。”
“你……你這叫濫用私權,仗著自己是女王陛下的外甥女,肆意妄為。我也不是沒名號的人物,你這樣對我,事情鬧到,傳到媒體,對你有什么好處?”
“我并不是過錯方,商場禁止攜帶寵物,并且縱容惡犬咬人。如果當時咬的人是我,只怕你們現在見到的是女王陛下了!到時候,估計也不是去監獄那么簡單,只怕你的命都要留在這兒。”
“巴特先生,你太太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我什么身份?我在圣多納多少人以我為信仰,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覺得群名激憤很難嗎?到時候事情傳到了貴國,只怕你們的總統也要出面給一個仲裁結果。”
“你覺得到時候,到底是你吃虧,還是我吃虧?”
“格溫殿下說的是,這次的確是我妻子做錯了事。”
“你,你剛剛如何答應我的?”
勞拉氣得渾身顫抖,狠狠掐了一下巴特,也不管有沒有外人,絲毫不給自己的男人留面子。
她又是揪巴特的頭發,就是扯他的領口,簡直就是活脫脫的潑婦。
格溫多琳看著也頻頻蹙眉,這女人簡直是時間少有。
別人是賢內助,而她很顯然就是個攪屎棍。
根本沒有大局觀,也不在乎丈夫的立場,似乎看不到巴特的難處,只一味的希望得到自己的目的。
這樣的女人自私自利,娶回去簡直就是禍害。
“好了,親愛的,這件事我們回家再說,現在關乎集團命運。”
“集團有我重要嗎?”她質問。
“打不了生意不做了,可以了嗎?”
“不可以,我還要傅云祁溫時九當面給我彎腰謝罪!”